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奎章当然不会被她这么说住,而且过去孟丽君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唯唯喏喏,诚惶诚恐的样子,现在被孟丽君当面顶撞质问,孟奎章一时也下不来台,立刻道:“那么你在南越郡,又和李越靖是未婚的夫妻,为什么弄到这三样商品的经营。”
孟丽君冷冷一笑,道:“笑话,我和李越靖是未婚夫妻不假,但这和做生意是两码事情,这三样商品是他弄出来的,要算也算是他们李家的东西,又不是孟家的,所有的生产制造都和孟家没有关系,他要自己成立南越商行来经营,孟家凭什么就能够得到这三样商品的经营权。”
孟奎章还不服气,道:“那么你又为什么在南越商行里参股。”
孟丽君道:“既然我和李越靖是未婚夫妻,那么我在他的商行里参股又算得了什么?再者说了,你就很干净吗?在外面就没有别的商行。至少我没有故意损害孟家的利益,来为自已的私人商行牟利。”
孟奎章顿时脸色大变,道:“你血口喷人,我要把赶出孟家。”
孟丽君淡淡道:“我是不是血口喷人,大家心里自有公道。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事情我不知道。你以为我还会像过去那样对你委曲求全吗?老实说,用不着你赶,我现在就可以马上离开孟家,净身出户。”
这时孟徳勤也有些忍不住了,道:“丽君是为我家做出了重大贡献的有功之臣,虽然她是孟申记的人,要把她驱逐出孟家,你孟奎章说了不算,我会向族事会申请,招开族事听证会来栽决。”
孟奎章听了,立刻脸色苍白,他当然知道,一但招开了族事听证会,自己肯定脫离不了干系的。
孟景辉也道:“丽君,你也不要冲动,我们都知道,这几年来整个孟申记就靠你一个人支撑着,很不容易,也受了不少委屈,但你放心吧,族事会一定会为你秉公决断的。”
其实三个人心里都在骂孟奎章,一点眼水都没有,其实盂丽君刚的说己经点得很明白了,她和李越靖是未婚夫妻,马上就要完婚,而且孟丽君在南越商行里参了股,这也表示现在的孟丽君跟本不可能在乎孟家的这点地位,而孟家现在根本就离不开孟丽君,且不说孟家在南方的经营刚刚有了一点起色,完全要依赖孟丽君的关系,一但孟丽君离开孟家,就会立刻打回原形,甚致根本就无法在南方立足,更何况现在孟家还盯着低价盐、白糖、白酒的经营权,在这种情况下,是孟家有求于孟丽君,而孟丽君对孟家的需要,却是可有可无。双方的立场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而孟奎章对孟丽君的暗示没有一点查觉,以为孟丽君还是以前那个可以任意摆布的孟丽君,结果闹到了两人公开的对立。
孟景辉沉呤了一会儿,从怀里取出了一面领牌,出示给众人道:“这是族事会发给我的授权令,可以代表族事会发号施令,因此我宣布,暂停孟奎章的孟申记主事人的职,位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族事会将组成听证会,调查孟奎章在孟申记的经营情况,奎章,你现在就可以离这里,回去等着接受调查吧。”
孟奎章听了,面如死灰身孑一软,完全瘫倒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