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社城外,黄巾军已经将官军包围在了坎心,官军在一员将领的带领下,奋力杀贼,虽然处于劣势,威风却丝毫不减血魔王道。
但见这员将领身披铁甲,头戴铁盔,手持一把松纹古锭刀,正在与黄巾军厮杀,势如猛虎,劈砍之间,无人能敌。
长社城也处在交战状态,密密麻麻的黄巾军正在拼命的攻城,朱儁、卢植分别站在城楼上,一边指挥战斗,一边亲自杀敌。
黄巾军如同蝼蚁一般,不停地向长社城墙上爬,官军略显疲惫之势,似有不敌,而城墙更是被鲜血染红,空气中到处充满着血腥味。
卜已骑着战马,身边环绕着数十骑,站在高岗上远远眺望,看到官军已经吃不消了,长社城也快被攻下來了,他心中无比的开心。
卜已本是东郡的黄巾渠帅,被卢植打败后,一路逃到了颍川,和波才、彭脱等豫州的黄巾联合起來,并以波才为主,先击败了与波才对阵的朱儁,然后又重创了前來追击的卢植,迫使朱儁、卢植两只大军退守长社城。
而卜已更是做为先头部队,被波才派來攻击长社城。
卜已望见官军已经支持不了多久了,脸上便露出了一番笑容,心想不用等到波才、彭脱的大军抵达,他就能将长社攻下來。
正在卜已还在一脸兴奋的时候,一拨骑兵突然从长社城的东北方杀了过來,打着“骠骑将军岳”的旗号,而那支约有八百骑的队伍,还未靠近黄巾军,便在马背上开弓射箭,等到靠近后,又换上了马刀,借助马匹的冲撞力,愣是在黄巾军的队伍里面撕裂了一个很大的口子。
这支骑兵突然出现,个个如同猛虎下山,在黄巾军里面任意肆虐,用他们弯曲的马刀收割着黄巾军的头颅,而黄巾军竟然无人能敌,非但沒有杀死一个骑兵,反而被骑兵杀死了不少人。
卜已脸上变色,笑容也顿时消失,还沒有等他做出反应,背后突然传來了一阵马蹄声响,他以为是援军到了,顿时喜笑颜开,可回头一看,來的却是官军。
为首一人,一脸的冷峻,满脸的狰狞,挺着一杆铁枪,朝他直接冲了过來,正是张郃。
“快撤。”卜已吓得魂飞魄散,拨马便走。
“哪里走。”张郃大叫一声,手中铁枪脱手而出,瞬间投掷了过去,那根铁枪如果一支离弦之箭,迅速飞了出去,直接刺中了卜已,透体而过。
张郃身后的乌桓突骑,左右包抄了过去,将卜已身边的人全部围住了,然后乱刀砍死。
张郃从卜已身上抽出铁枪,拔出腰中佩戴的长剑,直接斩掉了卜已的脑袋,将卜已的人头拴在马项上,带着这二百乌桓突骑,从高岗山俯冲了下去,直接从黄巾军的背后杀去。
卜已被杀,岳彦、华雄、张郃等骑兵又在黄巾军里面横冲直撞,直接搅乱了黄巾军的部署,黄巾军也根本抵挡不住这支突如其來的骑兵,顿时乱作一团。
长社的城墙上,朱儁、卢植赫然看见了“骠骑将军岳”的旗号,顿时知道是岳彦的援军到了,城中的将士也受到了鼓舞,纷纷大声喊道:“援军到了,援军到了。”
“打开城门,杀出去。”朱儁、卢植异口同声的叫了起來。
随着一声令下,朱儁、卢植立刻下了城楼,带着城中的士兵,从城门里冲了出去,和城外的岳彦前后夹击。
岳彦一马当先,身先士卒,朝着被围在坎心的官军冲了过去,手起刀落间,一连杀死了好几个黄巾军,直接从外围冲了进來,见那名官军的将领已经浑身是血,虽然只剩下一个人,还在奋力作战,不禁有了一丝敬佩之情。
他勒住马匹,手中军刺一番乱砍乱杀,逼迫黄巾不敢近前,他朝那名官军将领一伸手,便叫道:“上來。”
那名官军将领丝毫沒有犹豫,直接伸出了一只血淋淋的大手,被岳彦用力一拉,翻身便跳上了马背,和岳彦同乘一匹马,两个人一个顾着左边,一个顾着右边,很快便杀出了黄巾军的包围,又和华雄带领的乌桓突骑混合在一起。
官军里应外合,前后夹击,黄巾军不能力敌,见首领卜已也被张郃杀死,皆无战心,纷纷退却。
官军也不去追,朱儁、卢植首先來到岳彦的身前,立刻拱手道:“拜见骠骑将军。”
岳彦道:“二位将军快快免礼。”
与岳彦同乘一匹战马的官军将领听后,顿时大惊失色,急忙问道:“你就是骠骑将军岳彦。”
不等岳彦回答,站在岳彦面前的朱儁便立刻冲那名官军将领怒斥道:“孙坚,还不快快下马,向骠骑将军行礼。”
马背上的人就是孙坚,他听了之后,单手一按马鞍,便从马背上跳了下來,将手中持着的松纹古锭刀还入刀鞘,便立刻单膝下跪,向着岳彦拜道:“末将孙坚,拜见骠骑将军。”
“你就是孙坚,抬起头來。”岳彦也沒想到,这个人就是孙坚,略微有了一些惊讶。
孙坚抬起头,如炬的双目盯着岳彦看,年满三十的他,眼神中竟然带着一丝崇拜之色,不住的打量着岳彦,心中暗想道:“我万万沒想到,骠骑将军居然如此年轻,还沒有我大,这样年轻的人,就能当上骠骑将军,实在是我辈的楷模啊……”
岳彦也在打量着孙坚,但见他身高八尺有余,剑眉星目,古铜色的英俊脸庞棱角分明,身材极为魁梧,眉宇间透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果然是一员虎将啊!”打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