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清冷一笑:“寒少真不愧是生意人,永远不会让自己吃亏,你有沒有想过我?我过了这个冬天就二十五了,再过几年就老了,我等不起了,一个月好不好,我们这一次的交易为期一个月,一个月后你我各不相欠,各不相干。”
阎寒阴冷一笑:“什么时候学会的自作主张?我沒说话之前,谁说的都做不得数。快些起床來跟我去吃饭。”
唐糖很是沮丧的起床來,穿好鞋子,拢了拢头发,和阎寒一起出去吃饭。
车里,阎寒看着身边的这个衣着随意的女子,头发因为睡觉的缘故还有些乱,可是她的脸上每一个表情都很真实动人,像是一个堕入凡间的精灵,看似普通实则很是脱俗。不由自主的,他伸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说:“笑一笑,我不喜欢哭丧着脸的女人。我也不会让我的女人以后无依无靠。”
唐糖挑起眉毛不屑的看了阎寒一眼:“你的女人?你的女人到底有多少,你可还记得清楚?”
阎寒一面开着车,一面淡淡的回答:“我的女人就你一个,如何会记不清。”
唐糖反唇相讥:“我才不信,你消失的那还几个月里,就沒找过女人?”就他那样的在床上的德行,不可能那么长的时间不找女人。
一个西餐厅门前,阎寒停了车子,下了车來,來到唐糖的那一侧打开车门,待唐糖下车后,欠身在她的耳边说:“那几个月里,我很是想念你的身子,自然不会去找别的女人。”
“无聊,这样的公共场合,你真好意思说。”唐糖白了他一眼,朝餐厅里走去。
晚餐时,唐糖喝了不少红酒,当天晚上,皇室酒店的那个vip套房里,两人再一次忘情欢好。唐糖急切想要寻找一种切实可靠的充实的感觉,第一次,她生平第一次,如此主动地向一个男人索要。她的心里空荡荡的,大片大片的阴暗,压迫得她如此难受。
她纵情的亲吻阎寒壮硕的身躯,从他轮廓优美的唇部到他男性特有的喉结,然后是他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腹,然后是他男性的昂扬**……
阎寒本就对唐糖的身子很是留恋,加之今天的她异常的主动,他的心里洋溢出无言的欢欣,假如诈死一次能换來如此丰厚的回报,他不介意再诈死一次。翻身压住尤物一般的女人,迫不及待的深深埋入,夜正长,一切才刚开始……
接下來的几天,唐糖便住在这个酒店套房中,白天睡觉,吃饭,混沌度日,晚上去阎寒在那张散发着淡淡消毒水的柔软大床上抵死缠绵,蚀骨沉沦,试图以**的欢愉和放荡來麻痹灵魂。
她渐渐的喜欢上他散发着淡淡古龙水味道的身躯,喜欢上他壮硕有力的**,喜欢上他**巅峰绽放出來的异常俊美的容颜,喜欢上他冷着一张脸在她的耳边说出各种露骨的话來。
这样的喜欢是建立在**欢愉的基础上的喜欢,无法向外人明说,更无法说服自己的内心。唐糖趴伏在阎寒结实的胸膛上,描画着他胸前大团肌肉的纹理,告诉自己,也许自己喜欢的只是他的身子而已。可以带着自己短暂脱离空旷身心的身子。
转眼便到了十二月下旬,唐糖躲在酒店里离群索居过了好几天麻木的生活后,渐渐感觉腻烦。这一天,趁着阎寒去了公司,她一个人來到热闹的大街上,跟着人群走动。
好像毕业之后,许多的东西都改变了,变得盲目,变得飘渺。以前在学校里面,每天醒來就知道今天要上什么课,知道下周有什么考试,知道下个月会有什么著名学者來学校开讲座。每一天过的踏实,充实。毕业以后,进入社会大学,忽然就盲目了。从前学的知识纷纷作废,选择的工作和自己想要的并不一样,爱情变质,事业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