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乐……”云汐大吃一惊,朝她奔过去,见她浑身僵硬,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无奈她功力太浅,怎么也解不开。
蓝思田拎着云汐的一条胳膊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也点上了她的穴道,云汐愤怒地张大眼睛,冷冷地说:“我是太子的人,你若是敢碰我,他会杀了你!”
蓝思田扬了扬眉毛,笑道:“当着我的面你还敢说自己是太子的人?真是活腻了!就算你是太子的人,我可是皇上的人,你觉得我会怕你吗?太子既然放心把你丢给我,就算我对你怎么样,你说他会不会为了你杀我?”
云汐心里一痛,被他戳中痛脚,忍不住红了眼眶,她不再说话,倔强地扭开头,她拼命忍奈,还是忍不住委屈地掉下眼泪来。
宇文风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他怎么能这么对她!
蓝思田叹了口气,怏怏地说:“哭什么,还不都是你自找的!好了,不逗你了。”他一边说一边解开云汐的穴道,抱着她跃到床上,伸手抵住了她的后背,将一股真气输入她体内。
“你……干什么?”云汐一脸茫然。
蓝思田淡淡说道:“情蛊发作起来有多疼我知道,他还有一身内功撑着,你怎么受得了!”
云汐觉得身上热呼呼的十分舒坦,蛊毒的疼痛果然减轻了许多,她骇然睁大眼睛,他这是在帮她吗?
过了两盏茶的功夫,蓝思田才放开云汐,淡淡地问:“好点没有?”
云汐被他看得很是不好意思,往床里缩进两寸,讪讪地点了点头。
蓝思田见她不再脸色苍白,身体发抖,这才放了心,沉下脸怒道:“步云汐,女孩子名节清白多重要,你不知道吗?怎么可以一生气,就任性地要把身子给别人,你刚才到底是怎么想的!”
云汐羞得满脸通红,竟然被人这样教训,她一头撞死得了!
蓝思田冷冷地说:“碰到我算你运气,若是换了别人,你看他们会不会放过你!今日的教训记住了没有?”
云汐脸上红得快滴出血来,狼狈地点了点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还不是被宇文风气的,否则她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吗!
蓝思田见她认错态度勉强算是诚恳,眉眼间又有几分委屈,不由得心软起来,不动声色地问道:“知道我为什么放过你吗?”
云汐木讷地眨了眨眼,一副不着四六的样。
“因为我是太监。”
“咳——咳——”云汐被呛到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蓝思田:“你?你是太监?”
蓝思田扬了扬眉毛:“有问题吗?”
云汐哭笑不得……她舔了舔嘴唇说:“你是太监,他们为什么不叫你蓝公公?你的声音,也不像太监啊。”
蓝思田哼了一声:“因为我不喜欢别人叫我蓝公公,不可以吗?谁说太监说话一定要尖声尖气的?”
云汐尴尬地哦了一声,然后试探地问:“宇文风知道你是太监?”
蓝思田眼中闪过一丝诡异,似笑非笑地说:“太子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还教过他功夫呢,你说他知不知道?能呆在皇上身边,随意进出后宫的,除了太监还能有谁?你实在不是个聪明的丫头。”
云汐彻底无语,就属她笨,属她闹笑话。
蓝思田隐忍着笑,走到喜乐身边,随手拍开她的穴道,跃上软鞭继续睡觉去了。
喜乐摸着屁股一溜小跑爬上床去,终究还是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
“你笑什么!”云汐警告地威胁着。
喜乐捂住嘴说:“云汐,我第一次看到像你这样吃醋的,如果蘑菇云家里那些女人各个和你一样,那蘑菇云得戴多少顶绿帽子啊……”
云汐死命在她腿上掐了一把:“闭嘴!”
蓝思田淡漠地说:“两个小丫头没事就赶紧去睡,都什么时辰了,再吵我睡觉,我把你们扒了衣服丢出去。”
云汐用被子盖住头,蓝思田刚才用真气帮她镇压蛊毒,她都没有这么感激过。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云汐就偷偷摸摸地起床了,想赶在喜乐和蓝思田醒来之前,从这个屋子里彻底消失。
可她才溜出房间,便看到面前一个伟岸的身影,天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云汐尴尬地扯开脸皮,悻悻地说:“蓝公公,早啊。”
蓝思田又恢复了先前的淡漠,不带语气地说:“这么早起来去干什么?”
云汐舔了舔嘴唇:“去洗衣服,我是浣衣奴嘛。”
蓝思田哼了一声,她会乖乖洗衣服?别装了!他拎住云汐的胳膊,一个用力,将她甩到院子里,还好云汐学过几天功夫,总算没摔个四脚朝天,但也是歪歪扭扭,站得甚不稳当。
蓝思田不屑地摇摇头,软鞭出手,打在云汐面前的地板上,惹得她麻省一样地乱蹿。
他眼中闪过一丝笑,收起软鞭,挥掌向她劈去……
云汐莫名其妙,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要对她下手,依昨日的观察,她清醒地意识到,十个步云汐,也不是蓝思田的对手。
可是今日她却与他拆了二十来招,还没有被打趴下。
云汐眨了眨眼睛,终于恍然大悟:“你……是要教我功夫吗?”她顿时十分兴奋:“宇文风的武功也是你教的?你能教我几套更厉害的武功打败他吗?”
蓝思田一个没忍住扑哧笑出来,让他原本伪装冷俊的表情完全破功,他伸手挡住云汐完全没有章法的拳脚,叹了口气说:“太子是我见过最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