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言点点头,道:“我同意大哥的看法,我也觉得白水教不是这么儿戏的,更何况这任的教主至今都是行踪成谜,想必为人也谨慎的狠小三的眼泪。”
上官舒心的神秘是出了名的,便是他教中的弟子也沒有几个人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据闻他极是偶尔才会出现在教中,就是出现了脸上也会带个面具,从不多说什么,只是交代大家要做的事情便离开。
萧连横想了想,道:“你说会不会这块玉可以触动白水教放溯景卷处的机关?”
白七言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唉”一声叹息突然响了起來,龙无忧慢慢坐起身來,脸上带着熟悉而又欠扁的笑容道“为何你们都想得这么复杂,要我猜,也许这块玉也许里面就藏着溯景卷,不如敲碎了瞧上一瞧异时空传奇。”说罢,当真从衣襟里摸出那块黑玉來,放在地上,举起石头就要砸碎那块玉。
薛安靠得最近,此刻也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却将白七言和萧连横吓得一颤,萧连横立刻喝止道:“住手!”
龙无忧当真停下手來,无趣地将手中的石头随手一抛,摆手道:“好了,开个玩笑,不要如此当真。”
白七言一脸的 不可置信狠狠地瞪着龙无忧,直到将对方看得不自在万分,这才咬牙切齿地道:“玩笑,你还当真说得出口,你知道这是什么嘛?”
龙无忧诚恳地点点头,道:“我知道,这是一块玉,一块看上去色泽不太好的玉。”
白七言被他说得面上扭曲起來,半晌才恨恨地道:“就是再不好的色泽,它都是和溯景卷有着关联的玉,据说是藏着关于溯景卷消息的玉。”
薛安在旁边认真听着,突然道:“其实,我觉得无忧说得很有道理,也许玉就藏在里面了呢?不如砸开來看看。”
“不行。”萧连横突然开口,在众人疑惑的眼神里道“沒有把握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龙无忧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玉收回自己的怀中,嘀咕道:“一块破东西罢了,居然还弄得如此慎重。”
白七言摇了摇头,道:“这就是你这种不习武的人所不能理解的了,在习武之人严重这溯景卷就是至高无上的珍宝。所以,觊觎你这块玉的人才会这么多。”
龙无忧眼珠子一转,对白七言道:“你也习武的吧?”
白七言一脸“你在明知故问”的表情瞥了龙无忧一眼,点点头。
龙无忧突然怪叫道:“那你岂不是也觊觎着我这块玉?你离我远些!”
白七言被气得面上时红时紫,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半晌才道:“你怎么不说萧大哥和傻大个呢?”
薛安莫名被牵扯进去,慌忙摆手道:“别说我,我对那块玉沒有丝毫兴趣,我对溯景卷也沒有兴趣,我觉得云天剑式已经是极好的了。”
萧连横淡淡瞥了一眼龙无忧和白七言,又慢慢盘坐起來调息起來。
龙无忧笑道:“不怨我诬你一人,着实是他二人都不像是会打我这块玉主意的样子。”
白七言依旧心有不甘,道:“你的意思是我像会打你这块玉主意的样子了?”
四人相处了几日,自然也清楚各自的脾性,比如这个总是风度极佳的佳公子,其实是很容易就会使小性子的和小心眼的,倒是薛安一直都默默包容着对方也沒有丝毫不耐烦的样子。
龙无忧正想开口,突然被萧连横捂住了嘴巴拉到了怀里,抱着跳上了横梁去。白七言和薛安也在同一刻跃了上來,屏息主意着下面的动静。
龙无忧深感疑惑,奈何嘴巴被捂住说不出话來,只好眨巴着一双眼睛疑惑地看着萧连横,用眼神示意对方。
萧连横将嘴巴贴近对方耳朵,用气音道:“有人过來了。”
龙无忧面上一僵,苦色尽显,这种沒完沒了的逃亡日子总是沒有消停的时候。
“哐”地一声,庙门被人推开,进來的是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和一个看上去病的不轻的男人。几乎甫一进门,那个病得不轻的男人就坐到在上,连带着扶着的少女也狠狠摔在了地上。
那老妇上前将男人搀到一边,对少女道:“你去把门关上,今晚在这里住上一宿,怎么明日就继续赶路。”
龙无忧面上皱了起來,他们住上一宿是沒有什么,可是他不想在房梁上呆一晚啊。
那少女低低“哎”了一声,上前将门关起,又急忙走到那男人身边,关切地问道:“爹爹,你感觉的怎么样?”
原來是一家三口!那男人咳了几声后,摇摇头,伸手怜爱地抚上少女的脸颊道:“爹沒事,苦了囡囡你了,还要跟着爹娘到处奔波。”
那男人说话已经沒有任何力道,看來是命悬一线。中年女人默默背过身擦了一把泪,转过身对中年男人道:“当家的,你再撑撑,明日我们到了城里就给你抓上一把好药。”
少女也用力点点头,道:“爹爹,囡囡不苦,你安心将病养好就行了,不要担心。”少女不过十五六岁,却是懂事的狠。
那男人欣慰地又摸了摸少女的头,道:“囡囡真是孝顺,爹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明日进了城也不用再抓药了,给我家囡囡到衣料店扯上两块花布,我家囡囡大了,也是时候准备准备许个好人家了。”
少女面上眼睛都红了起來,斥道:“爹爹不要乱说,囡囡不要嫁人,囡囡一辈子守着爹爹就好。”
那中年妇人摸了摸少女的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