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的鲜血顺着小雨的大腿跟部流淌,滴在被单上,绽出朵朵红梅,那个男人肆意蹂躏着她的身体,不带一线疼惜。
“你……”小雨完全说不出话来。
宇文风笑着又在她胸前咬了一口,说道:“这可是你自己非要送上门来的,推都推不掉,怨不得我。”
“混蛋!”小雨张嘴去咬宇文风的耳朵,被他轻巧地避开,他随手点了她的哑穴,似笑非笑地说:“本太子从未说过不会武功,是你自己没问过,当我的女人,感觉如何?”
小雨咬紧嘴唇,屈辱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她此刻恨不得把这个可恶男人碎尸万段。
宇文风却没有轻易放过小雨,他一次又一次,在这个女人身上发泄着自己的**,直到她被折磨得近乎晕厥,再也挣扎不动的时候,他才撑起上身,看着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小雨。
小雨的**上随处可见斑斑青紫,披头散发,满眼怨毒,咬紧嘴唇看着宇文风。
宇文风暧昧地牵起她的手,口中轻吟:“真乖。”一边说,一边引领着那枚毒针,向她的脖子靠近。
小雨急促地喘气,她想反抗,可在他的铁腕之下,她毫无挣扎之力。她原以为这个男人会把她囚禁在身边,以便随时泄欲,没想到他才出温柔乡,就要她的命。
宇文风伸手解开小雨的穴道,淡定地问:“有遗言要我带给九弟吗?”
针尖抵在小雨雪白的脖颈上,她咬牙切齿地说:“宇文风,你够狠!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宇文风冷冷地说:“我的原则一向是能忍的时候就忍,该狠的时候得狠,是你背叛我在先。”
毒针慢慢扎进小雨的喉咙,她觉得身子越来越轻,意识也开始飘摇起来。忽然身下一痛,他又进入了她的身体。小雨从喉咙里发出了最后一声不甘的呻吟,她已经踏上黄泉路,宇文风还在羞辱她。
耳边传来他暧昧的声音:“进了太子府,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小雨唇边涌出汩汩的鲜血,双目圆瞪,表情狰狞,很快断了气,绝对的死不瞑目。
宇文风冷漠地抽身离开,穿上衣袍,将小雨的尸体扔到外面,撒上药粉,化了个干净。
处理完小雨的尸体,宇文风深吸两口气,改道走向傅宏云的营帐。
傅宏云站在帐外,看见宇文风扬了扬眉毛:“这么快就把小雨摆平了?真是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宇文风自觉地忽略掉傅宏云语气中的调笑意味,只是淡淡地问:“云肖在里面吗?”
傅宏云眼中闪出一道冷光,压低声音说:“刚才有人来过,就是上次在路上现身的黑衣人,我看他是来杀这个女人的。”
宇文风眼神一凛:“人呢?”
“跑了。”傅宏云的语气里多少有些不甘,郁闷地说:“那人的身手甚是了得,下次最好我们联手,才有生擒他的把握。”
宇文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算了,跑了就跑了,还有云肖在,我今儿一定要撬开这个女人的嘴。”
云汐被五花大绑地捆了手脚丢在地上,她收紧身子,蜷缩地向后挪动,宇文风看她的眼光,让她有种莫名的心慌。
“云护卫,为什么要混进太子府,可以和我说说吗?”宇文风的语气波澜不惊,好像在聊天气。
云汐背上冷汗直冒,声音发抖地说:“我没有给海东青下毒,你相信我。”
宇文风弯下腰,对上她略显惊慌的双眸,笑着说:“我知道海东青不是你下的手,小雨已经死了,我在问你为何要混进太子府。”
云汐的身子剧烈地一抖,小雨死了?这么快!
宇文风拎住了她胸前的绳索:“小雨死了,现在轮到你了。”
云汐舔了舔嘴唇,破罐子破摔地说:“我……我没有混进太子府,是傅都统选到我的,我只是看到了他的告示去应选而已,不信你去问他。”
宇文风侧过头,饶有兴趣地拿起一只戒指,漫不经心地说:“这只戒指上的毒针喂了剧毒,刚才小雨想拿它来刺我,结果不小心划伤了自己。你说这毒针的毒用过一次以后,是不是还能致命?”他一边说,一边用针尖贴着云汐的脸蛋慢慢划过,冰凉的触觉,让云汐觉得彻底凉到了骨子里。
云汐发抖地看着那只毒针,牙关咯咯作响,她定了定神,垂死挣扎的说:“我……我娘病了,要钱治病,有人给了我一百两银子,让我去应选,我就去了。他说我进了太子府就会和我联系,但到现在也没露过面……”
宇文风皱起眉头,云汐的这套说辞让他很有些失望,她要编也该编得更出彩的借口才是,用这种蹩脚的借口来搪塞他,简直是侮辱他的智慧。
他懒得再和她兜圈子,扬起她的下巴,冷冷地说:“你到底是谁?叫什么名字?最好坦白告诉我。你真当你女扮男装本太子看不出来吗?还要说自己当过娈童,要不要我扒光你的衣服,教教你该怎么当娈童!”
云汐一阵晕眩,他看穿她是女的了,不会要拿她怎么样吧,她可是他侄女!但她是宇文若惜这件事,说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宇文风轻哼着,伸手扯掉了云汐束在头顶的发髻,柔软的长发披散下来,他阴冷地一笑:“夜深了,我没有耐心跟你耗,如果你还不开口,我就把你交傅宏云,他对女人向来很有手段,一定有办法让你开口。”
云汐由衷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知道今天在劫难逃,索性死猪不怕开水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