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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眸子里闪过寒光。
她嘴角扯了扯,立马摸着肚子装委屈道:“娘,我这怀着身子呐,哪能抱被子啊。”
秦氏看着林氏那还不怎么显的肚子,彻底拉下脸斥道:“呸,你那肚子还像瘪稻壳似的,就不能干活了。当年我可是上午生了宜贵,下午就下地去干活了。懒坯子,你房里的活儿自己不做,还指望着谁呐。”
秦氏当年也的确非常牛,上午生下了康宜贵,下午去田里干活时,街坊邻居们都好奇她肚子怎么没了。当得知她上午刚生产时,所有人不得不佩服和惊讶,这可真是非一般人啊。
她的话让林氏无可反驳,顿时气得像吹猪一样,恨恨的剜了眼晓娴。
晓娴坦然的晒着被子,无视林氏的眼神。尼玛,别以为就你长了嘴巴,我与你无冤无仇,总是处处针对,无时无刻不在挑拔。行,姐也学学你的样儿,让你也尝尝这被人挑拔的滋味。这就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想想林氏往日的所为,心里还真是有些恨的,少了林氏,自己会少受很多莫名的窝囊气,日子会好过很多。
方迎芬站在窗前瞧着院子里的热闹,听到林氏被骂,抿嘴开怀的笑了。同时对晓娴的表现也惊讶了下,原本以为她就是个逆来顺受的懦弱性子,谁知真正说起话来,这张小嘴也是不饶人的。
不过,她没有因此而不喜欢晓娴来,反而更开心了点儿。她认为,女人就应该要强点儿,唯唯喏喏的也太窝囊。
康家的床单被面等物都让小莲一人去洗了,已经连洗了几日。晓娴帮秦氏晒好了被子,就坐在院子里洗着碗筷,太阳晒在身上暖融融的。
这些碗筷还是崭新的。每年只有在过年时才会拿出来用几日,等过完年后。就会装进箩筐塞进柜子里收好,留着来年春节时再用。
方迎芬也端了小杌子,坐在一旁和她说着话儿,自从康宜贵闹出小莲那事后,她很少出房间来院子里。看着明媚的阳光。感受着它的温暖,心情也好了不少,脸上一直噙着柔柔的笑容。
林氏好不容易将被子晒好,晒得是一肚子气。见方迎芬和晓娴俩人有说有笑的,心里更不爽,眸子一转。想起康宜英那天说得话儿。
她走了过去,俯视着晓娴和方迎芬俩人,扯了下嘴角道:“三弟妹,听说你家有两条大草鱼,既然你和三弟都回来吃饭啦。那鱼是不是该拿过来,我们大家一起吃呀。”
晓娴眉不自觉的拧起,尼妹的,她怎知我们家有鱼,听说谁的?可能是秦氏吧。
方迎芬也看着林氏蹙了下眉。眸底有鄙视滑过,这女人眼皮子太浅。有事没事的爱挑事,将来定没什么好下场。
晓娴弯眸笑了,指了指林氏手上的镯子说道:“大嫂,你这镯子可真好看,也取下来让我和二嫂戴些日子吧。还有,你房内那些吃食,也拿出来给我们大家伙儿分分吧。”
林氏下意识的将手镯用袖子遮了遮,瞪着眼睛不满的说道:“三弟妹,你这说的是啥话,这镯子可是我娘送我的,那些吃食也是花我们自己的钱买来给孩子们吃的。别一说你,就将话向我身上扯。”
方迎芬看着她上下翻飞的厚嘴唇,用帕子轻掩嘴失笑道:“大嫂,你花钱买的东西不愿意拿出来,那又为何要让三弟妹拿鱼过来,那些鱼可也是她花自个儿钱买的,哪有这样的道理。”
林氏一时语窒,这才知道是上了晓娴的当,她是故意说这些话来套她的。
“娘,娘,呜呜……”康秀萍三姐弟哭着喊着从院外跑进屋子。
三人的小脸上和身上都沾了泥土,康秀萍的脸上还有两道血痕,头发凌乱。
看样子不是自己摔着了,就是被人欺负了,林氏一瞧之下,也顾不得与晓娴她们争个高低了,赶紧迎了上前。沉了脸问道:“秀萍,你们这是怎么搞的?”
“娘,二狗子和三蛋他们骂我们,还打我们,哇哇……”康秀萍一边哭一边说,康秀琴和康秀才俩人也擦着眼泪。
秦氏在卧房里,闻到哭声,皱着眉头出了屋子,拉着脸骂骂咧咧:“锡花,他们几个咋地啦,这大过年的,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你也不好好管管,一天到晚就知道吃和睡觉。”
林氏被无故挨了一顿骂,心里是倍感委屈,当下将气撒在了康秀萍的身上,对着她脑袋就是刷刷几巴掌。
边打边骂:“你这孬货,人家打你骂你,你不晓得还手呀,只晓得哭,没出息的东西。”而后又指着康秀琴和康秀才俩人骂道,“你们俩个也是脓胞一样的,三个人还打不过俩人,还有脸哭。”
康秀萍一被打,哭得更凶了。
晓娴在一旁见着孩子被打,心中有些不舒服,正想上前去劝劝时,方迎芬倒先上前劝了:“大嫂,孩子们还小,不懂事儿,你就别打他们了。”
而后又去哄康秀萍他们几人:“秀萍,乖,别哭了,告诉二婶,为什么要和二狗子他们打架啊?下次不要和别人打架,瞧你这花衣服都弄脏了,就不好看啦。”
方迎芬虽不喜林氏,但屋里有好吃的,常也拿些给康秀萍三姐弟吃,他们三人对她很是喜欢。
晓娴抿嘴轻声笑了,二嫂就是会哄孩子。
康秀萍哭着说着事情经过:“二婶,二狗子笑话我们,说我有爹有野女人,很快我爹就不要我们了。我们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