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咬着毛巾整个人仿佛又醉了一回。

楼晧海弯腰张口叼住秦朗空口中的毛巾,微微向后一动头,毛巾就从秦朗空的嘴里掉了出来,而在秦朗空口腔里泛滥的水渍也跟着决堤,顺着秦朗空的下巴留下一连串淫嗷嗷靡的痕迹。

“自己舔舔感觉。”楼晧海的声音带着蛊惑。

秦朗空自然而然地一面加快动作,一面伸出舌头暧丨丨昧地沿着自己的嘴唇来回勾勒。

不一会儿,两个人的舌头便又纠缠到了一起,秦朗空急切地上下动身体,含糊不清地嘟囔,“疼……让我感觉到疼……我想要疼……”

“别这么野蛮。”楼晧海这杯温吞的白水很快就引动了潜藏在秦朗空血液中岩浆。

秦朗空用粘丨丨腻的鼻音哼哼着,他急切地抽动着身体,想要从楼晧海那里得到更多的满足,而楼晧海却始终如一地保持着一贯的情绪,一贯的速度,让秦朗空更加难耐,甚至故意在秦朗空攀上高峰的前一刻故意停□体,惹得秦朗空受不了似的开始下意识地伸手抠挖自己身体前端的小丨丨kong。

“楼晧海,求……求求你……”秦朗空低声呢喃着。

楼晧海吻着秦朗空的脖颈,“这个时候你该说你知道错了极品仙王。”

“我……嗯嗯……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秦朗空几乎被逼得发狂。

终于满意了的楼晧海这才张口吻住他,将两个人一块儿送去风景最好的极乐。

结果这个澡两个人竟然整整洗了两个多小时才算完,彼时秦朗空整个人都懒得不想动了,只在水里头泡着哼哼。

楼晧海拿着浴巾擦干了身体都换好了睡衣了却看见秦朗空依旧赖在水里,便过去用干毛巾呼噜了他湿漉漉的脑袋一下,“在水里挺尸呢?真要泡涨了,我可就直接扔到楼下垃圾箱里了啊。”

“水里多舒服。”秦朗空赖洋洋地眯着眼睛。

楼晧海有些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就不怕我爸进来查岗。”

“这都几点了。”秦朗空翻了个白眼,“你爸爸早就睡了。”

这话秦朗空其实还真就没说对,楼玉珏这时候的确还没睡,他光竖着耳朵听着儿子房间里自带卫生间里哗啦哗啦的流水声就听了大半天,可谁知这水响了老长时间愣是不见停,想再仔细听听动静却又什么都听不真切,急的楼玉珏是抓心挠肝,难受了好一阵。

这会儿好容易听见水停了,楼玉珏原本想着能松口气的,可谁知水是停了,可偏偏自己儿子房间的这扇门就是不肯开,弄的他这刚刚放下不就的心这会儿又开始郁闷了。

屋里的楼晧海自然也没想到自家老爹能这么执着地盯自己房间的梢,因此也就懒得再去和秦朗空多说,反正这会儿池子里放的都是些舒缓作用的中药,秦朗空多泡泡也没什么太大的坏处。

可正在楼晧海准备转身离开浴室的时候,他卧室连着一个小露台的推拉门却砰砰砰地响了起来。由于敲门的动静着实不小,在浴室里猫着的秦朗空自然也听见了,他被吓得蹭地一下从浴池里蹦跶起来,胡乱拿浴巾抹了把身体就湿漉漉地裹上了浴袍。

“卧槽,你爸不是这么给力吧。”秦朗空被惊得连调子都变了。

楼晧海此时也傻了,心说自己这个爹不是这么牛掰吧,为了查他的岗甚至直接从阳台那边爬到他房间外的露台上来了。

这头楼晧海还在狐疑,那边的木头拉门又响了起来,这下楼晧海倒是反应过来了,“这声音怎么听着像是在用爪子刨门呐?”

“是啊!?”这下秦朗空也不明白了。

“嗷呜——嗷呜呜——”似乎是等的不耐烦了,这次门外的动静更大了,除了拍门的声音还多了野兽的叫声。

“我说,这声我怎么听着怎么耳熟啊。”秦朗空和楼晧海面面相觑,如果他们两个人的耳朵没错,这动静绝壁是流氓和色鬼发出来的。

楼晧海赶忙三步两步走到拉门前开了门,否则再晚点谁知道这两个臭小子还会干出点什么来,大晚上的嗷嗷乱叫,把警卫惊动了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果然,门才一开,两个毛绒绒的大脑袋就一上一下地挤了进来,楼晧海无奈地给了它们俩儿一人脑瓜子一下,又好气又好笑地道,“流氓,色鬼谁让你们过来了的,你们怎过来的……”

这厢楼晧海正寻思着怎么教训这两个不听话的,那头在门外一直听墙根的楼爸爸却着实急了。

他能不急嘛。自己儿子这流氓和色鬼都骂出来了。

于是楼爸爸当机立断,果断拿出了当年在情报部门练出的身手,啪啪咚——飞起一脚,就让楼晧海的房门彻底报废成了破栅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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