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枪口对着滕韦翔,可是他的脸色却是坦然自若,只见他转身看向用枪顶着自己的人,目光露出一抹疼惜。
“真不好玩,一点用都沒有,还以为你会害怕呢。”站在滕韦翔身后的是一位年轻貌美的黑衣女子,声音清脆如铃铛,嘟着小嘴摆弄着手中的一把枪。
滕韦翔病冷峻的脸庞露出一抹惊喜之色,而后为之一变,冷冷地说道:“铃铛,你怎么又回來了,我不是让你好好的找份工作吗,你这次回來该不会又是來偷东西的吧?”
“哼,人家才沒有呢,我这次回來是看看你的,我在外面听说你被刺杀,好像受了重伤,于是就回來看看你,却沒想到你竟然安然无恙,真是枉费我一番好心呢。”铃铛把她的玩具枪给收了起來,朝着滕韦翔有些小撒娇地说道。
滕韦翔却是淡淡一笑,道:“怎么会回事呢,还差点死掉呢。”
铃铛朝着滕韦翔出來的卧室瞄了一眼,坏坏地笑道:“刚才我可是都看到喽,你把人家小保镖给抱进去了呢,嘿嘿。”
滕韦翔见铃铛一阵坏坏的笑容,伸手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无奈地说道:“小家伙,你的小脑袋是在想什么呢,她只是我的保镖,可沒有其他的什么关系。”
咕噜的一声,铃铛的肚子响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声音。
“那个……那个滕大哥,我可不可先吃点东西啊,我都好长时间沒有吃东西了。”铃铛捂着自己的肚子,像是小孩子一样地笑道。
铃铛并不是滕韦翔的妹妹,她不过是一个曾经无意闯进滕氏别墅的小女孩,而滕韦翔对她的來历也不清楚,不过这个小女孩能够在滕氏别墅來去自如,这也是滕韦翔所特许的。
滕韦翔沒有兄弟姐妹,他视铃铛为亲妹妹一样,不过这个亲妹妹似乎并不买滕韦翔的账,她有一个特别的癖好,那就是偷凌氏别墅的东西,滕韦翔也是最近才有所发现的。
佣人很快为铃铛准备一桌可口的美食,她也不顾得仪表形态,抓起面前的烤肉便吃了起來,好像是饿了十多天一样。
虽然此时已经是凌晨四五点,不过滕韦翔却是一点都不困,他看着铃铛欢快地吃着东西,心中却是很是欢愉,能够再次见到铃铛可是一件令他感觉愉快的事情。
铃铛吃饭的速度相当快,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桌上的美食便被她一扫而光。
“滕大哥,真是谢谢你了,我好久都沒有吃到这么美味的东西了,我真是该好好地谢谢你,说吧,你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沒有?”铃铛拍着胸口对着滕韦翔说道。
滕韦翔缓缓地摇摇头,淡淡一笑,道:“你能帮我做什么,你把自己照顾好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哼,还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跟小时候一模一样,我能做很多事情呢,比如帮你偷个什么东西啊等等。”铃铛朝着滕韦翔撅着小嘴,说道。
经铃铛这么一说,滕韦翔的眼睛顿时一亮,他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于是朝着铃铛招了招了,示意她靠近自己。
一番耳语嘶磨,铃铛的神色立时呈现咣然大悟之色,而后伸手拍着自己的胸口,笑道:“滕大哥,你放心,我铃铛办事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拿到那些东西的。”
“万事要小心,千万不要跟人硬碰,拿到固然好,拿不到也不要硬來,你的安全第一,明白吗?”滕韦翔冷峻的脸色望着滕韦翔,叮嘱道。
“知道了,滕大哥,你变得越來越磨叽了呢,好了,不说了,我先走了。”铃铛吃饱喝足之后便从沙发上站了起來,和滕韦翔道了声再见,转身便离开别墅。
滕韦翔目送铃铛离开,每每看到铃铛,他总是能够想起小时候她被大黄狗追着咬的样子,可爱极了,一转眼间,她也长成大姑娘了。
铃铛离开之后,滕韦翔也准备回房间稍微休憩一下,可是当路过展乐乐的房间时,他不禁沿着门缝望了一眼,却见展乐乐抱着被子甜甜地睡着。
一直以为,滕韦翔都以为展乐乐是个男子,一个有些女性化的男子,却是沒有想到她竟然真的是个女子。
可是一想到那天晚上她的不辞而别,滕韦翔洋溢在脸上的柔色顿时变冷,一声冷哼,转身便回到自己的卧室。
第二天清晨,展乐乐早早地醒了过來,却是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顿时无比的郁闷。
“不对啊,这昨天我明明是守护在滕韦獾陌。怎么会躺在床上呢,这真是太奇怪了!”展乐乐歪着小脑袋坐在床上,自言自语地说道。
而后,一道灵光闪过,展乐乐眼前顿时一亮,惊呼起來:“难道是滕先生把我抱上床的?!”
越是这样想,展乐乐越是觉的有可能,她赶紧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却见身上依然穿着完好无损的衣物,看來这滕韦翔并沒有对她进行不正经的行为。
虽然节操是守住了,可是展乐乐却是有一股失落,这滕韦翔现在是她是越來越冷淡了,感觉好像是个陌生人一样。
也罢,这样也好,本來展乐乐就觉得两人间的身份和地位都是相差悬殊,现在看起來更好,更符合保镖和雇主的身份。
“展先生,早餐时间到,滕先生让我來唤您起來用早点。”年轻女佣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哦,我知道了,马上就來。”展乐乐应了一声,赶紧从床上跳了下來,把自己给好好收拾一顿。
虽然经过了一夜的工作,可是滕韦翔的精神依旧显得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