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辰,夏臧月也该来了。
夏臧风体内的妖孩和夏臧月体内的妖丹,有着母系反映。
刚才妖孩喊“娘亲”不要杀它的时候,夏臧月体内的母系妖丹应该有所感映。
如今妖孩已死,那么夏臧月体内的母系妖丹,也肯感受到了,妖丹一作祟,夏臧月便会需要夏臧风的血。
在受到妖丹的控制下,夏臧月一定会来找夏臧月。
我撤掉结界,把手中已死的妖孩,装进一个装饰花瓶里面,把整大殿的宫女都会打晕,坐在夏臧风床沿,等着夏臧月。
一柱香左右,殿外传来痛苦的呻吟声,不用出去看。也知道是夏臧月来了。
没有让宫女跟着,夏臧月一个人随着一阵妖风出现在院子里面,捂着心口,满身妖气和愤怨之气,朝内殿奔来。
当进了内殿看到坐在床边,玩转着手中花瓶的我,当即怔住,不敢相信的看着我。
我弯了弯眼睛,唇角上扬,“好久不见,帝后姐姐。”
夏臧月忽然尖叫起来,“言梵,你是言梵……”
我从床沿缓缓起身,勾着唇畔,一步一步的走向步步后退的夏臧月:“怎么,姐姐看到我不高兴?我听说。姐姐和巫恒大国师,找我找苦了……”
夏臧月面无人色的脸,越来越难看。
但似乎,并没有在听我说什么,他的眸光,一直落在我手里花瓶上,眼神弥漫着无比的憎恨与毒辣。
我把瓶子往她面前一递,看着她笑道:“姐姐,是因为它来的吗?很可惜,姐姐来晚了一步。它已经死了。”
“把它给我。”她突然发疯似的朝我手中的瓶子扑去,那散发着幽幽绿的眼睛,透着狠绝的恨与怨。
我手在空中打了一个弯,把花瓶移到我的肩膀上,看着她痛苦的脸上,呈现出狰狞可怕的表情,风轻云淡的说:“不过是一只小妖。姐姐要它做什么。”
我捏出一个火字诀,指尖蹿出一簇火苗,弹入花瓶里面,看着火焰从花瓶的颈口蹿出来。
“言梵,你敢杀了它。我杀了你。我杀了你。”她怒意滔天,整个身子都被杀气因绕,双手化爪,发疯般朝我扑来。
我把手中的瓶子。往她扑来的地面砸去,砰地一声,瓶子碎了一地,被烧焦的妖孩,在一片碎瓷中还燃着火。
她蓦然停止扑杀我,扑到在碎瓷片前,颤抖着手,把已经烧焦的妖孩,拿到手里捧到眼前,盯着手中死妖孩,眼底尽是痛苦和熊熊怒火。
我在她的面前蹲下来,看着眼泪哗啦,痛哭流涕她,“看不出,姐姐还是菩萨心肠。不过是一只妖,姐姐不必心疼它。”
“啊……”她歇斯底里的尖叫着,扑向我。我没有躲,也不慌,在她的爪子落以我头上以前,一连串的咒语溢出唇齿。
她像受到了什么强烈的激刺和剧痛,收回手,抱头惨嗥,满地打滚,“我的头,我的头好疼。”
我之前在给云焱取血的时候,就将一道咒打入夏臧月的脑子里,咒一启动,夏臧月就会头疼欲裂,痛苦万分。
“姐姐,疼的滋味如何?”我着满地打滚的他,从袖子里面拿出一个竹筒,走到她的面前。
她爬起来想要逃,却我挥手设下的结界困住了身子。
我说:“还有礼物,没有送给姐姐,姐姐别急着走。”
她怨恨的瞪着我,那眼神毒的像是要将我碎尸万段,千刀万剐了似的。
如果眼神可以杀我。我想,我早在她阴毒怨怼的眼神下,死了千万回。
“言梵,你想干什么?”她拼命的挣扎。奈何,体内妖丹暴燥,已让他痛苦不堪,咒的的折磨,哪让她还有能力反击。
“姐姐不是一直都想要怀上孩子,我自然要圆姐姐的梦。”
手里的匕首,划破她的肚子上的衣裳,露出她的肚皮和性的肚脐眼见。
打开竹筒。朝她的肚子轻轻一甩,一条金色光芒,从竹筒里面飞射到她的肚子上,顺着肚挤眼钻进她的肚子。
“啊,贱人,你把什么弄到我肚子里面,弄出来,弄出来。”她眼底的恐惧,在此刻大过怨恨,可见她在一刻,是真的怕了。
我丢掉竹筒,看着她笑道:“姐姐是名出色的养蛊师,肚子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姐姐不会不知道.”
那是白云景从阴间养蛊世家带来的尸蹩蛇蛊。
此蛇以人鬼血和专吃死尸的尸蹩为生,在养的过程中,使用了一些我也不知道的秘术。
了此蛊的人。就会成为尸蹩蛇的母体,身体里的每一滴血,就会孵化出一条尸蹩蛇。
直到吐干净身体里的每一滴血,孵化成千上万的蛇,最终,在剧大的痛苦和呕血中死去。
一般在一个时辰后,蛊毒开始发作。
我不要夏臧月死的轻轻松松,我要她。比我惨死一千倍,一万倍。
我要巫恒眼重复着云焱的痛苦,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活着,就是痛苦,活着就是磨难。
因为,这个蛊的解药,就只有阴间的养蛊世家才会有。
我让白云景带蛊毒来的时候。不必带解药。
所以,这世间并无解药。
“言梵,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我不会放过你,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夏臧月咆哮着朝我发狠。
可话才说话,喉咙就好像被什么给堵住了一般,艰难而痛苦的从嘴里吐出一颗颗的七色斑斓的蛇蛋。
这一吐,不是一两个,也不是三四个。
而是上百个,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