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她硬是要和温浩辰撇清关系,他说他们同床共枕,她就死不承认。
只不过这更会激怒身后的男人,他不顾腿上骨折还打着石膏,就起身下了床,趁安如萱不备之时,拉下她肩膀上的衣服,肩头上的吻痕再次暴露,“你让你未婚夫看看,这是什么!再看看我的腿,这石膏打得好好的,怎么会乱成这样?”
明眼人一看就会想入非非,无非是昨晚和她剧烈运动后留下的,石膏也凌乱不堪。
“温浩辰你到底想做什么!”安如萱站起身将他一把推开,忍不住心里怒火凶道:“靖远已经没有提了,你何必一说再说!”
这么一推,原本就站得摇摇晃晃的温浩辰整个人后仰跌了下去。
他绿眸徐徐眯起,绽出危险的光芒,冷笑道:“是嫌我没他大度?呵……如果我大度了,就意味着把你拱手让人了,对你,我永远大度不起来!”
温浩辰又将视线放到温靖远身上,眼里的挑衅只增不减,自从安如萱出现在他们两人之间,他们就变得陌生起来,比陌生人还不如,就像是敌人一样。
“温靖远,你知道你为什么进不了她的心?你输在哪里吗?”他眼里犹如黑豹般的刺激,“你输在你把占有欲藏在心里,你输在对她的谦让上,所以,你注定输给我。”
安如萱看不过去他这样说温靖远,呵斥道:“温浩辰你别太信心满满,我要嫁给的人是……”
“你觉得我好不容易知道你活着,是在等着看你嫁给别的男人?”温浩辰冷言打断,“你也不问问你的心到底愿不愿意。”
他话语犀利无比,一针带血便直戳人心底。
温浩辰两手撑着床沿吃力的站起来,又躺回在床上,他可以猜想到,如果安如萱嫁给了温靖远,即便他对她再好,她的心也不会快乐。
到时恐怕他随便掺一脚进去,她的心就会忍不住向着自己。
只是他不想看到她后悔的模样,也不想等到那一天,因为等待的日子实在太过痛苦。
病服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没有一个人开口,也不知该说什么。
若是她再继续反驳的话,实在没有意义性,因为那只是她赌气的话语。
“妈咪……”安暖墨从睡梦中醒来,其实他把刚才的话全都听到耳里,假装还睡着的样子。
安如萱走去摸了摸他的小脸蛋,“妈咪在呢,宝贝饿了吗?”
安暖墨摇晃了下脑袋,看了看地上翻掉的菜食,道:“妈咪你没吃吧?”
“妈咪一会儿回家吃。”安如萱看了看温靖远,道:“这两天让靖远爹地照顾你,妈咪回家休息两天就过来好吗?”
安暖墨努了努嘴,对于温靖远即使接触了四年,但还是有种生疏感,对于他也一直保持很有礼貌的样子,而对于温浩辰的话,他们的关系就不同,有时像父子,有时像兄弟,有时像玩伴,这样的关系就像血脉相连一样难舍。
安暖墨来回对瞟了一下,肉肉的小手圈到安如萱脖子上,凑上粉嘟嘟的小嘴亲了下她柔软的嘴巴,道:“喔,小墨想你。”
安如萱也理所当然的亲啄了下他的小嘴,回道:“妈咪也想你。”
这一幕看得两个男人嫉妒心渐生,要知道这个女人可是甚少主动吻人的,就对她自己儿子又亲又抱的,真让人怀疑是不是母子恋。
以往安如萱坐牢时也是这样,要和安暖墨分开时,也会来个香吻,就这样……安暖墨的初吻给了他妈。
看得两个大男人有气也不好撒,只能憋在肚子里,尽管温靖远看久了,心里还是羡慕的很。
母子俩聊了没多久后,温靖远就送她离开医院,外头有司机等着,似乎是温靖远早有准备。
毕竟他回家想了两天,总觉得把安如萱一个人留在医院不妥,那个男人太过霸道,而她心里其实还是有温浩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有一个小孩在还是让人生忧。
从病房一路走出来,两人谁都没开口说过话,许是气氛还沉静在刚才的尴尬中。
安如萱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和他说清楚,虽然木已成舟,再怎样辩解也没用,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低头抱歉道:“靖远,对不起,昨晚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如果……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不再可能,我也愿意接受你的决定。”
温靖远藏在袖子里的手紧紧握拳,琥珀的瞳仁任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总是这样,可以把一切的不满都吞进肚里,让他看起来很坚强。
只是安如萱尽管说着抱歉的话语,任是敏感的刺痛他,声音尽量保持着以往的从容,“如萱,是你心里在想着悔婚吗?”
安如萱一怔,两手紧紧攥住裤子两旁,心里像在打着鼓一样激烈。
照温靖远现在的语气,这样主动的提问,完全是给予她足够的勇气回答,哪怕她现在悔婚,他也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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