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我们说说明宁国的情况吧,自从锦衣卫头领秦峰带着众人回來之后,袁尤俊的心中整日都是忧心忡忡。
话说贺青罗刚进辰莱国,就封为嫔妃,那可真算不错的了。袁尤俊担心的是,这个贺青罗会将自己交代的事情忘却了,到那个时候,自己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皇上,你怎么了?为何忧心忡忡的样子?”此刻说话的袁尤俊的第一认妻子,也就是当今皇后,当初若不是她自己也做不了上帝的宝座,但是要是沒有她,自己也不会抛下贺青罗而不顾。
沒办法,人只能选择一种,要么是江山,要么是美人,所以在江山与美人之间,自己选择的则是江山。
袁尤俊回过神,抿唇一笑对身后的皇后说道“宝珠,你怎么來了?你不是不喜欢这御花园的味道吗?”
只见这位叫做宝珠的皇后娘娘吧,身边一身淡绿色的长裙,头上插满了各种金灿灿的簪子,走起路來都能听到打架的声响。宝珠可是先皇早已为袁尤俊物色好的妻子,因为袁尤俊,整日不在宫中呆着,后來先皇发觉之后,便拿皇位來要挟袁尤俊。
在这个事情的面前,袁尤俊不得不将头低下,先皇为自己娶的妻子,也算的上是人中凤凰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兵法她都略知一二。
再看这位皇后娘娘,尽显风华,她清走两步上前,眼睛目视着眼前一片火红的花海,宝珠轻声说着“皇上,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臣妾看得出,您还是放不下那个女人是吗?”
袁尤俊闻声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宝珠,只见她的脸上沒有任何不快的表现,反之到显得格外的安静,在袁尤俊长时间的琢磨下,发现宝珠一个很奇怪的表现,若是有一天,她的情绪很是激动,那就表明,此事过几分钟就沒事了。 [
反之,若是她的表面神比内心神情还要安静,这就说明是暴风雨就要來临了。所以此刻袁尤俊仔细观察着宝珠的神情,发现事情有点不对,袁尤俊走过去,将她的肩膀揽住,轻声的哄劝着“宝珠,你想哪去了?那个女人不是被我派到了辰莱国了吗?我怎么会放不下呢?”
两个人的脚步朝御花园外面走去,听的袁尤俊的解释,宝珠心中虽然不是很相信,但是事已至此,恐怕他袁尤俊,就算是想要将那女人弄回宫中都有点难,沒准那个女人现在早已有了身孕,准备在辰莱国安营扎寨,永远不会回來了。
只见宝珠的嘴角处轻轻扬起了一个弧度,“皇上就算是不放心也是有道理的,毕竟长时间的不接触,会让你对那个女人的了解越來越少,而你派给她的任务,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为你尽心尽力。”
“哼!”袁尤俊轻笑了一声,眉宇间突然间多了一分愤怒,那愤怒完全是被贺青罗给引起的,只见此刻的袁尤俊,狠狠地说了句“那就让她试试,我会先让她心爱的丫鬟死在她的手上,然后再让萧子清亲手将她杀掉,让她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生活。”
或许是女人都喜欢听到这样的话吧,听到自己喜欢的男子,在自己的面前幻想着将他曾经的女人,怎么样那來对付,这种感觉似乎很好,起码在宝珠的眼里很好,那感觉绝对胜过袁尤俊上前哄自己十次八次的。
女人都是善于伪装的,这句话几乎沒有错,只见宝珠轻轻的靠在袁尤俊的怀里,轻声的说着“皇上,你为何要这样对待那个女人呢?她曾经不是你的最爱吗?”
这话似乎是在提醒袁尤俊,也仿佛是在警告袁尤俊,只见袁尤俊不慌不忙的诉说着“当初好像是那样,但是她现在对我來说,就是棋板上的一颗棋子罢了,谈不上什么爱与不爱的,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将任务完成,我也不会很绝情的,总会给她一条生路,让她有幸过完这一生而终老。”
袁尤俊的话在宝珠看來,算得上是有情有义,这也是自己看中他的一点,“皇上真是仁慈,臣妾真是敬佩。”
“宝珠,你何必跟我这般客气?仁慈不仁慈,只不过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而已罢了。”
说起这话,袁尤俊还真是这么想的,自从贺青罗下嫁到辰莱国之后,袁尤俊几乎每天都是在想,每天都在想着现在的贺青罗,好不记得当初的情分,这难道就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吗?惩罚自己当初无情的将她抛开了?
袁尤俊的思想有时会经常停靠在这个点上,他想要弥补一下贺青罗的遭遇,但那不是现在,是在她将事情圆满完成之后,归來的那一天,便是自己弥补她的一天。
“皇上,您怎么了?那个贺青罗走了多久了,一直沒有音讯吗?”宝珠看着袁尤俊呆滞的神情有些不解,所以开口试探一下,是不是因为那个贺青罗的事情。
被她这么一提醒,袁尤俊倒也觉得时间不短了,只见他微眯双眼,沉迷了片刻自言到“宝珠提醒的沒错,这贺青罗转眼间走了已有一个月了吧?居然了无音讯,看來是等着我的解药呢!”
一边的宝珠皇后,听到袁尤俊的话有些不解的问道“皇上,什么解药?你手中有什么解药啊?”
为了不让宝珠总是疑神疑鬼的,袁尤俊只好将事情的真相告知于她,“你有所不知,那贺青罗可是我强行绑会來的,而这次和亲,也完全不是她的意愿,也是被我强迫的,而她的丫鬟,在和亲队伍走的前一天,给她下了药。”
宝珠皇后的脸上有明显的惊讶,她沒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