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年我一直在找我的父母。”她精明的眸光一闪而过:“阿泽,那次,我和一个男人在酒店,你误会了!”她坚定的说。
那次,白慕泽差点疯了,他得知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和另外一个男人在酒店的房间。
孤男寡女,能做什么?
他忍不住责怪了她。
他们交往5年,从来没有过争吵,很多事情,他都会依着她,包容她。
她则是喜欢对他撒娇……
也许,是他错了,他对她怒吼过后,便只身离开了,他好后悔,这一走,他就再也见不到她了,直到现在。
“因为他说知道我父母在哪里,必须让我单独去,我不敢告诉你,怕你担心,于是,我就一个人去了。”杨莲怡说着,眼泪不禁落下,可怜到心底了,她擦了一擦眼角,接着道:“我去了以后才知道,原来他骗我!他差点把我……”她哭得更凶猛了,眼泪像珠子一样掉落……
白慕泽心疼地拥着她的身体:“小怡,乖,不哭了!”他亲密地亲吻着她带着泪的脸颊,心里不由地疼。
到底是哪个该死的男人!
“小怡,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迫切地询问,作为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他懦弱,早知道当初就不会不理她了。
可惜,这个世界上哪来的早知道。
都说人生有了遗憾才美。
他已经错过了小怡3年,今年他已经28岁,已经不再青春。
他想一直拥有着她,当初,他的梦想是美好的,他想带着小怡去日本生活,因为她说过她喜欢樱花。
樱花,在日本最为著名。
那成片的樱花林,就是为她准备的,樱花飞舞,多浪漫。
杨莲怡抿了抿干涩的唇瓣:“阿泽,你别去找他!”
“为什么?!!”他怒喝,压着她的肩:“小怡,你告诉我,这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其实,他想问的是,她为什么会被绑在暗室里,到底是什么人要这样对她。
她的小怡,从来都是善良清高的女人,不曾惹事生非过……
杨莲怡胆怯的看着她,钻入他的怀中,窝着:“阿泽,你斗不过他们的,别问了……”
“他叫戴蒙杰尔,也就是骗我,说知道我父母在哪的男人的。那次在酒店,他兽-性大发,差点玷污了我,我吓得用酒杯直接扔向他,企图逃跑。可是,我毕竟是个女人,我害怕他,他叫了几个强壮的男人把我打晕了,绑了起来,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美国了。阿泽!你知道我当时心里有多害怕吗!我害怕我会死在美国,我害怕会见不到你了,更害怕你爱上了别的女人!”她潸然泪下,抱着他的腰,头埋在他的胸怀中哭泣着。
“小怡,我怎么会爱上别的女人呢。”白慕泽心疼地为她擦拭眼泪,有些冰凉的唇紧紧地贴了上去,深入,夺取着她口中的津蜜一般,干涩的唇瓣滋润的红红的,他放开她,心疼地抚摸身上的伤口,皱着眉头。
她挣扎开来:“你骗人!你骗人!”她胡乱地摇头,哭诉着。
“真的!”他不是见异思迁的男人,他爱的一直都是他,自始至终。
“那上次在医院碰到的又怎么解释!我都看到了!我都看到了!你对她……好温柔……”
“是啊,你们是合法夫妻,理所应当的,都是我!为什么非要在这个时候出现呢!”
“你爱我又能怎样呢?就算我跟你回去,我又能怎样呢!我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自己的父母都不知道在哪里,根本没有亲人!”
她一直自嘲着苦笑……
“小怡,小怡!”白慕泽急了,眼眶也恨不得急的湿润了:“我就是你的亲人!”
“亲人?”她苦笑。
“我不要我不要!阿泽,我这么爱你,你也说过,你一直没忘记我爱着我,为什么我不能和你名正言顺的在一起!”她倾诉,她也是个女人……
她不是白痴,斯对她承诺过,这件事后就会娶她,可是这些年,他提都没提过,忽然提,正说明了什么?
她也是个聪明人,不至于被那个男人骗,为了保险起见,必须为自己安排好后路。
“阿泽,你知不知道,我3年活的有多累么,有时候,我恨不得去死,可又似梦回你身边,看到了你皱眉,我放弃了轻声的念头,想为你抚平眉宇间,却无能为力。他们都不是人,把我关起来绑着我,有时候还不让我吃饭,压根不把我当人看!三年,我都是想着你过的,你不要抛弃我,不要抛弃我!阿泽……”她紧紧地抱着他,手拽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他,是她的救命稻草,必须抓住!
“不会的,小怡!我不会抛弃你的!”他好心疼,柔声安慰她。
杨莲怡不安地点点头,不再干涩的红唇主动凑了上去。
他们接吻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更何况她的第一次也是给她的。
在他心里,她是个多么纯情的女人。
她颇有技巧,轻轻勾住他的脖颈,*的气息充满了病房,白慕泽的呼吸越发的急促,渐渐有了反应。
他和她,有着太多身体上的结合体熟,悉着她的每一处,反而言之,杨莲怡自然也知道如何才能让白慕泽更快地动-情。
他有了些反应,但却不自觉地被克制住了。
“乖,这里是医院。”他轻声地提醒着。
“阿泽……”杨莲怡有些幽怨地看着他,嘟着嘴。
“好了,别生气了。”他无奈地看着她,在她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