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张梁立刻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声。
华雄左手突然脱离刀柄,从腰间直接抽出一把长剑:“唰”的一声,朝着张梁的脖颈削了过去。
但见一道寒光闪过,张梁已经身首异处,头颅和华雄的刀锋紧紧相连,随同华雄的大刀一同被举了起來。
“将军,。”管亥、周仓二人看到这样的一幕,同时惊讶的大叫了一声。
就在这时,又有两骑一前一后的急速朝包围圈里驶來,前面的是鲍鸿,后面的是方悦,两个人趁着管亥、周仓二人分心之际,直接冲撞了过來,快要撞到管亥、周仓时,但见鲍鸿长臂一伸,直接揽住了管亥的腰,一把便将周仓给生擒了过來。
而方悦的手中则挥舞着一根绳索,直接扔了出去,套在了管亥的身上,然后用力一拉,便将管亥整个人给套住了。
方悦急忙勒住马匹,在原地停下,一群长枪手迅速冲了出來,直接用长枪顶住了管亥。
鲍鸿膂力过人,挟着周仓向前奔跑了一段,任由周仓怎么挣扎,他的手臂就像是铁钳一样,紧紧的禁锢着周仓。
随后,鲍鸿勒住马匹,停了下來,将周仓抛了下去,一群士兵立刻围了上來,用刀架在了周仓的脖子。
短短的时间内,华雄斩了张梁、鲍鸿、方悦分别擒获了周仓、管亥,看的周围的人都热血沸腾,而原先投降的黄巾军也都是忌惮非常,都在暗自庆幸他们早先投降了,否则的话,只怕根本不是官军的对手。
士兵将周仓、管亥五花大绑,华雄举着张梁的人头,一同來到了岳彦的面前。
“家主,张梁的人头怎么处理。”华雄问道。
“取下來,用木盒子盛放着,待我写了捷报后,派人送到京城。”岳彦道。
“喏。”
一群人将管亥、周仓押送到岳彦的面前,大声冲管亥、周仓喝道:“跪下。”
管亥、周仓二人非但沒有跪下,反而站的比之前还笔挺了,同时都斜着脑袋,眼睛朝上翻,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跪下。”士兵们强行将管亥、周仓按在了地上。
管亥、周仓极力反抗,可是奈何官军人多,力气大,虽然不情愿,可也无可奈何。
岳彦分别打量了一下两个人,一个黑脸虬髯,一个面黄如蜡,但身材都很魁梧,同时就刚才那一幕來看,两个人都不是畏惧死亡的人。
“给两位壮士松绑。”岳彦突然开口说道。
众人听后,都是一阵错愕,鲍鸿急忙道:“将军,这两个都是黄巾军的一方渠帅,而且杀了我们不少人,为何不将他们斩杀,传首到京城邀功。”
“有张梁一个人的人头就够了,就算把他们也一起杀了,也沒有张梁的人头值钱,给他们松绑。”
鲍鸿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敢违抗岳彦的命令,当即让士兵给管亥、周仓松绑,但周围的将士们却一直将手按在兵刃上,生怕管亥、周仓再耍什么花招。
管亥、周仓一经被松绑,互相对视了一眼,不知道岳彦在搞什么鬼。
正当两个人都在迷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岳彦说道:“你们可以走了。”
这句话,犹如一声晴天霹雳,管亥、周仓都被惊呆了,抬起头看着岳彦,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鲍鸿听后,更是吃惊不已,急忙道:“将军,我们好不容易才……”
“照我说的话去做,把他们两个给我放了。”岳彦掷地有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