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看着面前紧抱着她的男人,也不反抗也不别扭,带着笑意的看着他,身体快速的下降,在看了一眼早已昏迷的素心,脸色惨白,似乎没了生气一样。带着面具的男人嘴角一勾看着一脸担忧的女人,漫不经心的说道,“她还没死。”声音有些淡漠带着轻微的恼怒,见女人不说话不免有些气结,心里夹杂的怒意也在心里蔓延开来,放在随心腰间的手不经意的紧了紧,“没想到你这个狂家主母做的也并不怎样,连上个厕所都有人来暗杀。”
嘶哑的声音中带着气愤也带着丝丝的吃味,也不看是否能安全着落,一双眼就盯着眼里只有旁边奄奄一息的女人。
这句话无疑让随心的疑心更大,她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会伤害她,从刚才的话语中和知道她想带着这个女人离开这里的眼神,他的目的是她?还是只是想带她走?明亮的黑瞳与他对视,肯定的问道,“你认识我?难道你跟那个黑衣人不是一伙的?”这是废话,心中早已知道那个人不是跟他一伙的,但她就要看看这个人的反应和一瞬间的失神,那么她就可以——。
果然,男人听到她此时的话明显一怔,身体紧绷的缓缓下坠,就那么一瞬,却足以让随心有机可趁,素手划过他小麦色的脸颊上,反手一抽,而男人瞬间也知道了这个女人的目的,可是却没有双手去挡,只好任由她的素手快速的划在他脸上,嘴角一抽。面具哗然落下,随心的脸也跟着一沉,嘴角却勾出最大的弧度,对着男人说道。
“燮澈,我还真没想到你有这种特殊重口味的癖好,放开。”邪肆张扬的脸,本来黄色的头发也染成墨黑色,本来白皙的脸上晒成小麦色却异常的刚毅,和阳光,虽然是已经猜到是他,但还是让人觉得此刻的近距离接触让她有丝厌恶。况且素心的身体不能耽误,双手和身体不免在空中有些挣扎,想要挣脱面前男人的禁锢。
“你做什么?你想死吗?你这样没有平衡力的掉下去会死的,就算不顾你自己,你难道也想那个女人也跟着你一起死吗?你——就这么讨厌我抱你吗?”他看出来她眼里的闪过的一丝厌恶,在这个女人结婚的时候他没有机会来,可是这次他知道狂锐肯定会来,而他也被邀请在内,本来他是要找机会跟这个女人碰面的,谁知道他手下竟然看到狂家的三当家跟主母一起,他就想到这个办法来接近她,谁知道后面的事完全不是他能掌控的,那一声枪声彻底打乱了他本来欲要说的话,他想问在狂家幸福吗?待在那个男人的身边好吗?可这些话他注定说不出来,看着她此刻的动作和眼神,竟然就如此的排斥他的怀抱吗?心里也有了答案,那心里最深处的苦涩也只有自己才懂。
“是。”回答的干脆,和坚定,她不傻,那种眼神代表着什么她懂,对于这种事来说要的就是直接,干脆,果断,拖泥带水那只能害人害己,麻烦,她从来不会让自己有这种麻烦,素心,她不会求任何人去救,她有的是办法!那除了狂锐她是讨厌任何人碰她。
“真是绝情,说一句好——喂,你——。”还没等燮澈说完随心牙齿一咬上他的禁锢她腰身的手臂,让他下意识的收回手,却见随心麻利却极其轻盈的落在下面的敞篷车上,还没等到他安稳的落在车上,随心嘴角一勾快速的跑到驾驶位上,一双素手上的钥匙快速的插了进去,燮澈一愣,那钥匙明明在他裤兜里的,何时在她手里了?
砰的一声上方传来一声枪声,随心往上看了一眼,见夜鹰正在看着她,眉毛一挑,对着口型说道,“现在的局面该怎么跟狂锐说,你该知道。”她现在是不可能让素心在回去,而且如果是她送过去那就牵扯到狂锐的身上,那她唯一的去处也就只有带着素心离开这里,先把她伤势处理了再说,虽然她跟素心走后狂锐跟黑炎肯定又会动荡,但为了素心,没办法了。在者就看夜鹰的阐述能力了。
从反光镜看了一眼被燮澈搂着的素心,她第一次没有赶除了狂锐以外的人,脸色一变,一双素手快速的拉起挡,脚下用力的一踩,轰的一声,黑色宾利扬长而去,留下一脸铁青在窗户边看她远去的夜鹰。
“当——当家,主母不见了。”夜鹰来到狂锐的身边,发着颤音的对着坐在上面发着冷气当家说道,那个女人就算不跟他说,他也会这样跟当家,想必现在黑炎已经知道了,那主母的消失黑炎自然不会来找当家,但是他不敢保证坐在上面阴冷的当家不会失控到去找黑炎,然而主母带走那个女人本来就是他们吃亏,如过在牵扯到他们头上,不仅是黑炎,就连国王和山口组的人都会把矛头指向当家,他们纵然不怕,可是黑炎的人会下通缉令,那随心不会安全,纵然他知道说出这句话的后果,当家不会放过他。
孤狼几人听见夜鹰的话,心里一抖,夜鹰竟然会让主母在他眼底下消失,那当家,几人立刻视线都看着在上座欲要下来的当家,这是……。愤怒,肃杀,毁灭的气息。
“当家,主母在这种时候丢了,我们——,当家。”孤狼本来看着欲要来到夜鹰的身边,已经来不及让他做出什么思考就往夜鹰的身前一站,却没想到当家直接绕过让他们,直接处了房门,这一举动让他们有些惊愕,更多的则是恐惧和惊讶。
“当家,这是,完了,当家这是真正发怒了,现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出现差错,夜鹰,走,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