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再醒来的时候就感觉身边特别的温暖,眼睛都还没等睁开,温润的小脸渐渐地变了模样。
修长的眼睫缓缓地掀开,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他小麦色的胸膛,中间还有俩很特别的小红点。
温暖的脸渐渐地冷下来,她抬头,吃惊的看着还在沉睡着的男人。
她想动怒,尤其是在发现自己衣衫不整的时候,尤其是在发现他貌似什么也没穿就那么赤条条的躺在她身边的时候。
当小腿被他修长的大腿压着,她暴怒的想要踹死他却先从他身边爬了起来的时候,她愤怒的正要掐死他的时候,突然发现他脸上的苍白,嘴唇干裂的厉害。
还无暇顾及两个人昨晚是不是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就已经伸手覆在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她的手一触及离了。
“怎么这么烫,又发烧了?”她皱着眉,坐在床上四下探望,想要找体温计跟退烧药。
给他量体温的时候他有些不耐烦的样子,一直皱着眉,直到她躺在他的身边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量了体温后她眯着眼好不容易看清楚上面的度数,眼睛一下子无限放大:“三十九度八!”
她念完之后就一下子合不上嘴巴,迟疑的渐渐地再去看他的脸,心里一下子想到他睁开眼会不会不认识她了。
“占南廷,喂,占南廷!”她轻轻地拍着他的脸蛋一下又一下。
但是他迟迟的没有反应,她就想他不会摔坏了吧。
也或者是出于另一种心情,反正她又巧力的在他脸上左右拍了好几下。
“占南廷……南廷……!”
只是当她的手都疼了他还不醒的时候她就真的一下子没力气了,赶紧给张院长打电话,先想办法给他退烧才行。
她不知道,昨晚他为了不让她伤心,把自己给伤着了。
还伤的挺严重的。
杨晨不早不晚的打电话过来,她一边去给他开门一边讲电话,张院长在她的指示下已经先上了楼。
“什么,王老板的夫人出轨了?”暖文吃惊的问电话里的人。
杨晨被吓一跳,看了看拨出去的号码确实是占南廷的啊,但是怎么会是女人接的他的电话,而且还是余暖文。
“余暖文,怎么是你?”杨晨皱着眉问,然后突然又奸笑起来:“狠狠,别告诉我你们俩已经暗地里同居很久了!”
“同居你个头啊,他发烧了,我在照顾他,你把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什么是王老板的老婆出轨了?”
杨晨怕事情败露,于是绞尽脑汁后懒懒的问:“你们俩到底谁发烧啊,你怎么也脑子不清楚,王老板的老婆出轨跟你没关系的,我有事先挂了!”
后来王老板的老婆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王老板还不敢离婚,因为岳丈大人位高权重,他还要仰仗人家,于是就那么不甘心的戴了个绿帽子,当然,孩子是坚决不能替人家养的。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反正那天报纸头条就是这个,暖文怎么不敢相信这是占南廷主使的,他竟然能控制人家老婆给谁生孩子,哎,真是太不容易了。
张院长给他打了退烧针,把要给他用的药都放好之后才跟暖文告别,暖文还一直处在杨晨那通电话里,听到张院长起身告辞才回过神:“那我先告辞了,有什么事随时跟我联系就是!”
“好,那麻烦您了,路上小心!”暖文点点头,然后送张院长离开后又回来,他已经睁开眼了。
“我又发烧了?”他看了一眼挂着的盐水,无奈的皱眉。
“昨晚既没有下雨也没下雪,你是怎么生病的?”占南廷你身体素质实在太差。
她记得他上次发烧是拎了雨。
“谁说没有下雨?”他却不咸不淡的反问她,然后又叹息。
这下轮到暖文被问住了,眨巴了几下那修长的眼睫毛,然后走到窗口往下看,因为是十二楼,太高了,所以看不清地面是不是湿的,但是现在很明显艳阳高照啊,昨晚下雨了?
却突然记起自己昨晚好像喝多了,之后连怎么来的这里都不知道,然后囧的没再跟他说话,下楼去给他熬粥去了。
他无奈的躺在床上翻手机,看到杨晨打过来过一通电话就又回了过去:“刚刚打电话什么事?”
“我靠,你不是发烧了吗,这么快好了?”杨晨从椅子里跳起来,旁边的兄弟们也都抬头看着他夸张的动作,
“我是发烧,又不是死了!”他冷冷的说,听到杨晨那头正有人低低的说这些什么,笑的不安好心。
“老大是‘老二’发烧吧!”某只qín_shòu阴险的说。
“滚!”秦老二正半坐在沙发一角,听到老四这句话立即一脚踹了过去。
占老大心烦的想要踹死他们那三只:“告诉老二,他女人有种了!”
杨晨一听这句,立即没心思开玩笑了,眉毛动了好几下,不同变化的表情让在座的几位都不敢再说话。
秦岩更是一下子紧拧着眉,他早就觉得那个女人最近不太对头。
这么劲爆的消息,大家都失神的看着老二,等他的表现,电话那头终于又烦躁的问了句:“王树那件事处理好了?”
杨晨这才想起正事:“哦哦哦,是是是,不过刚刚打电话给你是余暖文接的,她大概也知道了。”
“嗯!”占南廷冷哼一句之后挂了电话,然后耐着性子等着盐水都淌进他的身体,有时候没了耐性恨不得直接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