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演罢,李小耳还沉浸在刚才的火热气氛中。她甚至有些忘记了该怎么顺畅的呼吸,胸口此起彼伏跳动的厉害。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漠北北和林镁钰都会喜欢上安宇泽了,她想只要是看过安宇泽演奏的人都会像她一样移不开目光,并且还会深深的迷恋上这个拥有着深邃眸光的男人。
“怎么样?”安宇泽和那几个年轻人聊了几句之后,就走到了李小耳的身边。他把贝斯从身上取下來递给了那个红头发的贝斯手,其实李小耳能看出來在安宇泽的眼中还是有些许的不舍。
“安宇泽,怎么办?”李小耳动容的直擦眼泪,她伸手拉住安宇泽的衬衣领子:“我忍不住了……”李小耳把衣领往她身前用力一拉,唇就那样温热的吻了上去。
这一举动让安宇泽是又惊又喜,这个李小耳就真的这么喜欢搞突然袭击吗?他微微闭上眼睛,伸手就按住了李小耳的小脑袋。这样一來,两人的唇就更加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那几个年轻人看到现场版本的吻戏,都顽皮的开始起哄了。怪叫和响亮的口哨声,让李小耳突然意识到旁边还有很多人正在看着。她脸一红就打算推开安宇泽,却沒想到自己的小脑袋还被安宇泽死死的按住了。
她松开圈住安宇泽脖子的双手,想也沒想的就捏成了小粉拳。一拳一拳轻砸着安宇泽健硕的胸膛,以此來表示自己的抗议。可是李小耳越是挣扎,安宇泽唇上的力度就越渐加大了些许。
此时地下室门口的地方传來一声巨响,安宇泽这才有些不舍的放开了李小耳。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一声巨响给吸引了过去。
只见原本轻轻掩着的门此刻已经大大的敞开着。而且门口还站着一个身材有些娇小的女人,因为是背着光的原因,所以也只能看到一层镀着光的毛茸茸的轮廓。那女人的样貌和表情在这个时候看來,就像是一个黑洞一样模糊不清。
这个身影虽然模糊,可对安宇泽來说却是极其眼熟的。來不急思考,安宇泽就像一个被家长抓住的早恋孩子一样。慌乱的把李小耳从自己的怀里推开,他看着那个身影的眼神极其复杂。朝着那个身影缓缓迈着步子的安宇泽,在嘴里还小声的唤着一个人的名字:“北北……”
北北?漠北北?!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李小耳的背脊骨上都沁出了冷汗。她微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那有些模糊的轮廓,和她在龙阮鱼那里看到的照片一样,这个身影拥有着娇小的身子和浅短的头发。可是,漠北北不是早就死了吗?这个人真的是漠北北?
安宇泽还沒往前迈出几步,那个身影扭头就跑了。阳光下只看到那个女人穿着圣德高中的校服,安宇泽像是被勾走了魂魄一般。跟着那个女人就跑了出去:“北北……”他一边跑着,嘴里还唤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李小耳站在原地不知道能干什么,她确实沒想到安宇泽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如果那个女人不是漠北北还好,可是如果她真的是漠北北的话她该怎么办?想到这里李小耳有些慌了,跟着安宇泽就跑车了地下室。
初秋的风总爱扰乱精心梳妆过的发丝,不远处的一颗正盛开着小小淡黄色花朵的桂花下,长腿的安宇泽终于追上了那个娇小的女人。他一只手正紧紧的拉着那个女人的手臂,只是那个女人此时还背对着安宇泽就像是不敢转过身來一样微低着头。
淡黄色的桂花,被初秋的风儿微微一扬。便懒洋洋的飘零了下來,一朵一朵就像雪花一样落在两个人的发间。
李小耳站在一边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沒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北北……”安宇泽从嘴角发出來的轻唤声,飘荡进李小耳耳朵里的时候,她觉得有一只长着尖锐指甲的怪手,在她的心上肆意的乱抓一样。那是一种极其难受而又疼痛的感觉,她知道安宇泽此时已经忘记了她的存在。
站在桂花树下的安宇泽,微微的皱着眉头。他的眼中是极其复杂的神色,背对着他站着的这个女人,那样纤细的手腕和细碎的短发是这样的熟悉,她不是漠北北又会是谁?
见她一直不回转过头來,安宇泽手上一用力就就把她拉了过來。瞬时安宇泽终于看清楚了她的长相,虽说她和漠北北有**分的相似,不过安宇泽只需要看她的那双眼眸便知道,这个女人一定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漠北北。
“你是谁?”安宇泽一看不是漠北北,立马就放开了抓着她的手。他又有些戒备的后退了一两步,和那女人保持起距离來。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那女人的手分明被抓的有些疼了,她揉着纤细的手腕处一脸厌恶的表情看着安宇泽。
“箫南。”安宇泽一看她胸前别着的那枚铭牌,便知道了她的名字。她不是漠北北,她只是一个叫做箫南在这个圣德高中读高二的学生。她只是和漠北北有**分的相似而已,她并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漠北北。
箫南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胸口的铭牌,忙用双手挡在了胸前。只可惜已经太晚,她有些尴尬的红了脸,转头就跑开了去。看着箫南的背影,安宇泽轻叹了一口气。难道自己是糊涂了吗?明明知道漠北北已经死了,自己怎么还会这么冲动?
“安宇泽……”李小耳走到安宇泽的身边,有些担忧的拉住了他的衣袖。微微抬头望向他皱着的眉头,伸出手來用指尖将其抚平。
安宇泽这才回过神來,低头看着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