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影窝了一肚子火,很有被人忽悠的郁闷,又见到了他向來不待见的云汐,他到现在一想起她那句赌他必定会栽在女人手上的话,仍然觉得气不打一处來遍地狼烟。
宇文风乍然看到云汐,顿时觉得大事不妙,眼见幻影右手微微抬起,衣袖带着一股劲风,不由得眉头一紧。
云汐也感觉到幻影身上的杀气,她当机立断,扭头就跑,边跑边叫:“玄凌,玄凌……”
幻影是吃杀人这碗饭的,怎么可能让她逃掉,宇文风留着还有用暂时不能杀,这个年梦漓他杀起來实在是像砍瓜切菜一般轻松。
眼见幻影的手掌就要落在云汐背上,斜侧里忽然传來一股阴柔的内力,幻影眸光一沉,调转手臂,和偷袭的家伙对了一掌。
宇文风一手搂着云汐,另一手借着幻影的掌力,向后飘出数丈。
两个充满杀气的男人在黑暗中对视着,云汐懊恼不已,属她多事,她干嘛要跑出來呢?依宇文风的身手,怎么轮得到她來救,这下害他露馅了。
幻影握紧拳头,指骨咯咯作响,好个宇文风,果然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宇文风既然已经出了手,便不再隐瞒,他抱着云汐轻巧地跃开几步,完全看不出肩膀受了剑伤。
他盛气凌人地看着幻影说道:“这位朋友,对女人下手,算什么英雄,本王不屑与你为敌,我人就在这里,你想赚五十两银子,随时奉陪,看你有沒有这个本事。”
说完,他傲然转身,将幻影丢在黑影里。
诚实地说,如果宇文风当真和幻影打起來,纵然不至于落败,也绝对讨不到什么便宜,但幻影此刻并沒想杀他,而且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所以看起來,好像是他比较威风。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掌,如果不是幻影临时改变方位缓了力道,他只怕就不能接得这么轻松了。
幻影眯起眼睛,宇文风受伤在先,怀里又抱着个人,竟然能和他打成平手,着实是他生平难得一遇的顶尖高手。
宇文风把云汐拎回营帐,看到她脸上自知做错了事的心虚表情,忍不住莞尔一笑。
“你沒事吧。”云汐在烛光下,看着宇文风身上的鲜血,立刻紧张起來。
“中了一剑。”他淡定地说。
云汐心里更不是滋味了,她知道依宇文风的武功,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在他身上刺一剑的,他宁可自己中剑也不肯露了功夫,却为救她而出手……
宇文风扬了扬眉毛,淡淡说道:“我给你的伤药呢?帮我上药。”
云汐赶紧从怀里摸出了药瓶,替他解开衣服,小心地把药粉撒在伤口上,又撕下裙摆上的布,细心地包扎好,她干得很专注,眼睛一眨不眨,丝丝长发落在他胸口。
宇文风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甚是惬意,自打他们从山林中回來之后,他就沒有碰过她,虽然已经有过许多次肌肤之亲,但他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仍然会觉得心醉。
他抿着嘴唇说:“步云汐,你天生是个闯祸精,刚才那个人就是幻影,你知道吗?”
云汐扁了扁嘴,死撑着说:“谁让你來救我的,我自己明明就能应付,是你自作聪明。”
宇文风淡笑地看着云汐,直看到她自己都觉得这牛吹得有些过了,才不甘愿地说:“那知道都知道了,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要我怎么样。”
宇文风扬起她的下巴,邪魅地说:“给你个机会,好好补偿我。”
补偿,云汐看到他那架式,立刻涨红了脸,他用这么暧昧的语气说出來的话,想必动机不纯。
果然,他沉沉一笑,顺势压在了云汐身上。
“你……身上有伤……”云汐好心提醒着。
“我当然知道,所以你别乱动,我会痛。”某人仗着英雄救美,铁了心要占便宜,毫不客气地解开了她的衣带。
“幻影知道了你的实力,后面我们要怎么办。”
“知道便知道了,一切都转到明面上,省得互相试探着麻烦。”某人的手钻进了云汐的肚兜,舒坦地放在她两峰之间,甚是惬意。
“你都不担心吗?”云汐极力将宇文风的注意力转移到正事上。
“这样也好,我不用再装着对你客客气气,从今日开始,你就睡在我营帐里。”
什么,他也太嚣张了,云汐刚想挤兑宇文风两句,却被他封住了樱唇,辗转的吻,吞噬着她的理智,让她身上越來越无力……
他的指甲轻轻揪起她胸前的敏感,用指腹揉捏着,另一只手熟门熟路地掠过她的小腹,探进她两腿之间。
“嗯……”云汐不由自主地轻吟了一声,恼羞成怒地说:“宇文风,把你的爪子拿开。”
“好,这就拿开。”某人无赖地把手换成了更火热的硬物,云汐睁大眼睛,咬紧嘴唇,把差点发出的声音用力咽回肚子里。
一番**之后,云汐像倦猫一样靠在宇文风身边,他肩膀上的伤又开始渗血了,她本來想再替他包扎一下,可是她才一起身,他炽热的目光便落在她胸口,她赶紧又缩了回去,他淡淡一笑,点住肩上的穴道,顿时止住了血。
“我回去睡。”云汐支吾地去摸床角的衣服。
宇文风一把将她拎回怀里,相当正经地说:“不行,幻影已经知道我们的关系了,你还是留在我身边,比较安全。”
云汐看着他别有用心的眼神,噘着嘴说:“宇文风,这里又不是王府,我睡在你营帐里,被别人知道了,让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