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台北时打电话给他的女人又是怎么回事?
张张嘴儿,苏小米却问不出来。.她要表现他吃醋给他看么?
“乖,米儿是我唯一的妻子。”风皓天低低哄她。
苏小米笑了,摇头:“我不相信。不,我只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苏小米怒了,可半点儿动弹不得。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就是只小蚂蚁,他想怎么样捏她就怎么样捏她。
“傻丫头。”他都在乎得那么明显了,小女人还傻傻地计较情人两个字。
阳光瞬间刺上她眼睛。苏小米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在他的怀抱中,不由又恨又恼:“放开我,这里都住的高干,你别这样,人家看到不好……”说着,更加委屈,眼睛都红了。
“哪有人家会看到。”他轻笑,温暖的气息轻拂她耳际,曾经那种暧昧气息又悄悄地整个裹住了她。连她的身,她的心。
哦?苏小米这才瞪着眸子打量四周。不对,这花园绿化率几乎占到一半,可这触眼处什么也没有——不对,有蓝天白云。
还有一架直升机。熟悉的直升机。
原来他不是和李世诚一起来的,而是直接开了直升机。而且直接停在这楼顶,真稀奇他怎么就准确知道蓝轻舟在北京的新居。
好象事先预谋过一般。
“现在可以放开了。”苏小米绷紧了脸儿。
“不放。”他耍赖地在她耳边说,双手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身子,让她连呼吸时胸*脯起伏的动作都做不过来。呼气之间胸*脯胀起时被他挤得生生的疼。
他搂得越来越紧,一点空隙也没有。
“我喊人了。”苏小米愤怒的声音传来。这个男人说要和她结婚,可凭什么那么久不闻不问,如今一想要她了,立即就飞过来。她是个二十五岁的女人了,怎么可能一点自主权也没有。如果要爱,她要平等的爱。
不平等的爱情,伤不起……
当然,如果伤了,最后幸福了,那她不排斥。可问题是她现在伤了,仍然在他面前被动。她不喜欢这样,他知不知道?
“你喊吧!”风皓天反而笑给她看。长长的眸子弯起来,和雪儿一样好看。
苏小米看得忘了眨眼睛。这个白头发的男人一如当初好看。她怎么这么不争气,光看着他的模样,心口就怦怦直跳起来。而且——流口水了。静谧的楼顶,她的口水声清脆地响起。
“好姑娘,懂得要对老公忠贞,也要懂得调*情。”他轻柔的笑声漫开。
苏小米立即垂了小脑袋,想拿根面条上吊。
不管失去了什么记忆,她确实仍然对他的身体有反应。可是……越想越委屈,苏小米忽然张开嘴儿准备大喊。
可才张开小嘴儿,就中了某人的计。他俯身,唇霸道地盈*满她唇间。将自己隐忍数月的激*情悉数融入这个缠*绵霸道的吻。时而霸道,时而轻柔,时而缱绻。
苏小米千百种繁杂的心思全被吞进这个无法抗拒的吻里面。只觉心潮澎湃。明明只是一个吻,可这吻带来的酥麻感觉从唇一直漫延到大脑,然后遍及全身,最后凝聚在最不应该起反应的地方。她隐隐觉得,他的唇就似他的手,在以前龙潭的大床上轻柔滑过她全身上下。最后挑动了她玉望的神经,一身为他经挛,为他湿透,为他疯狂……
他的唇越来越投入,越来越深入……
苏小米许久不见出来的意乱情迷悉数为他奉献,明明他只用唇在吻她的唇,明明他的手只紧紧按住她的手脑勺。可她就是觉得他的手和唇都慢慢霸占了她全身。
胸*口胀痛,吓面几乎湿*透,不知不觉整个人贴近他的敏*感带,轻轻摩挲着。面前的男人就似婴粟,她明知是毒,也情不自禁心甘情愿一饮而尽。
也许,她的心真的荒芜太久了,而内心的渴望却从不曾真正停过,才会如此汹涌澎湃吧。在和轻舟商量婚事时,心里其实是对风皓天的绝望……
他一定也情愫涌动,她贴得紧,完完全全地感觉到了他的紧*绷和挺*立。
她轻吟出声。
吟声唤回了风皓天的理智,微微放松她,唇这才落下她唇间,狠狠地咬了下她因热吻而格外红艳肿胀的唇瓣,满意地低低笑着,邪恶而信感。
他拉着她大步走向直升机。
“我不和你一起。”苏小米低吼。可只是嘴上工夫,脚底下停不了。
一旦情愫复苏,昔日浓情密意俱汹涌而来,她对爱情有着至高无上的渴望,哪里能抵制得住那热潮呀。
走着,却更加绯红了脸颊。内*裤上湿湿的,走一步粘一下,时刻提醒她对这个男人无法抗拒的热情。
最终,她被半压着坐上直升机。
个话问是米。当直升机降落的时候,她发出惊愕短促的呼声,轻轻捂住小嘴儿:“天——”
这是哪里?
青青草地,细白海沙,码头上停有全新的豪华游轮。有蓝鸿,有雪苑,有雪屋。外面看起来不显繁华,只觉得神秘而又大气,
“米儿,这不是雪岛。”风皓天笑了,灼灼黑瞳有着说不尽的欣喜与她骄傲。与她十指相交,紧紧的,直到汗水结缠在手心。
“我觉得又像雪岛又像龙潭。”苏小米半晌才崩出几个字来。这一幕让她忘了刚刚的不乐意。她的心要跳出来了。七年未见的蓝鸿,七年未见的雪苑,好漂亮,好神秘,好思念,好可恨……
苏小米对雪岛有着说不完的心情。
“我重建了龙潭。以雪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