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残忍的越笑越邪肆,“噢对了,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若把她的尸身变成怨尸,把她肚子里的孩子养成尸王。我相信,这尸王,绝对不会逊色于你尸蛟。”
“言梵,你敢。”夏臧月听了我的话,吓的浑身瑟瑟发抖,眼泪像是洪水一样,止不住的滑落下来,瞪着我的眼睛,犹如穿心万箭,“言梵,你,你敢,焱他会杀了你,会杀了你……”
我毫不介意的笑道:“没有我言梵不敢做的事情。只有不愿意做的事情。”
巫恒见我不像是开玩笑,拿出一个坛子打开,把我母亲的魂魄从坛子里放了出来,跟我说:“言梵,你母亲就在这里,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到,你也该放了月儿。”
“美人儿,这是你母亲。”一直在旁欢看戏的男子,这会儿盯着我母亲的魂魄看了一眼,“她的魂魄好脏。”扑乐页才。
我当然知道男人说的脏,并非是清洁干净的脏。而是另一种意思。
巫恒定然是对我母亲的魂魄做了什么。
我说:“巫恒,别跟我耍花招。”
“言梵,你母亲的魂魄,中了我的离生咒,与尸蛟所中之咒相通。若你不交出月儿。只要我一启动你母亲体内的离魂咒,尸蛟就会听她的话,袭卷京城。你如果不想尸蛟血洗京城,让整个京城在一夜之间成为一座死城,你大可和我鱼死网破。”巫恒似乎吃定了,我不会眼看着满城无辜的百姓惨死,这会儿出其的镇定,“若你放了月儿,我便解开你母亲体内的咒。这一局算你赢。否则,我们就同归于尽。”
“你以为,我会在乎东瀚子民的死活?巫恒 ,你不是这么没脑吧。”如今对我来说,别人的死活,真的没有那么重要。我要的,是我的家人和族人的安好,我要是的,是曾残害我族人的人,血债血血偿。至于其他的,对我来说,真的不那么重要。
但在这么一刻,就算我内心,再担心我母亲,也必需沉得住气。
在这场暗斗较量中,气势不能输,谁承不住气,输的就是谁。
而我不能输。也绝对不允许自己输。
输了,死的人,就更多。
巫恒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冷血无情,听了我的话后,蹙眉狠声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先解开我母亲体内的咒?否则,你没有姿格跟我谈。”我说着,手里的匕首刃平贴陷入夏臧月的花容失色的脸颊肉中,“玄铁匕首留下来的伤痕,非凡药能消,夏帝后这张脸,就交到你的手里。”
女人的脸,比命还要重要。尤其是宫里的女人。
夏臧月一听我要割伤她的脸,毁的容颜,吓的泪如雨下,连忙朝巫恒喊道:“恒哥哥,救我,我不要毁容,如果毁了我的容,还不如杀了我……”
心爱之人的眼泪,比这世上最锋利的武器,还要有杀伤力,巫恒同样如此,见不得夏臧月流一滴眼泪。
最终,只好妥协,把我母亲中的离生咒从体内解除,咬牙切齿的瞪我,“现在,你可以放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