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言一口气用广州话在聂扬耳边附耳说了这么多,停下顿了顿,又补充了几句:“我们一开始并不想答应,但是这些境外人相当嚣张,扬言我们不答应就中断我们的毒品货源,我们有40的毒品货源是从他们那边搞到国内分散卖出去的,所以,不答应也不行,但是,至少我们在搞黑拳生意的时候,我们东兴要有主动权,不能放手全部给他们搞,他们只算是参股的,我们东兴才是最大的股东。”
“这样讲我懂了……所以境外那些人为了握住主动权,就提出了搞这种裸拳的死斗,我们如果死斗输了,主动权就在他们手上了?”聂扬追问。
“没错的,是这样,我们必须证明,我们广州武术界名声旺的那几种拳术比他们强。那个巴焜,是泰拳和缅甸拳的高手,除了他之外,其余的缅甸人都是他的徒弟,和他随行来我们这。”
“那方锐……?”
“他代表东兴帮形意拳的最高水平,只是东兴帮,不是整个广州武术界。”林敬言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