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也棒。
程诺觉得自己犯花痴了,她张嘴咬住面前的被子,完了,这算不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再说杜决先翻出自己的手机,确实有两个未接来电,是杜妈妈的,只不过,现在正在叫唤的那只,不是他的手机。
他将自己的手机抛上床,而后又从程诺的包里翻出那只正滴滴答答叫嚣的手机,递了过去,“呐,你的。”
程诺伸出光洁的胳膊,接过放到耳边,“喂,妈。……嗯,我出差在z市,没收到我给你的短信么?”
趁着程诺接电话的功夫,杜决重新爬上床,作势就要拉扯程诺身上的被子。程诺死揪着,一边听电话,一边跟杜决在那玩扯大锯的“游戏”,同时不忘抗议地瞪他。
“豆豆?呃,我……我不知道他在哪,是么?那……那我给他打个电话?”程诺应着母亲,同时以唇形对杜决发出警告。
杜决坏笑,凑近程诺的耳边,对着她低声笑道,“哥抱着你去洗洗?”
程诺想尖叫了,而被杜决那么一打岔,母亲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什么?妈,你再说一遍。……没,还没睡呢,我可能开夜车送领导过来,有点困。……就是让他回电是吧,知道了。……嗯,挂了啊,妈。”
在程诺挂断手机的下一瞬,杜决扯开她身上的被子,而程诺也早有准备地伸手一扯,扯掉了杜决身上裹着的浴袍。
“诺诺,你真是个色女背上屠刀去修仙!”
程诺捂脸,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想抗争一下而已,不是……不是……
羞愧的功夫,杜决已重新裹上浴袍,将她抱起。
通过手指缝,程诺瞧见了,床上一片狼藉,她身上光溜溜的,更是窝在杜决怀里,动也不敢动,“我说,咱们把人家床单……嗯,弄成那样,明儿会不会不让我们退房啊?”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丢人。
杜决一脸无所谓的,“没事,你去冲凉洗洗,我找客房服务的再给送个新床单来,至于床上那个,回头哥洗。”
“呃……”还可以这样?“杜决,你可真有经验。”
杜决低头看她,有点不悦了,“诺诺,你是不是不信我啊?”
程诺敛下眸子,“你要是听实话的话,半信半疑吧。”
或许,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恋情进展地太迅速了,让她有些做梦的感觉。
杜决轻叹,却没做多余的解释,“早晚你会明白。”程诺弯唇,像是在对他说,更像是自言自语,“其实,过去怎样,不重要的,人活得是未来,不能总活在记忆里。”说到最后,她抬眸,定定地瞅着杜决的俊脸,“你说呢?”
杜决不置可否,“对我来说,有件当务之急必须办的事,那就是先把咱俩的证领了!”
领了证,他心里就踏实了,省得手里揣着个假婚协议,万一某天怀里这姑娘相上个顺眼的,把他一脚蹬了,他找谁哭去?
殊不知,当初那假婚协议,就是个定时炸弹,杜公子忽略了代沟的严重性。
当他将程诺丢进浴室,自己打了个客房服务索要了新床单后,这才给母亲回电。
“豆豆,你人跑哪去了?”电话一接通,杜妈妈就心急火燎地对着手机听筒吼。
“哦,有点事,在外市办一下。”
“外市?你不是停职了么?还有什么事要办?”
“就是医院停职那事,唉,妈,总之,我的事,你就放心吧,啊。”
不料,一听他这话,杜妈妈的声音便太高了,“放心?我能放心么,这年头,孩子们不知道都怎么想的了,我跟你说,今儿我打扫卫生,从你的电脑桌里捡到一东西。——别说你妈我撬你柜子,是那东西自己从抽屉缝里漏出来的,我不知道是正本还是副本,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真的有法律效力,你你……你可得跟我解释清楚!”
杜决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东西啊?”
“什么东西?你电脑桌里抽屉里的!文件!”
杜决了然,母亲捡到的,竟然是他和程诺签的假婚文件!
这真是见鬼了,当初他锁在抽屉里,以为万无一失的……
“妈,你听我说……”
杜决才开口,杜妈妈就着急地把他的话给打断了,“你别想着糊弄我,你先跟我说,那东西有没有法律效力?”
杜决知道母亲关心的是什么,可是,就算他撒谎,相信母亲也会通过公司里的法律顾问,得到正确答案,还不如他一次性解释清楚。
“有,但是……”“有?哎呦呦,真是的,杜决啊杜决,妈养了你二十多年,才发现你是这么财大气粗的人啊。我问你,你给我一条一条地解释清楚,十万块钱,你给程诺了么?”
“……还没有。”
“现在你俩住那新房,你是不是准备将来把房产证上的名字改成她的?”
杜决捏了捏鼻梁,有些头大了,“是。”
“呵,好,真好!”光是听口气,就可以想象地到,杜妈妈此时气成什么样子,“还有,你还说要给她买辆车?”
“……对。”
“杜决,我问你,你才工作几年啊,你自己靠自己的本事,才赚了几个钱啊?你这是打算用你啃老得来的钱,去倒贴一个还未过门的媳妇?我说……”
这时,客房服务的服务生敲了房门,送床单来了。
杜决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急匆匆地跟电话的杜妈妈说上一句,“我有点急事,五分钟后再给你电话,好不好?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