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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些天,丫头们才慢慢恢复过来,我也暗松了一口气,这是我早就预料到的情况,所以才要着急把小家伙送走,不是因为不喜欢,而是因为太喜欢,真真是矛盾。[ ~]
这天起了大早,正摆弄着门口的几盆腊梅,电话响了,是孝渊。我暗自奇怪,这么早有什么事情,接通电话:“渊宝,怎么了?”
话筒里孝渊的声音颇为焦急,连珠炮似的说道:“oppa,西卡病了,正发着高烧呢,你看怎么办啊?”
我闻言一激灵,问道:“怎么回事?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孝渊着急忙慌地说道:“本来昨晚回宿舍她说有些头疼,摸了摸额头感觉有些低热,所以吃了半粒退烧药,也没有在意,没想到今早发现她烧得这么厉害,oppa,怎么办啊?”
我深吸一口气,稳定住情绪,安慰道:“渊宝,你们别着急,oppa马上过来。”
然后又拨电话给司机师傅,此时我也顾不得天色还早了,让他赶快过来。不一会儿,司机师傅就过来了,我赶忙上车,吩咐道:“去丫头们的宿舍。”
师傅见我语气焦虑,不敢怠慢,连忙发动汽车前往,又问道:“这么着急,到底怎么了?”
我回道:“一个丫头病了,发着高烧呢。”
司机师傅闻言奇怪道:“你不是医生吗?”
我此时也顾不上跟他说话,一个劲儿催促道:“快一点!快一点!”
没想到司机师傅却把车停在了路边,他回头说道:“你这么焦虑,去了怎么帮她看病?”
我闻言一愣,幡然醒悟,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才说道:“谢谢您了,我没事儿了,开车。”
他见我总算还能冷静,才再次发动汽车前往。将到门口的时候,我拨电话给孝渊,让她扶着西卡下来,又叮嘱帮她穿厚实一点。
我正在车前来回走着,允儿和孝渊扶着西卡过来了,我赶忙从她们手里接过来,搀着西卡,说道:“一会儿你们帮她请个假,我先带她回去了。【叶子】【悠悠】外面这么冷,你们赶紧上去多穿件衣服。”
看到孝渊和允儿点头,我把西卡扶上车,吩咐司机师傅开车回饭馆。我拿下她额头上的毛巾,用手试了试,温度下了我一跳,赶忙把毛巾反了一面给她盖在额头上。然后拿起她的手,帮她诊脉。虽然深呼吸了几次,但还是静不下心,我只能对司机师傅说:“算了,我静不下心,诊不好脉,还是去附属医院。”
不一会儿,赶到了附属医院,我让司机师傅先回去,然后扶着西卡进了大门,准备挂号。没想到倒是遇见了上次义诊时跟在我后头的一个学生,他问道:“殷医生,您来了怎么不说一声啊?”见我搀着西卡,要挂号的样子,他连忙说道:“别挂号了,跟我来。”
我此刻没有主意,只能扶着西卡跟在他后头。不一会儿,到了一间办公室,他说道:“这是教授帮您准备的,里面有休息室,先扶她进去。”
在他的引导下,我把西卡扶到了休息室的床上,又把空调温度打高一点,然后说道:“麻烦您帮她看一下,到底是什么病?”
他闻言奇怪道:“殷医生您医术这么高明,怎么还要我来诊病?”
我无奈道:“我现在心一点都静不下来,没办法看病啊。”
他闻言了然,答应道:“那我就班门弄斧了,殷医生见笑。”说完从前面办公桌拿了电子体温计,量了下体温竟然到了39。8度,他又帮西卡切脉,片刻之后他说道:“殷医生是关心则乱啊,这就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不是什么严重的病,要不还是打点点滴?”
我点点头,既然请他看病,就要信任他,说道:“你开处方,一会儿能不能请一位护士到这儿侍候着?”
他点头答应了,又开了处方,出门去取药。我拿了张凳子坐到床边,看到她脸色通红,时不时还皱眉,不禁心中刺痛,帮她捋了捋头发,低声安慰她也安慰自己:“没事儿的,丫头没事儿的。”
过了大约10分钟,刚才那位医生带着护士进来了,护士熟练的帮西卡打上点滴,看到她平静下来睡过去之后,我才舒了口气,向那位医生鞠躬行礼道:“这次真是多谢您了!”
他赶忙把我扶起,客气道:“殷医生您这是哪里的话,分内的事情也是举手之劳。【叶子】【悠悠】殷医生您这是关心则乱啊。”
我闻言也很是感慨,叹道:“都说医不自医啊,其实不光是自己,自己的家人也是啊,一关心就会慌张,什么脉都摸不出来啊。”
他点点头,说道:“那殷医生在这儿照顾着,我先出去了,有事儿让护士叫我。”
他出门,护士也到了外间,我抽了纸巾帮西卡擦着额头上的虚汗。时间过得很慢,大半瓶药水下去,烧差不多已经退下来了,她的脸色也慢慢恢复正常,皱着的眉头也松开了,安静地睡着。此时的西卡像一个睡美人一般,沉静而又唯美,我捧起她的手抵在额前,希望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困扰到她。
我小声叫护士帮她把点滴取下来,又帮她掖了掖被角,用体温计一测试,已经恢复正常体温了,悬着的心才终于真正落下,才四处打量起李教授帮我安排的办公室。
办公室并不大,但因为只有我一个人用,看上去还算宽敞,陈设很简单,只有一个书柜,一张办公桌,和两张会客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