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闻到了一种独特的腐臭味,的确……的确是臭气熏天那。”我也皱着眉头对前边的老猪奇说道。
老猪奇依旧捏着鼻子,嘴里发出极为别扭的声音:“阿二,我看我们要小心点,不要待会还沒爬上去,就给活活熏死了……”
我点了点头,极为不情愿地在那个呈椭圆状隆起的绿色坟包上走着。
只见这个绿色的坟包越來越陡,到最后几乎呈“60”度角,要耗费一番体力才能勉强爬上,而坟包的土色幽绿中还有些发黑,而且都是湿润带着粘稠,很明显,这是长期潮湿的环境所导致,可奇怪的是,土质十分自然,丝毫沒有人工踩踏过、堆填过的痕迹,因为若是人为的话土质定然凝结无比。
就这么一路走着一路琢磨着,我和老猪奇不知不觉已经來到这处绿色的坟茔的顶部,我抹了抹额头上的大汗,气喘吁吁地对老猪奇说道:“我靠,还真累啊……咦,味道好像更浓重更腥臭了。”
老猪奇抬起手指着地上,高声说道:“扑领母啊!这熏死狗呕死猪的味道,就是从这里传播出來的。”
说來也奇,我定睛一看,赫然发现这幽绿色的坟包最顶处竟然沒有拱起的弧度,而是平平整整的,似乎给人铲过似的,而就在这平地的中间,露出一个直径为一米左右的圆洞,正悠悠地朝外散发着咝咝的红气。
更叫人咋舌的是,我借着高强度手电筒的白光发现,就这诡异幽深的圆洞周围的一圈,竟露出三块古怪的石头。
我不禁蹲下身子,一边不停用手擦拭去石头上的尘土,一边屏气凝神地观察起那三块大石头來,只见这三块石头分别被雕刻成高低不一、各不相同的模样,细看下竟发现是狮头、鹰头、蛟头的形状,惟妙惟肖,应该是人工精心雕琢而成。
我暗自惊讶,不由自主地用手摩挲着这三块石头,手掌摸上去立刻发现材质坚硬无比,颜色灰白中带着点点土黄,有点像和田玉又有些像花岗岩,似乎不是随便在山沟里找几块大青石就來雕刻的,而是经过精挑细选,所以虽然被埋在此处有一段比较长的时候,但仍旧完整无比。
而且这个时候,我的手指摸到一些奇怪的凸起,细看之下才发现,这三块兽头怪石上雕刻着不少古篆,古篆上的字雕刻得十分之大,可从上至下,我却睁眼瞎似的一个都不认识,兽头怪石上还有许多浮雕,有巨龙有凤凰,还有玄武、麒麟之类上古的奇珍异兽,虽然线条简约,但看上去古朴恢弘,冥冥中让人心生敬畏之情。
一旁的老猪奇也大为诧异,嘴里一边嘀咕着“这是啥鬼玩意啊……”,一边好奇地用他那大手在兽头怪石上这摸摸那抠抠,忽然“啊!”一声惊叫起來,整个人表情惊愕无比地跌坐在平整的地上。
我心头一凛,连忙扶起老猪奇问道:“老猪奇,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啦!”
老猪奇忙不迭地伸出右手紧紧捏住左手的食指,又是用手挤又是用嘴吹,好不狼狈,这个时候,我已经看到殷红的鲜血从他手指处“汩汩”地地滴落,刚好溅在兽头怪石上,开出几朵诡异无比的血花。
就在我看着老猪奇不知所措的时候,老猪奇忽然圆睁双眼,颤声说道:“那……那个狮头咬了我一口。”
“有这回事,。”我心中也吃了一惊,立刻走到老猪奇刚才摸过的那块狮头大石边上,发现狮子嘴上的獠牙处已经粘上不少血迹,我心想,定然是老猪奇太过于毛毛躁躁的缘故,导致左手被狮头怪石的石牙割了个口子。
我撇了撇嘴,指着狮头怪石的石獠牙,有些不以为然地对老猪奇说道:“你丫就是鲁莽,看看,这狮子头的獠牙多尖锐,和真的差不多,不小心划到肯定给割伤啦!”
“我怎么知道这石头疙瘩造得这么锋利呀。”老猪奇哭丧着脸嚷嚷道:“假的做得比真的还真,害爷爷我以后还得去打‘破伤风’,真的是作孽哇……”
这时候,似乎一阵阴风吹來,我忽然闻到了先前的那种极端腐臭、恶心透顶的怪味,差点熏昏过去,老猪奇也是兀自蹲在地上干呕连连,看上去要不是距离上一次吃饭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他保准把整个胃部和肠子都吐得一干二净。
“受不了啦……我们还是先离开吧,而且渡边新吾那个老家伙只是要求我们去……去引开什么‘守护兽’,沒叫我们负责去清屎渠啊!”我一边憋气一边朝老猪奇说道。
“我……我严重同意你的观点,,撤。”老猪奇几乎咆哮着说出这么一段话。
于是,我俩头也不回地拔腿就走。
可就在我们狼狈不堪地准备逃离这个臭气熏天的怪地方时,我的耳畔忽然传來一声呼救声,袅袅的,却在这死气沉沉的悬崖底下显得十分清晰。
我和老猪奇几乎是同时停住了脚步,怔了怔,忽然又有一声呼叫,犹如利刃般刺入我俩的耳中,让我俩不由自主地惊出一身鸡皮疙瘩,,而且,这一次,我俩听得十分真切,这哀怨凄绝的呼叫声,就是从幽绿色坟包最顶端那散发红气的圆洞传出來。
我和老猪奇不禁面面相觑。
愣了好久,老猪奇才拍了拍我的肩膀,用商榷的口吻对我说道:“阿二,是不是有人在呼救呀。”
“好像是。”我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回答:“可你说奇怪不,这个荒芜之地这么偏僻死寂,加之我们下來都这么大费周章的,估计沒有人会冒着生命危险、历经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