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喘了一口气,显得非常虚弱:“他们也答应了,然后前些日子,我女儿去上大学了,他们真的又来了,我说再等我几年,等我女儿大学毕业了,但是他们死活不答应,我也害怕他们对我的女儿动手,所以我不敢撕破脸,只能虚以委蛇,跟他们出去走了一趟。”
“出去的那一趟,我发现他们干的都不是人事,都是违法的勾当,骨教发展至今已经成为了邪教,他们拉人进入教中,对他们进行洗脑,然后要他们交钱,如果想逃跑的或者不交钱,不顺从的就出手惩罚,甚至是取人性命。”阿赞杨咬着牙齿说道:“我本以为他们来找我,是因为志同道合,我也是想着降头师越来越少了,而且一直呆在家里,阿静上大学了,我也可以出去走走,跟他们多交流交流,出去游历,还能帮帮人,赚点钱什么的,哪里知道竟然是干违法的勾当,所以我就跟他们说,我不干了。”
“他们哪里肯答应,他们就威胁我,把我跟其他人一样对待,我们就撕破脸了,当时就动手了,而后被我逃走了,可怜我收留的那些丫头们,为了掩护我走,全部都被打得魂飞魄散。”说到这里,阿赞杨的老泪落了下来。
阿静更是大声哭了出来,喊了声:“姐姐。”
在场的人也都能明白,阿赞杨说的就是他炼制的那些阴牌。
“他们依然不依不饶,追到了我们的村子,然后迷惑走了我们的乡亲,取了他们的人魂,想逼我就范,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想用邪法,复活他们的祭司,但是需要四个会巫术的人,可他们却只有三个,所以非我莫属了,因为整个内地,会巫术的人不多,有道行的更不多,因为他们才缠上我。”阿赞杨伸手抹了下老泪说道:“他们收的教众,其实都是要成为法事的血祭品,他把巫山村和农场的四百口人,全弄上去了,你说我能答应吗?”
“在谈判的过程当中,他们说如果我答应帮他们,就放我我们的乡亲,然后找其他人来代替,但是我们乡亲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吗?加上他们杀了我收的那些丫头们,我是不可能帮他们的,所以就斗法了。”阿赞杨咬着牙齿说道:“他们人多,而且都会邪术,我只能防守,何况我也只善于防守,不善于做法害人,而且我有杀手锏。”
阿赞杨转头看向了那个骨灰盒,我们都知道他说的是鬼王,他继续说道:“鬼王很厉害,但是驱使鬼王办事的代价也是惨重的,你们也看到了。”
所有人点了点头,一说道这里,我就想起了阿赞杨的那两条大腿,肉一块块的削下来。
我不解的问道:“杨叔叔,你为什么要用血肉喂养鬼王,而且还要那样自残,刚才阿静只是滴了几滴血,鬼王就帮她了。”
“什么?你说什么?”阿赞杨一听,顿时傻眼了,情绪无比的激动:“阿静,你用血喂过鬼王?”
“是啊,那降头师假扮成警察到了这里,准备害您,无奈之下,我就滴血喂它,然后念了早上您念的咒语,它就真的帮我了。”阿静抹着眼泪说道。
“天啊,作孽啊!”阿赞杨抹了把眼泪说道:“你没看到我的下场吗?你竟然还用血喂它?它现在也认可你了,这样每月的初一十五,你都得在凌晨零点的时候,滴血喂它,否则她会闹事的。”
“什么?”
一语出,我们都傻眼了,这是契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