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在楼上听音乐,把自己丢在沙发里静静地聆听着,奶茶的声音很干净,正如她那双清澈的眼睛让人干净很舒服。
他从监控里知道她在楼上,打开门的一瞬间就听到那熟悉的旋律,黑暗中本就漆黑的眸子里若隐若现的闪过些什么,之后嘴角浅勾着往她身边走去。
把她从沙发里捞起来让她躺在他的大腿上,大掌轻轻地扫过她耳际的长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宁静幽深的眼瞳感受着这一刻的平静。
暖文也只是习惯性的枕着他的腿,只感受着这一刻两个人在一起的心无杂念。
“今天在那边过的怎么样?”一曲完毕,他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她轻轻地蹭了蹭,伸出修长手臂抱着他,深吟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都还好,就是刚到家门口的时候碰到余静美,她似乎很讨厌我!”想到那个小丫头那要吃了她的眼神无奈的笑开。
“她又为难你了?有没有伤你?”他却立即警惕的检查她的身体,担心她再有个好歹,眼前一下子想起上次她受伤到余家被余静美陷害差点滚下楼梯的情景,一颗心不安的跳动着。
暖文没好气的抱住他搜查的大手,翻过身直视着眼前慌张的男人:“她最多也就跟我耍耍嘴皮子,再说我又不是木头,会站在那里任由她欺负吗?”
他的心才稍稍的安下,却还是担忧,担忧余家那俩丫头不会轻易放过她:“下次余家再叫你我陪你去!”认真严肃不容她有一丝质疑。
“你放心吧,我不会傻乎乎的站在那儿让那俩丫头欺负的,何况有爷爷跟他在,她们就算想对我做点什么也无能为力啊,而且今天她不但没有伤害到我,反而还挨了那个男人一巴掌。”暖文把事情从头到尾给他说了一遍,难得他也抽了抽嘴角,似乎听着别人被打还觉得很过瘾,真是邪恶的黑老大啊。
然后两个人一起听歌,没再说话,只是她情不自禁的跟着熟悉的旋律哼起来。
才发现,许久都不曾有过这样的生活。
只是静静地两个人在一个屋子里听着最熟悉的老歌。
时而的牵起彼此的手在半空中十指紧握。
时而又轻轻地哼着自己最喜欢的歌词在他的耳边低喃。
吃过晚饭他在书房忙了一会儿,她洗完澡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上楼的时候俩人却在卧室跟客服的门口不期而遇。
“你不会还想睡客房吧?”他低低的说,眼神犹如利刃般就要刺进她的眼,却在那之前她就已经被他眼里的锋利光芒耀的垂下眸。
心紧了一下子,然后她低笑着说:“才不要,如果一定要有个人睡客房,那也应该是你才对!”突然变了模样,可爱刁蛮,双手放在背后,一副老师大人要教育学生的模样。
他的眸更加的幽深,再也无法离开她的脸,尤其是她在进去卧室之前又突然转头,仰着下巴那骄傲的模样他已经多年未曾见过。
原本以为此生都只能成为回忆,可是此刻,她竟然又把那个动作做到了完美极致。
仿佛一个骄傲的公主要刁难她的随从,仿佛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友在挑衅男友大人的权威。
仿佛……不再是仿佛,因为此刻,她是他最爱的余暖文。
他也突然的变了模样,一下子野性的像只猎豹望见了想要征服的同类然后疯狂的扑上去。
而他,只是微微躬身,下一刻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满眼的凌厉变成灼灼的光芒烫红了她刚刚还冷若冰霜的脸。
深远的呼吸还是从她的脸上经过,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眼神也无法从他的眼睛移开,心却已似狂潮。
“谁要睡那该死的客房,明天我就改成仓库!”他霸道有力的声音宣泄他的不满跟权利,然后抱着她便往床边走去。
她忍着笑,嘴角却还是浅浅的弯着,这样充满野性,带着被挑衅的不容置疑他的威信的气势,她浅浅的笑着,眼神里也越发的撩人。
大床上她被巧力的抛下,随之他便跪在床沿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连动作都那么的干净利落,关节分明的细长感性的手指,她终于认命的躺在床上,他刚弯腰要去扑她,茶几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几乎立即郁闷的皱起眉。
暖文也一下子被打扰,心情一下子就没了,只是四目相对,他眼神里的烦躁让她也很无力,然后他不甘心的起床去接电话,她彻底躺在了床上,然后无力地望着天花板。
他看着手机上的号码一两秒的停顿,脸上的表情颇为严肃,眼神里闪过一丝异样后才缓缓地接起:喂?
这次他没有避开,而是往床边走去,她躺在床上继续挺尸,听着他从容淡漠的嗓音心里微微的发颤着。
小言在他所赠与的小房子里捧着言情打电话:“睡了吗?”
占南廷站在床边无奈的沉吟,他倒是想睡呢,如果不是她突然打过电话来,他们现在早就睡的很缠绵。
于是懊恼的抬起闲着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清淡的字眼:“还没,你怎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毫不忌讳的在她身边跟别的女人打电话,而且还是那么小的小丫头。
“也不是很晚啊,现在年轻人都这样的你不知道吗,十二点之前睡觉的属于异类!”小言一边翻着书页一边继续说道,趴在床上的傻气样子倒是很符合她那个年龄女孩子的样子,如果不半夜给已经有女人的男人打电话的话,看上去还蛮不错的。
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