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抢我衣服。”醉女人感受到空荡荡,扭身想抢回自己的东西。
长臂朝床边一扔,指尖一松,粉红蕾丝小蒂裤轻飘飘落到床下。
“别抢……”嘟哝着,苏小米似生气了。怎么能抢人衣服呢,虽然热,可是不能不穿衣服嘛……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轻笑,勾回她的身子在红艳艳唇上轻吻。成功勾回苏小米的注意力。
苏小米轻嘤出声。
“轻舟,别闹了!”即使醉了,心里依旧有着满满的愧疚。
不嫁,欠轻舟。嫁了,还欠轻舟。
有晶莹的泪珠浸出眼角。
“轻舟?”这拜金女人在他怀中却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对于一手遮天的风皓天而言简直奇耻大辱,这两个字摧毁了男人所有意志。不再犹豫,箍紧诱~人小蛮腰,大手揭开柔软裙摆急切进入。
“痛!”弓起身子,她指甲深深掐入他腰肌。醉了的她只想让人填满自己的空虚。
“痛?”小米儿,这感觉就对了。
车外漆黑一片,凉风习习,车内别有洞天。
幸而这是劳斯莱斯银魅,厚重的车体拥有大床的感觉。清幽的别墅无人打扰,蒙胧月光增添几分旖旎情致,醉了的女人不懂得欣赏,可清醒的男人却深深沉迷其中。
尊贵优雅的男人此刻有如欲海之魔,邪恶充盈。
醉女人蒙胧中这种感觉有些熟悉,只是比以前更强烈。这个男人生龙活虎得似要把她辗得粉碎。
风皓天通体舒畅。当年哪能如现在随意发挥。只是不曾想到的是身下这个拜金女人一如当年的生涩。
真该死她怎么还如此生涩,他迷恋上这生涩,以后会离不开这副身躯。
男人果然都食~髓知味……
半个小时后他舒适地倒下。可仍沉欲求不满,长身而立,搂着裙衫零乱的女人阔步进入别墅。
偌大的床上她被他放成盛开的花儿般诱人。薄薄红裙在他指尖下悄然退尽,他霸道缠棉猛冽的索取让暗夜旖旎多晴。
半夜三点,他才离开她身边。
苏小米,从此你的身子只能是我风皓天的……
次日。
太阳正当日中。
醉酒的感觉真心痛苦。
强烈的光线刺入眼帘,苏小米头痛欲裂。
触目处是高达五米的落地窗,拉起长达五米的蓝色落地窗帘。窗帘在风中飘荡,和窗外蓝天相得益彰。
自小生活在海边的她敏感闻到海水的味道。
咸咸的海风扑面而来。她用力坐起,透过玻璃呈现波澜壮阔的海面,浪花层层滚动。美丽的海湾静静躺在面前。
一艘华丽游轮正懒洋洋停在岸边,被海水荡来荡去。
游轮?支撑着身子下床,摇晃两下又跌倒,一身似被车轮碾过般碎裂。
“天!”这才发现一身莹白半青不紫,是欢爱过的痕迹……
身上丝缕无存。睡意几乎瞬间消失。一把抓住淡紫被单遮住胸口,不要置信地看着面前慵懒性感的男人。
就是此刻他亦发出致命的吸引力。
他不在床上。那模样也不似才从床上起来。
硕长身体斜倚窗口,细长眼眸似睁还合,唇角微勾之处邪魅喷薄而出,一身浅麦肌肤肌理均匀。因汗湿而显得散乱发丝掉落几根下来,情感迷人得不像话……
苏小米倏地收回目光。紧紧捂着胸口,咬牙盯着他,就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指指法国大钟,风皓天云淡风清:“现在中午十二点整,蓝轻舟应该还在结婚礼堂。”
“轻舟?”头痛欲裂的她还沉浸在睡梦里。
黑白分明的眸子转上几圈,昨晚醉前种种浮上脑海。天,她怎么可以轻易上苏玉虹的当。她不该一气之下醉酒。
“你怎么可以趁虚而入……”咬紧牙关,苏小米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风皓天会鄙夷地瞄着她,可也是会吻她五摸她。这个尊贵优雅的男人的意图早就一清二楚。
他有的是钱,要买下她的柔体。
真不该到风氏上班。
挑挑眉。风皓天淡淡一笑,微微抬起胳膊横到她跟前,上面骇然是一排齿印。他似笑非笑:“米儿,昨晚是你强了我。我风皓天可不能被女人始乱终弃,你得负责到底,要不然……”黑瞳深幽,半真不假。
“风皓天,我记着你了。”她绝不相信她能强了他,虽然他胳膊上确实是她的齿痕。
要起身捶他,却酸痛得倒在床上。
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忽然手忙脚乱整理好自己,苏小米咬牙忍住不适飞也似的下床,拿起手包飞奔出别墅。
苏小米瞪着劳斯莱斯银魅咬牙。车门紧锁,她开不走他的车。
不相信的拉拉车门,徒劳无功。
赤果果的男人长身而立,透过落地玻璃窗,细长眼眸淡淡扫过青青草地上对着劳斯莱斯银魅瞪眼的女人。转身随意套上一身黑衣裤,风皓天迈着优雅轻快的步子向楼下走去。
苏小米还在盯着劳斯莱斯银魅。没有它她离不开这别墅群。
淡淡瞄过一身黑衣的风皓天。春意盎然的青草地上的男人似清雅许多,发丝散乱,神情慵懒,说不出的迷人。
他的目光有情还似无情,淡淡的光芒紧紧包裹着她纤细的身子,就那样从头包到尾。
她有种穿着蓝鸿时薄薄睡衣的感觉——他x射线的黑瞳剥掉了她身上红裙。
心头一颤,苏小米双手捉住衣襟,似乎这样才安全一些。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