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最近因为皇上病重,闹得各处是是非非,嫌隙不断。单就景玉一大早出了林府,前往纳兰博处拜见。

纳兰家世代朝廷清贵,累世书香,是每朝每代皇帝信任的臣子,这代纳兰博是一品太子太师,可以说是和当今一起长大的,下面的一个儿子也是和廉亲王从小一块长大,颇有情谊。

纳兰家住金池鲤花坊,是祖辈传下来的宅院,左面挨着的就是扬州靖安侯一脉京里的宅子,右面则是合着廉亲王的一处别院。黑漆的大门前站着四个家丁,各个统一着装,威风凛凛。

“爷,纳兰大人家到了。”江琴低声在景玉耳边说道。

景玉勾唇一笑,这就到了啊!“恩,知道了,你拿着温宪的荐书去通报吧!”

江琴点点头,拿着手上温宪在临走前给了景玉的荐书,当拜帖上前请求通报!

守门的小子接了帖子,进去回话。不多时,出来个年轻公子,长得不出二十,也就十七八的样子,一脸温温和和的出来,看后面跟着的下人,还有那人的气度可以想见这人在府里定是地位不低的,兴许是纳兰大人的儿子呢!

“你就是温宪那小子说的林景玉吧!快进来,我父亲可是等了好长时间了。”那个少年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林景玉的样子那是温和亲切的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什么交情深厚的朋友呢!

景玉疑惑了,这是怎么回事?温宪和他们什么关系?

许是看出了景玉的疑惑和不解,少年抬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才道:“看我急的,还没有给你介绍一下呢!在下姓纳兰名锦书字文博,景玉叫我文博即可。景玉可能不知道,温宪早早的就来信了,说是他交了个不得了的才子做朋友,还给我们炫耀好长时间,这才见到你呢!不知景玉字是?”

这下景玉是知道一些,感情是温宪那小子找的事儿呢!还说呢,走的时候神神秘秘的,说什么他定能帮到自己,还让给了封信,真是……看来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给爷等着!

远在扬州正准备起行前往京城的温宪那是一阵喷嚏狂喷,抬头望望天,难道生病了?

林景玉作揖致礼:“文博兄有礼了,我还没取字呢。”

“没事,那我就叫你景玉了,我父亲在正厅等你呢!”

景玉随着锦书前往正厅,一路上多有交谈,发现两人还真是观点切合,加之有温宪这个双反的朋友做缓冲,短短时间两人就结下了友谊。

一相貌清秀的小厮见了锦书连忙迎上前来:“二爷,老爷正等着呢!”

纳兰锦书听了小厮的话,也不再多说显然对老爷子有点怕怕的样子,兴许在古代老子和儿子之间的关系都是这样吧!倡导什么严父。带着景玉快步上前,进入正厅。一路上绕过假山,见过水潭,穿过小径,在一处正气浩然的门厅’二字,笔法方健,方圆兼用,结体险峻,笔法流转一股整齐和清雅之态,颇有当年书圣之遗风。

景玉想到这纳兰博是最喜书画之人,当今和他是一块长起来的,又是几位皇子的启蒙老师,不过到后面只是收了廉亲王就是了。也因为这纳兰家的二公子和廉亲王也算一起长大了,想来感情不一般,就是不知道温宪在里面起了什么头儿。想来这纳兰博是个有学问的,不然也不会被这样推崇,当下这纳兰博就是有名的学士。

厅上坐着一位长者,另一位年轻的男子,想来这长者该就是纳兰博了吧!那个年轻的应该就是纳兰墨书,纳兰家的长子了,现五品翰林院修撰。

纳兰博也观察着景玉,说真的,这个少年还真是看了就喜欢的不得了,温文有礼,气质如玉,眼中又带着淡淡的的强势,虽然长相比较精致了些,但是却不给人女气的感觉。听说学识也很不错,书画也很好!他倒是不担心会不会有什么误传的事情,温宪是他教出来的人。温容的性子自己也是知道的,和名字相反的性子。想来他们也不会言过其实的夸一个人,说的应该是真话,说不定说的还是谨慎了。

“你就是景玉了吧!温宪那小子经常提到你,说你比他好了多少多少。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夸奖一个人的。”纳兰博摸着胡须笑道。

“不止呢!听说这届江南扬州出了个案首,是个不可多得的的才子,书画一绝,最近这段时间出名的圆山居士就是景玉呢!可不是有才而已呢。”纳完全不一样类型的男子,锦书比较活泼,墨书就是真的温和了,也可以说是淡漠吧!

纳兰博一听,眼中一亮,这圆山居士的书画他也有看过,还收藏了几张,想不到竟然是眼前这个年轻的学子所做。真是难得。这纳兰博是最是爱书画的人物,现在见到景玉这样的人品这样的才学,纳兰博心中又升起了收徒的念头,之前还是廉亲王使他有这样的想法,本以为这辈子应该就只会有一个徒弟,想不到这都年过半百了又有人让他有了这样的念头。

“哪里,都是他们妙赞了,小子也就学这么几年,哪里比得上大人,大人可是公认的大师啊!”景玉谦虚道,其实也不算是谦虚吧!景玉也是看过纳兰博的书画的,真的很好,非常有意境,林如海的书房就有收藏。“我父亲书房里就有挂着好些纳兰大人的书画。”

纳兰博这下是高兴了,心情好到不行,他是知道的,景玉是林如海收的孩子,因此景玉的父亲不就是林如海,他当初和林如海可说是心心相惜,因此对林景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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