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起身帮他提月饼,又问道:“满叔,您认识严基永先生吗?”看到他目露疑惑,又加了句:“好像是什么什么会的会长,也是的社长。”
他问道:“放送文化振兴会?”
我想了一会儿:“好像是这个名字。”
他又问:“怎么,他和你有交集?”
我摇摇头,把今天的事情和他说了,又说了我的担忧,他听完后拍拍我的肩膀,说道:“各人自有各人福,强求不得,你也别放在心上了,我这就走了。”说完接过我手上的月饼,说道:“就到这儿,你也别送了。”
我自个儿一琢磨,好像是这个理儿,也不再多想,收拾了一番关店门休息。
平静地过了三天,期间老爹寄来的兔儿爷和红薯也到了。这天,上次那位秘书又来了,邀请道:“殷医生,严先生请你过去再给他母亲诊诊。”
我二话不说,马上跟着秘书上了车。到严先生家,我看着他颇有些无语。他见到我,也有些尴尬,站起来迎,说道:“殷医生,还得麻烦你帮我母亲看看啊。”
我懒得说话,点点头,随他进屋,他描述着老太太的症状:“殷医生,我母亲这些天一直感到非常渴,胸口闷,也吃不下东西,大便也都是溏泄,这是上次那个医生开的方子,你看看。”
我接过方子:“人参100克、麦冬200克、五味子100克”。这是生脉饮的方子,看来那位医生肯定觉得老太太病危,不行了。我摇摇头,帮老太太诊脉,片刻之后,我便皱起了眉头,老太太的脉搏已经伏进去摸不到了。我凝重地说:“您母亲的经络被痰饮堵上,补药可千万不能再吃了!我接下来要把痰给化掉,您能听我的来治疗么?”
他见到我有法子,眼睛一亮,说道:“这次一定按殷医生你的方法治疗!”
我听他这么说,就开了方子:
“姜汁拌蒌仁20克、鲜薤白打7。5克、姜炒川连4克、半夏曲7。5克、石菖蒲次入3克、姜竹茹157。5克、川贝母杵15克、苦杏仁7。5克、紫菀茸5克、姜汁炒枇叶15克”
自然有帮佣下去抓药、煎药,伺候老太太喝了一服,她的嗝儿立刻停止了,精神头足了,身体出现转机。我嘱咐道:“照这个方子再服用6帖,病就差不多痊愈了。”
此时严先生说道:“谢过殷医生了。”又吩咐秘书送我回去。
隔天,秘书来接我过去复诊,到严先生家里,只见他又找了一位医生正在给老太太诊脉。那位医生见到我走进房间,眼睛里有些轻视,说道:“痰饮之症,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我不过是没说而已。”
我闻言顿时哭笑不得,又听他对严先生说:“这位殷医生,开的药可都是寒凉之药。您老母亲这么大年纪,又病了这么久,寒凉药下去岂不是会伤阳气?可不能再用寒凉之药了啊,我们要用温热的药,把邪气发散出去。”
我刚想辩驳,却见到那位严先生眼睛一亮,显然被说动了心,吩咐秘书道:“送殷医生回去。”然后转头请那位庸医开药。
用脚趾头想我都知道他要开桂枝啊生姜等温热的药的,也息了争辩的心思,暗叹一口气,跟着秘书回去,心里暗自为老太太可惜,怕是有的遭罪了。
到中秋前的几天,我是茶饭不思,神思不属,孝渊看到之后,问道:“oppa,你怎么了?不开心?”
允儿走到我身边,摇着我的手臂,问道:“oppa,没事儿?”
看到丫头们关切的样子,我心里一暖,把事情说给她们听,允儿顿时义愤填膺,劝道:“oppa,下次他再来请你,你也不要去给他治了!”
连小贤也一副深以为然的样子,我摸了摸允儿的头,说道:“oppa是医生啊,怎么能眼睁睁看着患者病重而不去治疗呢?以后别说这种话了。”
见气氛沉重,我转移话题,问道:“后天中秋了,你们回家吗?”
孝渊安慰道:“我会早一天回来陪oppa的。”
允儿邀请道:“oppa,要不跟我回家过节?”说完,她就感到一阵不妙,周围的姐妹都用奇怪的眼神瞪着我和允儿,我咳嗽一声,允儿断断续续弱弱地解释着:“我只是看oppa很孤单,才邀请他一起过节的,你们别多想。”
yui夸张地大声“哦”了一声,说道:“我们没有多想啊!是允儿你多想了?”
秀英不甘寂寞,配合着yui:“允儿你动机不纯啊!”
连最乖的小贤也睁大着双眼,奇怪地打量着,我无奈,只能说道:“不了不了!我另有安排。”又想到中国老乡韩庚,说道:“你们明天跟韩庚说一声,让他来我这儿过节,一个人在韩国打拼也挺不容易的。”
见到她们答应,我取出要给她们带回去的月饼,说道:“这些素月饼都是oppa自己店里弄的,你们带回去尝尝鲜。”
给到帕尼的时候,只见一贯有些天然呆的她眼神有些悲伤,也更加恍惚,喊了她两声,她也不答话,继续发着呆。我看了看其他丫头们,用眼神问道:“怎么了?”
允儿在我耳边低声说着帕尼的身世,原来她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其他家人都在美国,现在一个人在韩国做训练生。我看到她发呆的样子更是心疼,没想到拥有月亮笑眼的她还有这样的身世,走到她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她猛然一惊,疑惑地盯着我,我轻声说道:“帕尼,来oppa这里过节?”
她点头答应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