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鲁西感觉自己快死了,不是死在纵-欲上,就是死于脱肛,不管哪种死法都太不体面了,他根本不想这么死呀。
穿越到西台至今,某宅男从没想过会出现现在这种局面,如果知道要被做死,刚穿来那会儿,他就应该挥剑自刎了。
只是他现在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且不问这种方法科不科学,就算没用,他也容不下另一根舌头在他嘴里搅动。书记官带着血腥味的嘴唇,跟他贴在一起。和平时截然不同的霸道亲吻,缠绵悱恻算不上,却真真是纠缠不清。
卡修不入其门时,伊尔·邦尼还扭扭捏捏像个大姑娘,可是一旦进去了,乌鲁西才感觉到,这两人tmd是一伙的!
“你们有种,这笔帐我会算清的!”乌鲁西沙哑道,有书记官的津-液滋润,他的喉咙并没感到干涩,只是叫得时间太早,不复原本的清亮。
尽管与书记官的脸,只相隔了几指的距离,这“几指”还不是长度单位,是用宽度来衡量的,但某宅男看对方的时候,已经出现了叠影,也不知道是泪水遮挡了视线,还是精神恍惚的原因。
实际上,恍惚的到底是不是精神还无法下定论,**却已经到达极限了。在卡修伙同书记官一起攀上高chao,将xx射进他的身体最深处时,乌鲁西发出一声悠长的颤抖悲鸣,一下子晕了过去。
“他累坏了。”伊尔·邦尼怜惜的捋过黏在乌鲁西唇上的头发说。这么安静无害的趴在他怀里,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还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了吧?
在不久前,对方还用修剪得平整圆润的指甲,去抓他的脸。只不过力气不大,像只没了利爪的小猫,只够挠痒痒。但稍稍忽略,对方软弱无力的手指,就直戳向他的眼睛。太凶残了,真是一刻都不能放松。
正因为如此,对方现在无邪的睡容才显得弥足珍贵。珍贵到书记官更舍不得死了,不但舍不得死,他还贪心的想要将对方永远留在身边。
算起来卡修已经在对方身上泄过两次身,虽然身体又有了蓬发的迹象,书记官却不想让对方再占便宜了:“出去!你想让他死吗?”
卡修闻言脸色一变,带着不舍退了出来,他怜惜地抚过乌鲁西光滑的背,想去将乌鲁西抱起,但书记官在他动手之前,就翻身调转了姿势,压在了乌鲁西上面。
卡修脸色巨变:“伊尔·邦尼大人!”
书记官并不理会,慢条斯理整理着乌鲁西的发丝发话道:“你去看看锅里的水还有温度不,我们要给他清理一下。”就算之前拉姆瑟斯已经将火灭掉,这个细节也瞒不过书记官,他来时见过烟,初进屋时的温度也骗不了人。
卡修听命照做了,只要是为乌鲁西好。他虽然很想没有节制的将这顿断头餐吃饱,但抵不过心疼宅男的身体,如果继续做下去,也许真会意外也说不定。
和拉姆瑟斯一样,身为军人的卡修,身上也备有用来绑扎伤口的干净布条,在试了试水温后,他将布条揉成一团,浸在温水里,一掉头才发现书记官大人的xx,还埋在对方体内,姿势都没变过。
“邦尼大人!”卡修叱责。
书记官这才不舍的退了出来:“让我来吧。”
他想要接过软布,不过卡修没给他,绕到另一边去给乌鲁西擦拭身体,伊尔·邦尼知道对方在怄气。
书记官没说什么,在这件事上他理亏,对方心里有疙瘩也正常,但爱这个男人的心,他并不比对方少,甚至在更早之前,就沦陷了。
伊尔·邦尼没做声,默默看着对方为乌鲁西清理,本想着在对方弄疼乌鲁西时出言提醒,却意外发现卡修的动作异常轻柔,很会照顾人。是的,他怎么会忘记,对方在被凯鲁殿下赏识前,也是穷人家的孩子出身,只不过空有贵族头衔而已。
西台虽是强国,却做不到每个人都富裕幸福,像卡修这种家庭不在少数。唯一的区别是卡修争气,靠着出众的武力从众人中脱颖而出。像这种万里挑一,能够成为最强战车队队长的人,怎么可能不出众呢?但卡修知恩图报,在凯鲁殿下和备受殿下推崇的他面前,永远是应声虫。
不过这个男人,现在开始有自己的思想,不只会单纯应和,懂的拂逆他了。伊尔·邦尼垂下眼睫,瞥了眼昏睡不醒的金发神官,在这件事之后,如果乌鲁西提出跟他走的要求,卡修会怎么回应呢?而他……又该怎么回应呢?
伊尔·邦尼感觉自己动摇了,如果这时候乌鲁西挖角,就成功了一大半。
书记官将这个可怕的念头甩出脑子问道:“还有布条吗?”
卡修瓮声道:“没有了!”分明是忿忿难消。
伊尔·邦尼说道:“我的软帕……”
卡修连软帕的位置都没看,就随口接到:“已经脏了!”
“……¥#”书记官一阵无语,“卡修。”他也不恼。怨气说出来,总比憋在心里化脓要好。
“下一步你有什么打算吗?”
卡修擦拭的动作顿了顿,复杂的看向了宅男:“如果他不肯原谅我,唯有以死谢罪了。”
“对他,你不要报任何幻想。”书记官淡淡的说,“他不会原谅,你知道的。我却不想死……”
“……邦尼大人。”卡修捏在手里的湿布条,挤出了水,“你想怎么样?”
伊尔·邦尼双手交叠进袖子里:“这需要你的帮忙,卡修。我有一处空宅子,可以将他安顿在那,不过这过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