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花的,我看你得要找好一段时间功夫了,这个世界上几乎沒有不喜欢花的女人。”滕韦翔望着吴兆辰说道。
吴兆辰只得叹了一声,而后他将目光盯在滕韦翔的脸上,有些疑惑地问道:“韦翔,展护卫是不是病情好转了?”
滕韦翔摇摇头,反问道:“沒有啊,你怎么这么问?”
“既然沒有,你脸上怎么有着那么开心的表情啊,就像展护卫要苏醒一样。”吴兆辰指着滕韦翔的脸,说道。
听吴兆辰这么一说,滕韦翔的脸瞬间便沉了下來,冷冷地说道:“我哪有开心的样子,沒有。”
“沒有,难道我刚才是出现幻觉了吗?!”吴兆辰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着,手一松,立刻又闻到了花粉的味道,顿时又是喷嚏连连。
吴兆辰的喷嚏平息之后,他才想起展乐乐起來:“韦翔,展先生还是老样子吗?”
虽然展乐乐的真实性别已经被滕韦翔所得知,可是他却沒有打算要告诉吴兆辰的样子,只是说道:“是啊,还是老样子,如果一个月后这里也沒有什么进展的话,我打算把展先生送到欧洲的医院接受治疗。”
看到滕韦翔对展乐乐如此这般的关心,吴兆辰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是沒有说出來,只是说道:“韦翔,你也不必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展先生的身上,现在你更应该考虑的事情是应天雄的些人,我听有人说,应天雄他们正在收集众小股东的股票,准备进行新一轮的总裁选举行动。”
“哼,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沒事做,就算是这样又能如何,收购小股东的股票,他们有那么多的钱吗?!”滕韦翔冷冷地哼了一声。
吴兆辰看着滕韦翔,神色凝重地说道:“韦翔,现在不是他们有沒有那么多钱的事情,而是在乎他们这些人正在散布一些谣言,一些对你不好的谣言,而这些谣言很可能会影响到那些小股东对你的信心,从而将他们手中的投票权改成应天雄。”
“谣言,什么谣言?”滕韦翔微微皱了下眉头,问道。
吴兆辰想了想,觉得还是说出來比较好:“虽然不肯定是不是应天雄他们传出來的,不过我想他们至少脱不了干系,外传说你近來不思进取,而且性取向有问題,并且有很多疑似是你和展护士亲密动作的照片流传出來,令公司的员工人心动乱,你也知道,公司的女员工一向以你为人生目标,现在得知你的性取向有问題,自然是哀鸿遍野。”
“哼,真是荒谬,竟然连这种谣言都有人传出來,他们可真是不择手段啊。”滕韦翔最是鄙夷谣言这种东西,如果是正大光明地将他从总裁的位置上拉下來,那他无话可说,背后耍小手段这种行为,他最是鄙夷,也最痛恨。
吴兆辰继续对着滕韦翔说道:“韦翔,你可要当心啊,谣言这玩意可是三人成虎的,虽然这谣言很是荒谬,可是它所产生的破坏力却是无可厚非,你可要尽快想办法才是。”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如果此时展先生醒來的话,我想这谣言自然会不攻自破。”滕韦翔将目光投向展乐乐,嘴角勾抹出一股笑意,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