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现在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我打断他的话,去摸腰上的锁魂鞭,把古月惜缠起来。
可手在腰上摸了半天,却摸了个空,冰蚕丝也不在身上。
心下一沉,我可以想象,我的脸色有多难看。
这时,古月惜又说:“娘娘,别找了。你身上的法器,都被皇上拿走了,你想画符,想要摆阵,除了用你的血,没有其他的材料供你使用,我劝你,还是放弃吧,等你喝下望川河的水,顺利的生下肚子里的孩子,皇上自然会将所有的东西还给你。”
她顿了顿声,两眼放光,一脸兴奋的说;“我告诉你噢,鬼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鬼娃娃生下来后,很可爱的。而且,鬼娃娃和母亲有心灵感应,可比人类的孩子聪明可爱,一出生就会叫娘亲哦,你见了,也一定会喜欢。”
“不想死的话,就解决外面的人。”没有法器身,我还有武功,难道还能让我找不到峰回路转的路?
古月惜蹙眉,叹息道:“娘娘,你这又是何必。皇上正是担心你的身子,才会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养胎,你不能辜负了皇上的一片良苦用心。”
古月惜说的这一点我不否认。
我只想知道,云焱到底答应了巫恒什么条件?
我不希望因为我,而让云焱在巫恒面前低生下气,做出什么牺牲。
巫恒他那么憎恨云焱,他会怎么对代云焱。我内心着实担心的很。
“废话少说。你别以为,我没了法器,就奈何不了你。”我快速拔下发中的簪子,刺破我的手腕,沾上我的血,口中默念有词,沾血的簪子,闪过一抹微光,我握着簪子抵在她的心口,面无表情的说:“对于言咒师来说,任何一样利器,都能成法器。想要杀你,易如反掌。”
古月惜的脸色白了白,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娘娘,我若是没有保护好你。二少爷怪罪下来,我会惩罚我,搞不好,这条小命也会完蛋,你就不要吓唬我了。”
我被她给磨的没有脾气了,最终,放开她,把簪子刺到我的脖子上,“既然如此,我也不逼你。”
她见我如此,吓的从软榻上跳了起来,瞪大眼睛,担心的说:“娘娘,你千万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
她说着,伸手来夺我手中的簪子,我后退一步,态度强硬,“你不摆平他们放我走。否则,我就死在你面前,你没有保护好我,白二少也不会放过你。”
她见簪子已经插和我脖子的肉里,鲜血直流,便知我不是给他开玩笑,也不是故意吓人,连忙说:“好好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还不成么?你先把簪子放下来,要是被马车外的那些瞧见,怕是要引来怀疑。”
没见她让马车停下,下马车对付那些暗卫,我哪会放下簪子。向她打了个眼色,“下车。”
她无奈的耸肩,喊车夫停车,下了马车。
很快就掀开车帘进来,跟我说:“好了,搞定。”
我有些质疑,掀开帘子朝外看去。
刚才还蜿蜒崎岖的山路和两道白雪皑皑树林,已然变成了一条昏暗空旷的阴间小道。
车夫还是那个车夫,只是潜伏在暗中的暗卫,不见了踪影。
我知道,她这是带着我在走阴间的道路。暗卫们不可能找到。
我放下簪子,暗自松了一口气,跟她说:“送我回濮阳。”
她神色怔了怔,跟我说:“我不确定帝君在不在濮阳。只是猜想,我们已经离开濮阳三天了,我想帝君应该已经回京城了。”余肠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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