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有意思吗?”楼晧海双手撑在秦朗空的脑袋两侧,居高临下地望着秦朗空,“真蠢。”
“嘶——”这种近乎是谎话被人看穿的感觉,让秦朗空觉得有些尴尬,他撇开头有些不敢和楼晧海对视,“是挺蠢的。”
车顶被缓缓打开,夜空中的星光透过半透膜撒进了车厢。
楼晧海俯□体,和秦朗空额头对着额头,直到秦朗空按耐不住,吸溜着口水拧过脸来一口含住楼晧海的嘴唇,然后含糊不清地嘟囔,“楼少这招美人计,我认栽。”
“我们谈谈。”楼晧海侧过身体,挨着秦朗空放松身体躺下。
“谈什么?”秦朗空有些不满足地又继续凑过去索吻,可惜被楼晧海毫不留情地用动作拒绝。“你不都知道的差不多了,还有什么好谈的?”秦朗空不大满意地哼哼唧唧,开始往楼晧海里可劲蹭蹭挨挨。
楼晧海抬手一把压住乱扭的秦朗空,淡淡地道:“能让你露出这种表情的,只有你母亲。”
“你要不要这么了解我?”
一句话说出来,其实就连秦朗空自己都觉得似乎有点雷了。
楼晧海更是一个没忍住,直接扑哧大笑出声,“你刚刚这算是娇嗔?”
“艹——”秦朗空握拳,张嘴,下牙,嗷呜一口咬住楼晧海的脖子。
这下估计是真心娇羞了……虽然这样说着有点诡异,但是不可否认,这让楼晧海有种变态而又诡异的愉悦感。于是心情大好的楼晧海当机立断,吧唧亲了秦朗空鼻子一下。
“……”秦朗空愣了一下,突然就开始觉得之前的糟糕的心情开始越变越好,然后他死乞白赖地把整颗脑袋都架到了楼晧海的肩膀上,深吸了口气才道:“当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其实秦朗空的身世算是圈内人士心照不宣的秘密,秦朗空的母亲秦剑北是秦家最小的女儿,因此在秦家开始发迹的时候才刚刚进入大学。一个完全和以往不同的圈子,一个充满诱惑,五光十色的圈子,对于一个青春懵懂的少女总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而秦剑北自身清纯干净,甚至有些天真的气质则更像一阵清风,席卷了当时整个二代三代的圈子。秦家当时对于这个女儿也算是有意培养,可是谁也没想到,一次原本和平常没有太多不同的会所聚会,竟然会闹出当时最大的丑闻。
虽然时过境迁,再加上当时牵扯果断,很多相关信息已经完全被删除封锁,可是只要是经历过那个年代的,大多数人都还是心照不宣的。而当时和秦剑北同时被记者抓拍到赤丨裸丨身体,纵丨欲过后躺在床上的人,基本都在秦家后来的上位路上,提携或者帮衬过。因此圈子里当时也盛传,说是秦家用一个女儿,打通了上位路上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许多结点。
只是时候秦剑北的失踪却是所有人始料不及的,而当秦剑北孤身带着一个男孩被秦家寻回的时候,秦朗空的身世才再次开始引爆舆论。而秦剑南虽然直接将秦朗空认归自己名下,可对于秦朗空的生父究竟是谁的讨论,可谓是至今任为停歇。
“关于你母亲的?”楼晧海也只是随意开口打了一句,毕竟类似今天的情况,其实秦朗空需要的更多的只是一个倾听者而非聊天对象。
原本在楼晧海一侧蠕动了半天的秦朗空突然停住动作,他顿了顿像是突然下定了某种决心,伸手将楼晧海的头扳成和自己对视,“当年的事情有多半是老家伙知情并且授意的。”
此言一出,楼晧海顿时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慨,否则当年单说有记者能关系通天到进入那个场合,而且还抢到新闻就是一件相当不可思议的事情。
然而楼晧海很快抓出了重点,他有些安抚性地贴了贴秦朗空冰凉的额头,而后淡淡发问,“是秦局,还是秦家?”
“啧——眼睛可真毒。”秦朗空突然咧嘴笑了一下,但笑容着实不怎么好看,可看得人却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部长大人如果不这么穆棱两可一下,又怎么好挑拨开我和老家伙的关系?”语毕,秦朗空又似忍不住一般地嗤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环住楼晧海的脖子,“更何况,这次我多半也不是为了那个老家伙而是为了我自己。”
“现在舒服点了?”楼晧海笑了笑。
秦朗空叹气,一脸认真地看向楼晧海提议道:“如果让我发泄一下,我应该会觉得更舒服。毕竟当年听那个女人说自己心里有猜测是一回事,如今听到知情人士亲口供述又是另一回事。”
“看不出来,秦少还听玻璃心的嘛。”楼晧海虽然语带调侃,但手下的动作却让秦朗空摆出了一副相当满足的表情。
秦朗空弓着身体,用力摩擦着双方身体紧贴在一处,而且渐渐开始变得硬热的部位,叹息着,喘丨息着,然后在楼晧海相当富有技巧性的动作中败下阵来,放松身体靠倒在楼晧海的身上,咬着楼晧海的耳垂一字一顿地道:“差点把命都丢了的赌气大少,竟然有资格嘲笑我?”
很快良久早已彼此熟悉的身体就彻底纠缠到了一块儿,待秦朗空终于平复呼吸,准备要去再来一次的时候,自动驾驶的提示音突然弹了出来。
[东江公园到了,开始泊车]
正在努力用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