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经历就像被压在箱底的一封书信,只有一起经历过的人才能看懂那字里行间的故事。而这样一封书信拿到安宇泽手里的时候,就变成了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剑。
“根据调查资料來看,苏文和故去的甜歌皇后苏丽蓉有分不开的关系。”小王把手里厚厚的一叠资料递到安宇泽的手里:“少爷,这里有资料,您可以看看。”
安宇泽看了看手里的资料就把它放在了桌子上,他起身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那些折射着阳光的玻璃墙。
苏丽蓉是他最喜欢的歌手,虽然她已经去世很多年,不过她的每一首歌都是经典。可是让他沒有想到的是……
安宇泽轻声一笑,眼眸中多出一道嘲弄的意味:“苏文竟然是苏丽蓉的私生子,來头还真是不小!”他转身拿起身边的台球杆,俯身就把台球桌上摆放整齐的小球射的四散开來:“他父亲是谁?”
“这个……”小王站在身边有些胆怯的低下了脑袋:“我派专人去细查过,可是一点线索都沒有。”
“哦?”台球杆触碰到白球的一瞬间,那白球就精准的将三个色球撞进了桌洞里:“媒体那边也沒线索?”安宇泽站直了身子,围着台球桌四处走着。最终他又找到了一条好的线路,俯下身子只需一杆又将三个球撞进了桌洞里。
“苏文是苏丽蓉出道之前生下來的孩子,而且苏文一直寄住在苏丽蓉的老家。”小王顿了顿抬起头來看安宇泽的表情,还沒看清楚他又深深的低下了脑袋:“苏丽蓉自从出道以后就沒有回过老家,关于苏文她不但对媒体甚至是对她身边的朋友也是只字不提。恐怕,连苏文他自己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谁。”
“有意思。”安宇泽把所有的球都打进了桌洞里,他这才放下球杆走到了办公椅上坐下來:“继续查。”翻开手里的一大叠文件,他就在上面勾勾画画了起來。
“是!少爷。”
“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还沒等小王走出办公室,就被安宇泽喊住了。
他回过头來深深的敬了一个礼:“正在按少爷的意思做,而且相当顺利。”小王的自信又更加升了一些:“不出一年,就能达到预期的目标。”
“三个月!”安宇泽把眼神移向落地窗外,那耀眼的阳光现在显得格外的柔和。即便是李小耳能在这一年里不嫁给苏文,可是他安宇泽也不想再等那么长的时间。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便是他能忍耐的极限。
“可是少爷,三个月也太……”小王吓得差点沒尿shī_jìn,原本预计一年半时间才能达到的目标,以为可以提前半年完成安宇泽就会好好的表扬他一下。可是沒想到竟然要他三个月时间内完成,这不是想要了人的老命吗?
安宇泽沒有再说话,把早就准备好的一张红卡丢到了小王的身上。那是一张镶着金边,上面有着繁复花纹的卡片。当小王看到那张红卡的时候惊讶的圆睁起大眼睛來:“少……少……少爷,这……这是启用a组的红卡……”
“务必三个月。”安宇泽冷着脸继续翻看着手里的文件,虽说为了逃离这个牢笼,他早就在做着准备。不过现在,他只能全力以赴。
“是,少爷!”小王退出了办公室,安宇泽也就放下了手里的文件。拿出手机翻出李小耳的号码,想着安天奇说过的话,他还是什么都沒做就把手机放在了一边。沒关系,反正下午在比赛上就能看到李小耳了。也不知道李小耳现在准备的怎么样了……
“准备的怎么样了?”化妆室龙子煜正斜靠在化妆台上看着李小耳照镜子的样子。他一身的黑衣和李小耳身上的白色舞衣配成一套,就算只是站在一起也让人觉得很是般配。
李小耳刚才被浓密的假睫毛弄得眼睛有些不舒服,她对着镜子把那假睫毛取了又重新戴上。对着镜子眨巴眨巴了眼睛之后,这才舒服了许多:“发型ok、妆容ok、服装ok,万事都俱备了!”
“这里准备好了沒?”龙子煜也是阳光的笑着,他伸出手指戳了戳李小耳的心脏位置。发型妆容服装什么的都不是个事,最关键在于李小耳现在的心绪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当然准备好了!”李小耳笑的灿烂,她贴到龙子煜的手臂上一脸的自信:“谢谢师兄一直陪我练习,还肯來当我的舞伴。”想起这几天的魔鬼训练,李小耳都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坚持过來的。而在她那么幸苦的训练过程中,龙子煜都在她的身边陪伴着。
“你拿什么來谢我啊?”龙子煜抬手摸了摸李小耳松软的短发,他的心里一阵踏实。和李小耳跳舞的这段时间,虽然有些累不过是这几年來最快乐的时刻。他阳光的一笑,就半开玩笑半认真的低着头看着李小耳:“要不你就以身相许吧!”
“那可不行!”李小耳像触了电一样从龙子煜手臂上弹了起來,她嘟着小嘴巴把戴着钻戒的手伸到龙子煜的眼前:“看吧,我已经答应别人的求婚了。”
“你可以反悔的,就像这样……”龙子煜脸上阳光的笑颜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认真的双眸。他把那颗钻戒从李小耳手里褪了出來,然后就把那颗戒指往旁边一丢:“这样不久可以了吗?”
“啊……我的戒指!”李小耳的小脑袋转向戒指丢去的方向,她有些着急起來。无名指上空荡荡的,让她心里仅存的一点安全感都消散殆尽。她侧过脸來看着龙子煜一脸认真的表情,可是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