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哲翰自从那日揍过白博雅后,一直郁闷着,原因无他;人家白博雅第二天清醒后,发现自己俊脸上的伤势,一问冷寒冰,得知他自己昨晚由于醉酒,不仅训斥了自个老大,并且还对人家老大吐露出了爱慕人家老婆之情。而得知这一切事情的白博雅,对蓝哲翰这个正主,丝毫歉意也没有,更是说出了把蓝大总裁气到爆的话。
总裁室正在处理文件的蓝大总裁,一想起白博雅那小子当时说出的话,心底的怒气就会上涌起来,想再揍人家一次,可人家白博雅同学所说的话,确实是没有什么错,虽然最后在冷寒冰和莫子恒的规劝下,他们朋友之间并没有伤了什么和气,但是,他蓝大总裁郁闷啊!
那天早晨的白博雅苏醒后,在洗手间镜中,看到自己的猪头脸,一脸的不解,洗漱过后,看到大床上还躺着的两个哥们,脑中的雾水更浓,这是谁和他白博雅过不去,把他揍成了这幅模样,正在他挠着后脑勺,疑惑时,冷寒冰推门走了进来。
“寒,我脸上这是怎么回事?”白博雅指着自己挂彩的俊脸,不解的问着冷寒冰。
瞧着一头雾水的白博雅,冷寒冰心下狂汗了一把,这人睡了一觉,竟然把自个昨晚说过的话,都给忘到爪哇国去了,扫了眼床上还未醒的两人,冷寒冰决定,还是给白博雅同学解下惑比较好,免得这小子,那顿揍给白挨了。
“你呀!”
“我咋了?有事说事,别给哥们我故能玄虚,若是让我知道谁tmd揍得我,我白博雅必要让他好看!”白博雅赤牙咧嘴的说着,他不知道的是,那个揍他的人,在他和冷寒冰刚开始说话的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只不过躺在床上,想再听听他说些什么而已;莫子恒也已醒了过来,正想起身,被蓝哲翰一个大力用手给按了下去。
莫子恒见此,心下为白博雅这个哥们捏了把汗。
冷寒冰对着白博雅翻了个白眼,薄唇一撇,”雅,你真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吗?”
白博雅揉了揉发痛的额头,靠在沙发上,懒懒的说道:“陪老大喝酒来着,然后听老大诉了阵苦水,就这么多了。”
“后面发生的事,你难道一点印象也没有了吗?”
“后面……?”
望着摇着头的白博雅,冷寒冰心下叹了口气,看来得给这小子下记猛药了,“你在老大面前说……说……”
见自己哥们吞吞吐吐的,白博雅的心提了起来,难道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了吗?要不然,寒也不会这么为难的不知道怎么启口了。
不会是他把心底的秘密说出来了吧?想到这,白博雅立即坐正了身子,看着好哥们,“寒,我到底在老大面前说了什么,让你这么难以开口?”
算了!反正他迟早也要知道,为了哥们之间友谊长存,出现误会还是早解决的好!免得那俩梁子越结越深。
“你在老大面前说,你喜欢嫂子,而且说老大不配拥有嫂子那么好的女人……”
冷寒冰一五一十的把白博雅昨晚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给他听。发现那混小子脸上的表情忽明忽暗,纠结不已,直至最后,恢复到了坦然姿态;他就觉得奇怪了,这混小子刚才到底想到了些什么,为毛这会像个没事人一样了。
“你不想对我说些什么吗?”这下轮到冷寒冰疑惑的问道。
“说什么?说我活该被老大揍,说我不该喜欢翁思颖?”
“难道不是吗?”
“我只是遵照自己的心,说出了自己的感受而已,我有什么错?先不说我个人感情这个私人问题,就拿薛文慧这件事来说。老大他也太不爷们了,当薛文慧第一次找上他时,他就应该给嫂子说明白,他和薛文慧当年发生的感情纠葛,然后再把薛文慧找他的原因也给嫂子说清楚;而他这么做了吗?对,他是怕嫂子知道后,和他产生隔阂,可是他没试,又怎么能够知道?再说,他和薛文慧的事情,那是他没有遇到嫂子之前的事,我相信以嫂子的明理,她不会无理取闹,介意这些的。他说他看到那个病弱的小姑娘,由于心软,让她叫了他爹地,好这没什么,反正那孩子说不定也就是老大自己的骨肉,但是,他竟然还把薛文慧母女接到了,接到了他和嫂子的新婚别墅里去住,还陪着她们去商场买衣服;凭着老大的身价,哪里买不到房子,安置那母女俩,非要接到自己家里去住,你别翻白眼,我断定,老大绝对没有对嫂子说薛文慧母女住进了他自个的家里这件事。否则,你看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我虽游戏花丛,但是,那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方你情我愿的事;在感情面前,容不得欺骗这个道理,我白博雅还是知道的;现在好了,薛文慧提出了让他再给他个孩子,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老大将要背叛嫂子,你知道吗?所以我说我替嫂子那样的女人不值,我有错吗?”
“你怎么能如此断定老大会应了薛文慧的要求?”冷寒冰为蓝哲翰辩驳着。
“我怎么断定?商场上以“冷面煞神”著称的蓝大总裁,何时在与人交涉时,心软过?而你看看,他在薛文慧女儿面前,一个一个的心软着,现在倒好,事情就坏在了他的心软上。若是我,定会在第一时间,与那孩子做个dna鉴定;是与不是,一目了然,那还会有眼前这么多麻烦事。”冷寒冰被白博雅说得有些哑口无言了,但他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老大或许是看那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