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那副虚伪的嘴脸,我攥了攥拳头,克制自己的情绪,以免一个没忍住,拳头会落在她的脸上。
见我不说话,她也不尴尬,眸光在我受伤的肩膀上扫了一眼,又落在我紧紧握起的拳头上,“啊,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受伤?来人啊,快去请御医。”
我拳头,因为打狼妖的头力度太重,五指关节有轻微的碎骨,皮肉已破,渗了不下的血。可却没有感觉到疼痛。
猛然被夏臧月握在手里,整个手掌,像是要碎了般痛,我连忙抽回。
夏臧月却故意紧握住我流血的拳头,不让我抽回,暗使力度,想将我的手掌彻底捏碎,暗中密室传音到我耳边,“言梵,你砍了巫恒一只手掌,我今天,也要你偿偿手掌被捏碎的痛苦。”
我就知道,她不会好心来关心我的伤势。
我没有抽回手,任她暗私功力捏,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如果我断一只手掌,能有的人身中妖毒,我倒是觉得,一只手掌,换一条命来,我这手掌断的值。”
我语气嘲笑,声音并不像夏臧月刻意压低到只有我和她能听到。
我抬头挺胸,不显刻意的将声音提高,让云焱也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我不相信,夏臧月敢在云焱的面前,露出她会妖法的事实,或是她不怕中妖毒的原因。
至于,我手上有没有妖毒,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云焱知道就成。
果然,夏臧月听了我的话后,脸色变了变,松开我的手,连忙后退,一脸惊慌的说:“妹妹,你在说什么呢?什么妖毒不妖毒的,难道妹妹是因为姐姐白日时被吓倒,说了些糊话,才会生姐姐的气?”
我懒得陪夏臧月演戏,也不愿意去看云焱此刻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
我怕我看一次,心就会痛一次。看一次,心底的防线就会弱一分。
更害怕,支撑不了多久的身子,会最终在他和夏臧月的眼前倒下。
我可以打开心扉,也可以脆弱。但不能,在他们的面前,流露出一分一毫的虚弱和难过。
因为我知道,我越是难过,夏臧月就会越兴奋,越得意。我越是脆弱,越会让云焱觉得我不堪一击。
我可以在这一刻输掉爱情,不能丢掉仅存的那一丝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