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剑杖相交,李越靖被震得连退了四五步,而滕宏胤却纹丝不动,而在周围观战的沈明矅、沈明骥、宁远、宁欣、林宣等人也都一阵欢呼,为双方打气助威,也使气氛十分热烈。
李越靖放下流水剑,活动了一下手腕,道:“宏胤,还是你要强一些。我的手都麻了。”
腾宏胤也收起了月牙杖,笑道:“那里那里,我不过是占了进入四品早一些的便易,再过一段时间,我恐怕就占不了什么优势了。”
因为现在李越靖才进入四品境界沒有多久,而且刚刚跨进了四品底级,而滕宏胤现在己经接近了四品中级,以纯力量来说,李越靖还是要比他略一筹。当然这只是平时的互相练习切磋,并不是真正的生死之搏,双方也都没有用尽全力,因此并不能说李越靖就不及滕宏胤。
而这时云箬竹也迫不及待的取出了盘虬剑,道:“轮到我了,宏胤,这一次我一定会赢过你的。”
滕宏胤呵呵一笑,将月牙杖横担在胸前,道:“公主,进招吧,让我你进步了多少。”
…… ……
在远外着他们的邴无须也长长叹了一口气, 道:“年轻人就是好啊,始终都是充满了活力。”
而在他的身边,岳末风也笑道:“无须,你觉得自己老了吗?”
邴无须道:“如果是在十几天以前,我真的有一种确实己经老了,什么事情都不想管了的感觉,不过现在又觉得好像还没有那么老,还能够再活动几天。”
岳末风笑道:“无须,老和不老,其实只在你的心情。”
邴无须也点了点头,心有共鸣的道:“是啊,刀圣说的一点也没有错。”
这十几天时间,邴无须的心境确实发生了很大变化,因为以前是在云成岭的阵营里,无论是云成岭还是祝聃,对他都不信任,处处防备,层层制肘,天天忙于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因此邴无须也觉得心力憔悴,连部下也都有诸多的怨言。
而现在转入到云箬竹这一边之后,感觉大不一样,因为这里的气氛明显比云成岭那边好得务,云箬竹对他十分信任,毫不怀疑,并且委以重任,而其他的将领因为他曾经保护过踏白军,因此也对邴无须十分尊重,另外这边的年轻人居多,也充满了朝气向上的气氛。确实比在云成岭那边耍舒心多了,当然也就感觉年轻了。
现在就连邴无须的部下也都认为,这一次邴无须的选择确实没有错。因此就连邴无须也觉得十分庆幸,来自己总箅是选对了一回。
这时邴无须又道:“刀圣,现在您还是不打算出手吗?”
岳末风笑道:“箬竹并没有请我出手,就说明她还能够应付,我当然也想偷一点懒了,而且年轻人就应该这样,摆脱老一辈的羽翼保护,自己去面对挑战。如果什么事情都靠老人,还怎么进步呢。”
邴无须苦笑了一声,道:“刀圣的见识,果然不同于常人。不过这一次的局势,公主想要应付下来,可并不容易啊。”
岳末风道:“这样的局势,根本算不了什么,我相信他们能够应付下来,不过就要劳你多辛苦一点了。”
邴无须道:“刀圣请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力扶佐公主的,其实以公主的天赋资质,再有刀圣的教导,相信未来的成就必不可限量。”
就在这时,一个文官过来,手里捧一叠文册,道:“打扰刀圣和邴节使了,这里有几件事情,需要邴节使来决定。”
邴无须道:“刀圣,我有公务要办,先失陪了。”
说完之后,邴无须立刻就带着那名文官离开,而就在路上,邴无须就拿起上面的一本册孑,打开来。但了一会儿之后,邴无须又转回来,来到他们比武交战的场地。
这时云箬竹和滕宏胤正打得十分热闹,这段时间以来,几乎每天都会互相较量一番,因为他们一群人的年龄相近,因此也非常容易的就结下了不错的交情,就连宁夷岸的一对孙孑孙女宁远和宁欣,也都很快的溶入进来。
邴无须来到两人交战的傍边,道:“公主,等一下吧。”
云箬竹的身形一飘,跳出了战团,道:“邴节使,有什么事情?”
邴无须道:“公主,管重黎的大军己经到了,现在己经派遣使者要请见公主,请公主决定,最好马上接见他。”
因为现在云箬竹的军队是以邴无须的部下占多数,云箬竹也对邴无须十分信任,因此也将全军的实际指挥权,所有的军务事务等等,都交给了邴无须处理。而自己每天都勤加修炼,最多只是听一下邴无须的汇报。
十几万大军,屯扎在城下,毎天当然也有一大堆各种琐事需要处理,好在是在这十几天的时间里,也有不少文职官员也因为各种原因,有人是对云成岭失望,有人是好云箬竹的前途,也有人是冲着岳末风的威名,纷纷从下隽城里逃出来,或者是从其他的地方,投靠到云箬竹的阵营中来,他们都经通政务、文案工作的人,也为邴无须分担了不少的事务。
当然文职官员能够从下隽城里逃出来,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驻守海盐的管重黎向双方来信,表示要调停双方。而下隽城内外的双方虽然都对管重黎的滑头表示十分鄙视,但在表面上还是都表示接受管重黎的调停。因此经过管重黎使者和初步握旋,两边也都表示,在调停结果出来之前,保持现状,不发生战斗。其实云箬竹也根本不想开战,而云成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