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杉杉假装昏迷,不知道戒色要拿她做什么,心中惊疑不定,一方面暗中运劲挣脱绳索,一方面打算随机应变,猥琐和尚当真要行不轨之事,必然拼死保住自己的贞洁,不想和尚磨磨蹭蹭半天,又走了出去,接着外面传来打斗之声。
难道师父师妹来救自己了?
李杉杉心中大喜,加紧了手中的挣脱,这会儿已将手中的绳索解开,用法宝割开了脚上的绳索,心情平复下来,听到外面的打斗依旧,且都是男子的声音,冷冷道:“原来是狗咬狗。”她握紧手中的长剑,打算等外面的奸人斗得两败俱伤,然后一举歼灭,决不能让他们出去乱说,不然自己的名誉可就不保了,忽听得脚步声传来。
张旭也很好奇,石像后面到底有些什么,让臭和尚这么紧张,难道是臭和尚的姘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臭和尚确实应该好好紧张一番,佛门清规戒律森严,他这是犯了色戒。
张旭想着想着,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突然一阵剑风袭来,伴随着斥骂之声:“淫贼!”张旭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怎么突然变成了淫贼,不过长剑挥来,剑风阵阵,容不得他多去考虑,只有逃命的份儿了。他纵身退出一丈远,来到破庙中央,伸手掏出噬魂匕。
方邪见张旭神色紧张,好奇地询问:“张贤弟,石像后面是什么?不会是个尼姑吧?”李杉杉借助篝火的光亮看清了张旭,怒道:“原来是你!”当初合欢派围攻七圣宗时,张旭一刀斩断了师妹的法宝,他化成灰李杉杉也认得。可要张旭记住李杉杉就有点困难了,在合欢派,他只知道合欢仙子跟若离。
张旭道:“阁下是?”
李杉杉青筋微露,呼吸急促,心道:“这小子分明装傻充愣,一定是合欢派攻打七圣宗,七圣宗前来报复,明里不行,暗地里偷袭,刚刚还想过来非礼自己,简直卑鄙无耻之极!”她摆开剑招道:“你不认得老娘,可认得老娘手中的长剑?”
张旭还真想好好辨认辨认她手里的长剑,难道自己在哪里见到过?不想李杉杉突然攻来,白光闪处,剑尖已经到了脖子间。
张旭急忙举起匕首挡下这一击,道:“好卑鄙的女子,让我认剑,又突下杀手。”李杉杉怒意更甚,道:“居然贼喊捉贼。”手中的长剑挥舞更甚,她本来就想杀光这里所有的人,不妨先拿这个七圣宗的小淫贼开刀。
方邪那边的优势已经相当明显了,即便二人剑阵与戒色和尚左右夹击也拿他无可奈何。戒色和尚累得气喘吁吁,浑身虚脱,勉强才能提得起手中的禅杖,他这时候才知道拿一把七八十斤重的武器是多么累赘。修文、修武也好不到哪里去,被方邪逼到角落里,毫无还手的余地。
方邪抽空看向张旭,发现他正在跟一名女子交手,借助火光细细打量那名女子,疑惑道:“她不是合欢派的弟子吗?怎么会在这里?”
戒色和尚眼看不是臭道士的对手,再打下去可能小命都要没了,急中生智道:“没错,那个小妮子正是合欢派的骚娘们,道长还不快去享受享受。”
方邪忽然明白了,原来臭和尚跟这名女子躲在石像后面鬼鬼祟祟,正打算干偷鸡摸狗的事,不想自己与张旭进来坏了他们的好事。臭和尚怨恨万分,集三人之力想要杀人灭口。哪知道技不如人,石像后面的女子见状,气急败坏地冲出来助他们一臂之力。方邪早就听人说过,合欢派的女子生性**,水性杨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居然跟一个和尚做出这种无耻之事。只怕还不仅如此,和尚做完了那两个家伙再做,那两个家伙做完了三个人一起做。
方邪道:“你这秃驴居然干出这等猥琐之事,身为道士,老子都替你蒙羞。”戒色心里道:“他奶奶的,和尚办事关你道士鸟事?”嘴上却说:“这位道爷,老衲冤枉啊,是那个小妮子勾引老衲的啊。你想想看,合欢派的女子个个骚劲十足,哪有什么冰清玉洁的啊。”
方邪想想也是,道:“就算是那名女子勾引你,你身为出家人,应当意志坚定,不为所动,怎么能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戒色道:“正因为老衲是出家人,出家人要以慈悲为怀,我见那名女子十分痛苦,因而牺牲自己,舍己为人,实在是用心良苦啊。”方邪冷笑:“这么说你还是一番好意喽?”戒色说得连自己都信了,点头道:“那是。”
“是你个头!”青竹猛地击一下戒色的秃头,哐当一声,戒色痛得不知所云。
方邪收起法宝,淡淡道:“今天老子心情好,你们三个滚吧,别让老子再见到你们,否则见一次扁一次。”
戒色大喜,也不顾头上的疼痛了,连连阿弥陀佛道:“祝你长命百岁,财源广进,生意兴隆,老衲一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让你见到我了。”修文虽然不满方邪的傲慢和羞辱,但是技不如人,只得忍辱偷生,随同修武跟着戒色离开。
戒色一行人没走多远,看到迎面走来一位白衣少女。这名少女貌若天仙,肤白若雪,身材凹凸,眉宇间似笑非笑,居然比庙里的女子还要美丽动人,勾人心魄。
戒色和尚身为资深淫贼,没理由见到美女不调戏调戏,他虽然体力消耗殆尽,但是对付荒野之中迷了路的小美女还是绰绰有余的。戒色道:“深更半夜的,天又下雨,姑娘独自一人很危险的,不如老衲载你一程?”
女子掩嘴娇笑:“多谢大师的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