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黑衣男子说罢,发出丧心病狂的笑声,忽然伸出满是唾液的舌头在小烦嫩白胜雪的俏脸上吮吸了一口……
我气血一涌,脖子上立刻火辣火辣地生疼。
“哟……哇,小心呀,别‘出师未捷身先死’哪,你死了,我去哪找这么能干、能够驱动六甲金笔的人來帮我去悬崖底下呢?”黑衣男子扭头冲我做出一个旨在和善的微笑,可此时此刻看在我眼中,他犹如一只浑身炭黑的乌鸦般,是多么的丑陋肮脏。
“不要妄想动小烦一根汗毛,不然我绝饶不了你。”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拳握得“嘎嘎”作响。
“我说过,你根本沒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因为你沒有……筹码。”黑衣男子得意万分地反驳道,然后有意无意地用猥亵的目光看着手中毫无抵抗之力的小烦。
“别。”我犹如泄气的皮球一般退缩了,,因为黑衣男子说的很对,我沒有筹码。
渡边新吾见时机成熟了,丢过來两个大背包,一边指着前方的万丈悬崖一边高声说道:“想要这小妞沒事的话,你就和大块头一起乖乖下去,,东西我都替你们准备好了,都在这两只背囊里,记得,你们的任务就是引开悬崖下的守护兽,让我们顺利通过,成功达成任务时,我自然会送这小妞回去。”
“我怎么相信你会照顾好小烦的。”老猪奇很不服气地抛出一个问題。
我听到这也点头称是,对着黑衣男子大声说道:“对啊!我不放心你。”
渡边新吾听完也是一怔,回头望了望黑衣男子,脸色有些尴尬。
“我來保护小烦吧,我以我的人格保证她毫发无伤。”
忽然间,老蒋站到我俩跟前,朗声讲道。
我有些诧异地抬头望了望老蒋,只见他面容还是那样坚毅,身材还是那么瘦削,可满头抖擞地倒竖着,虽然几天沒见又增添了不少白头发。
到了这个地步,再说些什么也是徒劳,我恋恋不舍地看了小烦一眼,深深地从心坎里叹了一口气,捡起了地上的大背囊,站在悬崖边上,突然有一种狼牙山五壮士就义前的悲壮感触。
“保重,阿二哥哥……”
当我准备顺着钉在悬崖上的长缆绳往下探索前,耳畔袅袅地传來这么似有似无的一句,我心中又不由自主地荡起一阵又一阵的波澜,我立即拔眼朝渡边云子望去,只见她仍旧妩媚艳丽的俏脸上,此时此刻,竟多了一些担忧和凄切的色彩。
虽然是转瞬而逝的一抹表情,但已经深深地刻画在我的脑海里,霎那间就打动了我的心……
直到这一刻,我才算是明白,云子依旧关心我。
可能就像一个人在路边,看到即将饿死的可怜乞丐,也会发发慈悲、尽些人事送些残羹冷炙、零碎小钱供其果腹充饥,云子这么一句,可能也是出自怜悯把,但是此时,有了云子这么一丁点关心,我的心里又多了一份牵挂,我觉得……
已经足够。
于是,我再无二话,像小猴子一般:“噌”、 “噌”、 “噌”地就往地狱般黝黑阴森的悬崖底下爬去。
“喂,喂,喂……阿二,你抽疯啦!爬得这么快,等下我呀……”老猪奇在后头大喊着跟我下來。
“记得,你们的任务就是引开悬崖下的守护兽……”渡边新吾在上方又高声喊了这么一句,抬头时,发现已经看不得他的身影了。
“守护兽。”我自己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看來,下边真的有巨大的危险在等候着我们。
上帝啊!保佑我吧……保佑我活着回到地面。
忽然有一个很古怪的念头涌现在我的脑海中:如果我真的能回到地面,那我会怎么样呢?第一时间救下小烦,还是立刻拉住渡边云子的手,细说从头。
……
右边胳膊上又荡來一阵钻心的疼痛,我龇牙咧嘴之余,又不禁狠狠地在心头骂了自己一句:“阿二啊阿二,都什么时候了还在那胡思乱想,小心自己的脚下先吧。”
于是,我集中精神,一心一意地往下攀爬,一路上自然是险象环生、危机倍出,不是手指乏力,就是脚跟不稳,有好几次都差点直接从长缆绳上摔下去,惊得我可是冷汗直冒,心脏狂跳,当下是不敢再有一丝一毫的大意,步步为营地专心于手上和脚下。
可一路下去,渡边新吾的高强度手电筒的光晕已经完全消失,我眼前是一片漆黑,可谓伸手不见五指,更糟糕的是,我刚才一路脑海里只是惦记着小烦和云子,沒多个心眼早点亮出手电,此刻真的是连脚下存在着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环境都不清楚,整个人更是提心吊胆、如临大敌,可手上和脚上依旧机械地往下攀爬,一丝都沒有放松。
“要是下边有一只稍微聪明一点的守护兽,恰好张开大嘴迎着麻木下行的我,我这样子的无头苍蝇像真个是‘飞蛾扑火,自投罗网’,,它只消‘骨碌’一下把我吞进肚子就行了,真是得來全不费工夫。”我心里暗自悲观地想道。
可脑海中“聪明”的守护兽并沒有在我下方张开大嘴,我却遇上比这更可怕的事情……
那根长缆绳,就在这个时候沒了下截。
我心中一凛,脚往下探……
fuck,上下左右前前后后踩了好几遍,他女马的都是悬空的。
换句话说,这缆绳不够长了。
“我的妈呀,坑爹的大便老物啊!日本人的精细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