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个黑衣男子是受命于吴兆辰,但是柳佩慈毕竟是滕韦翔的母亲,这种关系令他们不敢轻举枉动,其中一个人只好掏出手机,拨打了吴兆辰的电话。
接到电话之后,吴兆辰听到手下的报告情况,于是命令手下将手机交给林徽因,让她亲自接电话。
接到电话之后,柳佩慈立刻满脸愤怒地将手机放到嘴旁斥喝道:“兆辰,你是怎么搞的,怎么在我的病房外面安排了两个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吴兆辰那冷冷淡淡的笑声从手机里传了出來,他通过手机向柳佩慈说道:‘伯母,您不要担心,这些都是为了您的安全所考虑的,韦翔的事情我不敢保证不是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人所为,现在韦翔出事了,那他们接下來的目标可能就是您和姗姗,所以我才要把你们特地保护起來,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再伤害到你们……’
不听吴兆辰将话说完,柳佩慈便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说道:“行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现在我实在病房呆腻了,我现在要出去散散心,你让你的手下让开!”
无奈之下,吴兆辰只得命令两个手下放行柳佩慈和庄姗姗,但是他还命令自己的两个手下随时监视着柳佩慈和庄姗姗,观察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庄姗姗抚着林徽因在医院的花园里走动着,而原本守护在病房门口的两个黑衣男子也在距离她们十米多远的位置跟着,他们不时交头接耳地说着什么,装作是不经意跟上來一样。
看到这副样子,柳佩慈不禁长叹一声,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兆辰他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人啊?!”
庄姗姗蹲在柳佩慈的身旁,安慰着她:“姑妈,您可不要这么想,吴大哥沒有变啊,吴大哥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我们啊,如果真有的一些小变化的话,那很有可能是因为公司繁重事务压的他喘不过气來,精神是有些重负吧。”
听着庄姗姗的解释,柳佩慈也情愿吴兆辰的改变正像她说的一样,这样她自己也能安心一些。
看着花园里那盛开的各色鲜花,柳佩慈心中顿时布满了伤感之意,感伤地说道:“之前我住进医院,都是韦翔亲自來为我扶车送饭,而如何韦翔的身上又发生了这件事,我是真的……真的……”话沒有说完,柳佩慈便伸手捂着脸失声哭泣起來。
此时,吴兆辰正坐在总裁办公室接听着手下关于柳佩慈和庄姗姗的报告,在一阵叮嘱和吩咐之后,吴兆辰便将手机给挂断。
而后吴兆辰的双手交叉叠加在一起,而后顶放在自己的下巴上,冷淡的眼睛露出异样的光芒。
“咚咚咚!”突然间,一阵熟悉的敲门声在办公室的门上响起。
“请进!”吴兆辰应了一声,而后坐直身体,他将手背贴靠在转椅之上。
可是当吴兆辰看到來人的相貌时,他的整个人顿时一惊,而后呼的一声从转椅上坐了起來,几步便來到此人的面前,脸庞露出无比惊喜的笑容,激动兴奋地问道:“雨萱,怎么是你,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