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之后,卡修就留在了乌鲁西身边。
似乎是为了表现归属权,铜面人在床上格外热情,让乌鲁西都有些招架不住。
某宅男知道对方心里有危机感,加上吃醋才会这么做,所以对塞那沙的行为格外纵容。一方面是想要补偿对方,另一方面是为了顺带测试卡修的虔诚,会不会又受到外界的影响,尽管知道卡修在一旁听的很清楚,他却没有刻意压抑呻吟。
黑水的药效早过去了,恢复意识后,知道铜面人就是塞那沙王子,卡修狠狠吃惊了一把。他欲言又止的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其实无非是劝对方回去看望凯鲁的话。还好他没说出口,不然某宅男肯定会把他赶出去的。他乌鲁西·夏尔曼从来都不是个好人,身边不留吃里爬外的东西。哪怕塞那沙意识清醒,是自愿留在这儿,就算暴露了对他也没多大影响。
卡修不是没嫉妒过,这点某宅男很清楚。任谁看到心里奉若神明的人,在别人身下高-潮迭起,都不会好受。不过已经经历过一次同样的事情,卡修早就有了承受力,他虽然不如书记长聪明,却很看得清自己。乌鲁西将他留在身边已经是最大的底线,所以他不去奢求什么。
为了消除潜在危险,乌鲁西又灌了卡修一次黑水,问他怎么看待自己和塞那沙之间的关系。卡修回答道:只要神官大人高兴就好。
在确定对方被控制,说的都是实话,这份谦卑的爱,让乌鲁西心里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一下。
这个时代其实野蛮又粗俗,没有因为严格的等级划分,就变得高贵神秘起来。
给不起聘礼的一家兄弟,合娶一个妻子的事也有,连带着对贞洁也看得不重。只不过乌鲁西的神官身份特殊,要保持身心纯洁去侍奉神灵。所以他“强x”乌鲁丝拉和在红河岸边的石屋里,跟拉姆瑟斯行苟且之事,才会让卡修有那么大反应。
当然,神官中也有例外,不需要为神灵守贞——比如凯鲁,他是拥有王位继承权的王室成员,为了繁衍子嗣,延续王室血脉,哪怕坐拥数百人的庞大后宫,也不会有人指责他,其实贵族出生的神官也大多如此。
乌鲁西是王族,严格意义上也有这种赦免权,只不过当时的他和现在的卡修,一个是没想到,一个是根本不知情。
夜幕之下,又一场激战结束了。金发神官懒洋洋的靠在铜面人怀里,任由对方将他抱进池子里清洗。
卡修低头站在池边,双手捧着浴巾伺候在旁,水温被他调控的不冷也不烫,从池里传来的细碎轻哼,让卡修的脸色泛红,抓住浴巾的手也在微不可查的颤抖。
不过他忍住**,压下因为池中之人光洁身体所产生的旖旎,在金发神官上岸时,专注的擦拭掉对方身上的水迹,那虔诚的目光,让乌鲁西想起神殿里擦洗神像的奴仆。唯一不同的是,那些人的脸不会像卡修一样泛红。
听了半天床-戏,要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就是死人了。所以发现对方的生理变化,某宅男也不生气。
他披上由塞那沙递来的睡袍,瞟了一眼还冒着热腾腾水汽的浴池,纵容道:“水还热,时间不早了,你也去清洗一下睡觉吧,顺便把你的小问题解决掉。”说完还扫了眼对方的胯-下。
俊朗男子的脸刷得一下全红了,之后又变得苍白。不过他多虑了,某宅男并不介意这种事,不然也不会提出来。
系好腰带,乌鲁西走了没几步,就被铜面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塞那沙说要抱他回寝室,按摩酸软的肌肉,乌鲁西环住对方的后颈,在铜面人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欣然享受对方的服务。
卡修看着他们的背影,眼中流露出羡慕。等两人离开很久之后,浴池里才响起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潺潺的水声,还有被压抑的极低的喘息……
等卡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乌鲁西已经睡着了。铜面人站在门口,问道:“何苦呢?”
“我要留在夏尔曼大人身边。”卡修被水汽熏得迷离的眼神,重新透露出坚毅,“哪怕只能永远留在他身边。”
……不去觊觎这具**。
塞那沙复杂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友善。昔日的友谊,在这时刻莫名的重新建立起来。
第二天清晨,乌鲁西早早就起床了,因为夕梨今天离开都城。他要代表娜姬雅王太后到场,表示一下对晚辈的关心,顺便可以带新收的下属——卡修,在他们眼前溜个弯。当然后者才是重点!
距离夕梨的寝室被烧,已经过去了整整五天时间,这段时间足够女孩理清思路,重新振作起来,也足够她想明白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以及幕后黑手是谁了。
毕竟这起事件,事后一个纵火犯都没抓住,也没追究责任,反而到处都流传着天降神谕,让战争女神永伴陛□边的传言。
某宅男在想,伊尔·邦尼这次还真豁出去,不竭余力为夕梨造势,也不怕暴露自己。他开始还以为,对方会将脏水泼到他身上呢。毕竟他跟王太后转变最大,也最有作案动机。
夕梨带着赫帝族三姐妹和鲁沙法,在今天出发前往前线同凯鲁汇合。不知道是为了稳定国内的局势,还是有其他难以对旁人言明的原因,伊尔·邦尼被单独留下来,没有同行。
夕梨选择去找凯鲁,证明她相信对方,所以伊尔·邦尼这次如乌鲁西所愿的悲剧了。
看着送行时,夕梨缺少人情味的公式化敷衍语句,再看看伊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