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相信,我结婚了,你就少一个潜在敌人了。”沈诗诗打趣的说。。
“呵呵,就算你没有结婚,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什么时候把你放在眼里了?”粟宁的语气十分狂傲。
“哈哈……”沈诗诗爽朗的大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气得发狂的跟粟宁争执,粟宁也笑了,她相信,沈诗诗是真的放下了,也许有时候,一段错爱就是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一旦时间对了,人也对了,什么都对了……
“对了,其实我打电话给你,不止是告诉你我的婚讯,还有一件重要事情想跟你谈。”沈诗诗认真的说。
“是不是迪贝儿和杰瑞的事?”粟宁早就发现杰瑞跟迪贝儿在来往,只是杰瑞不敢向帝修罗坦白,帝修罗也睁只眼闭只眼,没当一回事,因为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认真的,会不会有结果。
“你知道?这样也好,省得我多废口舌。”沈诗诗说,“贝儿和杰瑞交往也有一年多了,贝儿很喜欢杰瑞,不过杰瑞对她却是忽冷忽热,好像是担心你们家修罗知道了会不高兴,毕竟贝儿以前差点就变成帝修罗的女人,而且也曾做错过来,杰瑞估计还是有些介意的吧,最近贝儿很不开心,说杰瑞好久不跟她联系,恐怕是想跟她分手,她每天在家里寝食不安的,塔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我希望你能帮帮我。”
“你要我怎么帮?”粟宁好笑的说,“你的意思是,让修罗发个话,明确的告诉杰瑞,他不介意他跟迪贝儿在一起,然后杰瑞就能放开一切去爱贝儿?”
“杰瑞的心结应该是在帝修罗身上吧。”沈诗诗说。
“其实杰瑞跟了修罗那么久,应该很明白修罗不是一个不开明的人,他一定不会反对他跟贝儿在一起的,杰瑞只是自己过不了这一关,又或者说,他有另的想法。”粟宁说,“我可以找机会跟杰瑞谈谈,不过,我想我应该帮不了什么忙,感情的事应该自己去衡量,我们旁人改变不了什么的。”
“你说得对,那就这样吧,我也不管了。”
“呵呵,你以前跟贝儿是好友,现在变成她后妈了,是该为她着想……”
“去你的,少取笑我。记得,我结婚的时候,人不到不要紧,礼物要到,当初我送给你的礼物可是价值不菲。”
“哈哈,好,礼物一定到。”
……
挂断电话,粟宁唇边还有一丝笑意,她从来都没有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和沈诗诗能够像老朋友那样谈笑风声,也许恩怨情仇有时候就在一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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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粟宁将沈诗诗和迪塔斯的婚讯告诉帝修罗,帝修罗一点都不觉得诧异,反倒淡淡的说:“上次有国际政务交涉会上,我见到他们一起出席。”
“你怎么不跟我说?”粟宁没想到帝修罗早就知道了这件事。
“这跟我们又没有什么关系,有什么好说的?”帝修罗将粟宁扑倒在床上,眷恋的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放肆的游移,“让我检查检查,你治疗得怎么样了?”
“哎呀,不行啊,我现在还没治好,火儿和冰儿说了不能有房-事的……”粟宁慌乱的挣扎。
“你都治了半年,说不定早就好了,不做做怎么知道有没有效?”
帝修罗不由分说的摁住她的手,放肆的吻着她,他已经半年没有碰她了,真的憋得很辛苦,粟宁为了不挑起他的欲-望,特地跟他分开睡,他经常晚上半夜给她打电话,像个孩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撒娇:“老婆,我睡不着,你过来陪我。”
“不行呢,过去了你又要忍不住,治疗就要白费了,为了孩子,你就再忍忍吧,很快就会好的。”粟宁总是这样回答他。
“好吧……”帝修罗无奈的叹息。
他忍了半年,今晚已经不想再忍了,他的吻像火一样炽烈,迫不及待的吻着粟宁,粟宁知道自己挣不开,只得无奈的妥协。
帝修罗含着粟宁的唇瓣,辗转吮-吸,舌尖挑-逗着她的香she,勾起她的情-欲,让她心痒难耐。
他滚荡的手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让她感觉如触电般酥麻,她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勾着他的颈项,踮起脚尖,笨拙的回吻。
粟宁的回应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他突然将她的双-腿抬起来,夹在自己腰间,抱着她抵在墙边,双手搂抱着她纤细的腰,让她与自己紧紧相贴,壮阔的胸膛抵着她娇颤的胸脯,他低头用直挺的鼻梁轻轻摩擦她红晕的脸颊,两人沉重的呼吸交措在一起……
“吻我!”帝修罗下令,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得不行,强烈的欲-望就像随时将要决提的洪水,极力的克制让他痛苦不堪,可是他还在忍着。
粟宁的情感早已被他点燃,她原本以为他会像之前那样占有她,可是这一次,他却要她主动。
她羞涩的咬着下唇,欲-望之火让她汗流颊背,滚烫的汗水滑落鼻尖。
“快点!”帝修罗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鼻尖。
“啊……”粟宁吃痛的惊叫,嗔怪的看着他,他的眼眸里满是爱怜,闪烁着欲-望的火焰。
粟宁闭上眼睛,缓缓的凑过唇,轻轻吻在帝修罗典美的唇上,笨拙的含着他的唇瓣,轻轻吮-吸。
帝修罗再也无法难忍了,猛的伸手撕破粟宁身上的衬衣,顿时,两片单薄的衣料如蝉翼般飞敞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