“太子爷,快离开这。”索伯厉沉闷一声地走到楚瀚泽的面前,满腔忠贞之词,“朝廷需要你,这大片山河更是不能没有你,统领江山,只有你才可以,微臣死不足惜,只希望……算了,太子爷还是快点离开这吧!”索伯厉原本希望可以再见到柴千烨一面,只是见了又如何呢!只不过是徒增忧伤而已。
“我会向父皇求情的。”楚瀚泽拧紧眉头,与庄悫擦肩而过。
杂乱的步伐声消失在漆黑的过道里。
“头,就这样放过太子爷,未免……”其中一位锦衣卫上前来到庄悫的面前道,他不解庄悫为何放过这样的大好时机让太子楚瀚泽全身而退,日后要想对太子爷下手可就难上加难了一等家丁。
“记住了,太子爷从来没有来过,来的只是蒙面刺客,意图救走索伯厉的蒙面刺客,这便是证据。”庄悫勾起嘴角,将手掌中的金黄色牌子丢给身旁的锦衣卫,吩咐道:“这是东厂的令牌,将这件事情嫁祸给东厂,让李德息彻查这件事情,好让李德息误会这是太子爷嫁祸给他的,让他们自相残杀,这样就不必我们动手了。”
“头,说得是,小的这就去办。”
“慢着。”庄悫手指擦拭过锋利的刀刃,转身挥手一击,除了适才说话的锦衣卫还活着之外,其余的便全部论为庄悫的刀下亡魂。
锦衣卫抖着双手跪倒在庄悫的身前,“头,这是……”
“别害怕。”庄悫搀扶起他,“做戏要有七分像,不死些兄弟怎么成呢!你去银库里那些钱,分给这些兄弟的家眷,再将这些死去的兄弟送去城郊的义庄,过些时日再将其厚葬了,记住要将消息散播得快些,明日我便上朝面见皇上,向李德息讨个说法。”
“是。”锦衣卫起身,“可是头,你就不怕太子爷说出今日的实情,要是这样的话,对我们锦衣卫岂不是不利?”他将心中的疑虑说出。
“哪有做贼的承认自己是贼呢!现在局势紧迫,这太子爷不会笨到如此境地,去吧!依我的话去办,明日与我一同面见皇上,不过我可提醒你,只有管好你的嘴,我才能保你一家老小的安全。”瞧见属下变了脸色,庄悫十分满意挥手,示意他离去,他回身看索伯厉,询问道:“你说我此计谋如何呢?你可是帮了我大忙了。”
“呸..庄悫,你究竟图得是什么?恐怕我入狱早就你所料之中,告诉我你与柴千烨的关系只是要让皇上治我个擅自离守的罪过吧!你费尽心机难道只是想要让我索伯厉死吗?”索伯厉牢牢地握紧拳头。连效忠自己的属下都能眼皮不眨地杀掉,庄悫根本就是丧失人性,他当真会是那种为了柴千烨而制他于死地的人吗?不是,他也不信,庄悫根本就是丧心病狂,他只不过想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已。
庄悫饶是一脸冷静地踱步至索伯厉的面前,邪恶地道:“没有那么简单的,你要是死了,千烨可是会一辈子恨我的,我要你活着,我倒是要看看待你索伯厉一无所有,成为连自己都无法照顾的废人时,千烨还会这样死心塌地要嫁给你吗?”
“庄悫……”索伯厉瞪着庄悫,他恨不得杀了他。
“别这样瞪着我,我可是会受不了的,柴千烨已经是我的女人了,她的身体我早就碰过无数次了,那感觉,恐怕是做神仙也不过这般逍遥快活,算算日子,我倒是有些期待她怀上我孩子的样子。”庄悫退了退,击了两下手掌。
“庄悫,我要杀了你。”索伯厉扑向庄悫,他要替柴千烨杀了这畜生,哪怕是同归于尽。
无奈的是索伯厉刚刚触碰到庄悫的衣角就被冲进来的五名侍卫给钳制住了双肩。
“老实点,否则又你受的。”
索伯厉被四位侍卫钳制住了双手双脚钳制性地按在椅子上坐下。
“你想做什么?”索伯厉眼见自己的手臂被铁链绑住了,几经挣扎却被四名侍卫按得无法动弹。
庄悫在属下抬来的雕花太师椅上安稳地坐下,不动声色地接过茶杯,龙井茶香溢满嘴角,瞳孔一阵紧缩,伸手吩咐下去道:“看来索大人是等不及了,你们速度还不快些。”
“是。”五名侍卫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庄悫玩味地起身将适才他饮用过的龙井茶端至索伯厉的面前,茶杯触及索伯厉裂开的唇瓣,索伯厉猛地甩开脸颊,一杯滚烫的茶水顺着索伯厉被鞭打得皮开肉绽的伤口泼下去,红彤彤的伤口不止地淌出鲜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