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诺慢慢走向郝心。
而郝心眼睛迷蒙的看到自己面前突然几个白色东西飘来飘去,她疑惑了。
怎么今天白云飞得这么低?自己记得老师说过白云是有水分的。那这白云应该会很凉爽的,于是郝心很单纯的就扑向那白云去了。
毫无防范的夏夜诺被郝心这么一下扑到在地,形成女上男下的姿态,刚好把厕所的姿势男女互换了一下。胸口被撞到发痛,然而趴在夏夜诺上面的郝心却还在这时飙出一句“哇,好凉爽啊!”,然后手开始向浴袍下的夏夜诺胸肌出发。
察觉到郝心的意图,夏夜诺连忙按着那只捣乱的且说道:“小丫头,住手。”毕竟怎么说自己都是正常的男人,这样的姿势,自己很容易起反应的。
可是醉了的郝心却一句都听不进。不仅不停止手动还出动了嘴,樱桃般的小嘴无师自通的找了甘泉,一口就吻上夏夜诺的嘴唇。甜甜的味道带着一丝酒的甘甜,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冰冷的气息,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只为把自己的体温降低。
“呜!”夏夜诺无语了,怎么自己像是被人强那样。可是他却阻止不了她的掠夺,这丫头太甜了,生疏的主动让他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火热起来。一个天旋地转,终于夺回自己的主动权,可是丫头的唇却依然用力允吸着自己。
抛开年龄,美女送进口都不吃,虽然君子却不是男人。作为男人,怎么能让一个女人主动,自己却仿佛被强一样。
故瞬间夏夜诺的智力被郝心一吻秒杀气血归零,化被动为主动,一只手抱起郝心就往床上送,另一只手则向那还青涩的丰盈探去。双方身上的浴袍早已在相互探寻的过程中脱落,接下的过程就是和谐的部分,总概括几句就是先联通,再移动,最后就是标记我的地盘。
男女的和弦在房中不停重播着,直到初明,这奇妙的音乐才停了下来。
醉酒终须醒来,平常习惯早醒的郝心今天也是不到七点就醒来了。可是当她醒来差点又被身体的疼痛给弄昏过去,全身光秃秃,还布满红红的印记,似乎被轮子压过似的,尤其下身敏感部位不断刺痛着自己的神经。
这是怎么回事?她身体怎么了,这是郝心第一想法。手随意摆放着,突然触碰到睡在一旁的同时全身通红的夏夜诺,难道他们?
中毒了。
郝心害怕极了,特别是在她看到床单上那刺眼的血迹时,害怕程度的等级又提高到一个新的高度。眼泪开始奔腾而出,手开始胡乱穿起衣服。不可能是什么绝症的,应该只是过敏加来月事,可是全身疼痛怎么解释?她不可以得绝症的,她要去找医生,对找医生。
快速穿好衣服,郝心半跑半爬的消失酒店。可这一消失就是七年。
那天夏夜诺醒来,却发现身边早已没有了郝心的身影,除了那床单上的红和四周他胡乱丢在地上的衣服证明他昨天晚上曾经疯狂过。
看着那红,夏夜诺恨不得一拳打死自己,那小丫头怎么看都只有15、6岁,自己怎么可以下得了手。人家好心安慰自己,可是自己却这样对人家。
“不行,男人该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虽然那小丫头还很小,应该没成年,可是自己既然做出这种事就要承担起来。夏夜诺快速的从丢在地上的裤子裤袋中抽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喂,朱俊帮我查一个人,昨天来迷醉酒吧的一个小女生,年龄应该是15.16岁的。我回来公司时就要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不是吧,夜诺你没发烧?我还在家里睡得好好的。求你了老大,期限宽限下!”
可是夏夜诺却毫不理会电话另一头的声音,果断盖上了电话,视线落在了窗外的街景,“小丫头,我会找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