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猴子,你别跑。”唐梓萌拍了拍身上的水渍,气鼓鼓的向着猴子追去。
自己只不过逗了逗它,这只该死的猴子竟然往自己的身上吐口,娇生惯养的大小姐那里受过这样的气,顿时恼火了起来。
“吱吱吱。”猴子人性化的露出一丝得意,对着唐梓萌拔了一下眼皮,跑到了正在于冯老下棋的主人身边。
说实在的男人下棋的水平并不高,也许是自己一个人在大雪山太过寂寞的原因吧,遇到生人就喜欢找他下两把,先前是琥现在是冯老,真不明白为何他棋艺不精却又偏偏热衷此道?
“知道吗?在猴子语言里拨眼皮的是傻瓜的意思。”刘枫贼贼的凑近琥的耳朵近前说道。
“看来你听了解你家族的语言啊?”琥大笑着说道。
“你....”
“哼,死猴子你别让我抓住你,要不然让你好看。”唐梓萌气愤的跺了跺脚,平时只有自己欺负别人的时候,没想到今天竟然当着大家的面让一只猴子欺负如果不教训一下这该死的家伙,让自己的脸往哪里放?
看着彼此追逐的一人一猴,众人不由得哈哈大笑。
“你们还敢笑?”唐梓萌恼羞成怒,将怒火转移到了刘枫等人的身上。
“你都好意思跟猴子为伍了,我们笑笑还不行吗?”刘枫忍不住调侃道。
“哼,等会收拾完这死猴子在收拾你们。”唐梓萌气鼓鼓的说道,说罢重新将怒火转向了猴子。
“小楼自己出去了。”琥轻轻拍了一下正在看热闹的刘枫,压低声音说道。
“嗯。”
刘枫闻言先是一愣,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轻轻的点了一下头,转身向着门外走去。
雪山之巅,一个修长的身影站在悬崖边上,看着茫茫的雪海,银发随着寒风舞动。望着阴霾的云层,脸上的表情冷漠到了极致。
缓缓的抬起右手,一缕黑色的气流悄然出现。望着在指尖欢快跳动的气流,花小楼冷漠的眸子当中露出一丝茫然。
“有心事?”刘枫悄然出现在花小楼的背后,轻拍了一下对方的肩膀说道。一袭白衣仿佛溶于茫茫白雪当中。
花小楼微微一愣,黑色的气流在指尖悄然消失。有些失神的摇了摇头。
“什么时候学会说谎了。”刘枫笑着拍了拍肩膀,席地坐在松软的雪地上面,同时对着花小楼招了招手。
花小楼迟疑一下,学着刘枫的样子坐在对方的身边。凛冽的寒风刀子呼啸而过,两人身穿单薄的衣衫却毫无感觉一般。
刘枫慢吞吞的从裤兜内掏出一盒皱皱巴巴的烟,弹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后又抽出一根递给花小楼。
花小楼楞了一下,将刘枫的对过来的烟推了回去同时摆了摆自己的手。
刘枫轻轻一笑,并不勉强。拇指轻弹,一缕火焰悄然出现。深深吸了一口点燃的香烟,畅快的吐出一道淡蓝色的气流。
花小楼迟疑一下,再次拿起刘枫身边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过后,学着对方的样子深深的吸了一口。
咳咳咳。
浓烈的烟气吸入肺中,引来后者一阵剧烈的咳嗽,呛得的花小楼眼泪险些没有掉下了。
“不会抽就别勉强了,反正这东西对身体没什么好处。”刘枫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刘枫伸手要夺过花小楼手中的香烟,却被对方躲了过去。刘枫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放下了手。花小楼再次深深吸了一口,将烟雾缓缓的吐出,看着眼前的淡蓝色的烟雾,他的眼神同样迷离了。
“想知道我的故事吗?”至今为止花小楼第一开口说话,似乎是心情使然,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听起啦有些刺耳。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很愿意。”刘枫有意无意的说道,他并没有看花小楼反而将目光放在两指之间的半截香烟上面,感受着灼热的烟头丝丝热度。
花小楼缓缓吐出胸肺间的烟雾,淡蓝色的烟雾缭绕间,微微眯起的眼中危险的光芒一闪即逝,随后便被深深的痛苦所取缔。
“我的父亲来自一个古老的练气世家,年轻的时候为了逃避家族的联姻只身一人去美国留学,也就是在那个时候遇到了我母亲。后来父亲他一次意外的情况下加入了当地的一个佣兵组织,也就是上帝之手。”
“上帝之手!”刘枫的眼中闪过一抹惊讶。
“对,就是上帝之手。”花小楼咬了咬牙,黑白分明的眼球逐渐蒙上一层血丝:“后来父亲厌倦了哪里的生活,想要退出,于是与母亲带着年仅十岁的我回到了炎黄共和国。谁知到上帝之手竟然派人来了,尽管过去了十几年,但我还清楚的记得那个雨夜....”花小楼静静的讲述着,尽管他竭力的遏制,但是他的肩头依旧不停的颤抖着。寒冷的空气当中似乎蒙上一层浓浓的哀伤。
“就这样,父亲死了,母亲也死了。哈哈哈...都死了,就死在我的眼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孤零零的一个人,哈哈哈哈....”花小楼猛然放声大笑,笑声当中充斥着无以言表的心酸与悲痛。凛冽寒风当中,他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有些灼痛,一滴晶莹的液体悄无声息的嵌入厚厚的积雪当中。
刘枫静静的聆听着花小楼倾诉,待到手中的烟头即将燃尽的时候,手指轻弹,灼热的烟头化作一道火红色的弧线,悄然消散。
“走吧,他们在等着咱们呢?”刘枫的手搭在对方的肩头说道。
花小楼恍若失神,呆呆的坐在那里,仿佛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