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天晴了,阳光透过玻璃照在我身上,我感觉浑身都疼。
我想向个人询问一下昨晚的事,可我同桌跟后桌都是女的。我不断回头看我们寝室那些男的,想从他们脸上身上挖掘出某种信息,结果导致后桌的班花以为我在看她,脚伸过来踢了我好几下…
终于下了早读,趁大家都蹲在食堂前的空地上吃早饭时,我凑到猪哥跟前,问他昨晚的事。
“昨晚上…”猪哥抹了把鼻涕,在鞋上揩了揩手,“我看雨停了,房子不漏了,就睡着了啊。”
“你昨晚…”我看了看四周,“不是去女厕所了么?”
“女…”猪哥先是一愣,然后脸‘刷’一下就红了,“瞎说什么呢!我去女厕所干嘛哩?”
“你敢说你没去?”我瞪着他问。
猪哥目光躲躲闪闪的,忽然用抹过鼻涕的那手抓住了我的手,“来。”
来到空地边上的老榆树底下,我问,“干嘛?”
“你咋知道我昨晚去女厕所了?你没告诉别人吧?”猪哥紧张的问。
“我怎么知道?我昨晚在女厕所里看见你了啊,还跟你说话了的,你不记得了?”
“说话?”猪哥愣愣的看着我。
“是啊!”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话了?”
我把昨晚出去找他,在女厕所里发现他的经过讲了一遍。
“我还用钢管戳你来着,你都不记得了?”
“我怎么…”猪哥晃了晃大脑袋,“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
“那你告诉我,你昨晚进女厕所干嘛去了?”
“我…”猪哥局促的笑了笑,吞吞吐吐道,“我就是…好奇嘛,想去看看…好兄弟,千万别说出去,哥还我剩半个火烧的,本来留着中午加餐,现在给你吃,咋样?”
想想被他舔的那火烧,我胃里就难受。
“哎呀,谁要你火烧,你在女厕所里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没啊,我就撒了泡尿,就回去了。”
“真的?”
“真的,我本来是想,嘿嘿…想那个一下的,刚把感觉酝酿出来,就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我就回去了…”
至于他是怎么回去的,猪哥说他当时困的迷迷登登的,记不太清了。他一口咬定,说没在女厕所见过我,不像是在说谎。我感觉那女厕所里一定有古怪…
我很想去女厕所里看看,但下课时间,女生进进出出,没法去。上午第一节是英语课,我什么也听不进。趁老师讲课停顿的间隙,我‘痛苦’的站起来,说要去解手。
老师挥了挥手,在众人的嬉笑声中,我捂着肚子冲了出去。做贼一样,我来到女厕所,刚走进去,我就听到瓦棚最里面,猪哥昨晚面对的那地方,传来‘悉悉簌簌’的声音…
由于棚柱的遮挡,我看不到那里有什么,随手抓了块砖头,我轻手轻脚走了过去…我万万没想到,大周末的上午,学校东北角这里就我们一个班的人,还是上课时间,女厕所里居然蹲的有人!而这个人,居然是我们班花!当我绕过棚柱,和班花目光对触的一刹那,两个同时惊叫了出来。
“冷雨,你这混蛋!臭流氓!”
我扔掉砖头,菊花抽筋一样蹦跳着出了厕所,出去以后,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反正都看了,刚才为什么不仔细看清楚呢?居然什么都没看到…
班花那天早餐后肚子不舒服,上午请假了。刚才上课的时候,我都没注意我后桌没人。从厕所出去后,班花就把我告了。班主任把我叫到讲台上,当着全班人狠狠训斥了一顿,据说是班花要求的。她在愤怒之下,只想到让我出丑,没想到这么一来,所有人都知道她被我看了…我想解释,被班主任制止了,说什么事等家长来了再说。我想说我家长都在广东,忽然间想到一个人,我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
我想到的‘这个人’,是我父亲的结义兄弟,姓张,懂玄学秘术,在我很小的时候,有次冲撞到了东西,高烧不退,如果不是他,我就死了。小学时候,父母去广东做生意,我有段时间就住在他那里。
当年住在张叔那里那时候,我亲眼见过他月圆的夜晚坐在院子里呼吸吐纳,也见过他一连半个月什么也不吃,每天只喝一些清水。
.在我眼中,他一直都是一个很神奇的人物。我曾缠着他让他教我他那些‘神奇’的本事,他都以我年纪太小为由,拒绝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不想让我接触这一行)。至于他那些东西,我只见过一些普通平常的东西,比如罗盘,其余的都被他锁在了柜子里,不让我碰。小学五年级时我去了广东,学‘神奇’本事的事就在我心里逐渐淡忘了。现在,班主任让我喊家长,我父母都在广东,我何不把张叔叫过来,让他看看我们学校是不是在‘闹鬼’?…
我一直住校,父亲每月给我寄点生活费,挺长时间没见张叔了。下了课,我跟猪哥借自行车回老家镇子,把锁匙交给我时,猪哥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兄弟,你牛逼,班花那里啥样啊…幸好我手上没杯子,不然就砸猪哥裤裆里了,我想砸他不是因为他思想龌龊,而是因为他戳到了我心里的痛…
闲话少叙,十多公里,骑自行车路程还是挺远的。我来到张叔家时,他正在屋里打坐,见到我十分高兴。我把昨晚的经历,以及我的来意告诉他以后,他说他在辟谷,不能离开这镇子。
“那怎么办?”我咬着嘴唇问。
他沉吟片刻,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