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局开始,像就对弈,不是输就是赢,不可能存在悔棋。”巫恒从床上爬起来,一脸笑容的走到我面前,笑的邪恶惊可怖。“言梵,我给你一天时间,如果一天内,你还没有找到你父母亲和族人的魂魄,杀了他们,赢了我。我会很不情愿意的召告诉天下,在城中做乱。四处杀人的,并非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你言梵的生生父母亲和族人。”
他说着,凑到我的耳边,眯起阴险的眸子,狠辣的说:“凭我巫族少主和东瀚国师的身份与威信,你觉得,官员百姓们是相信你,还是相信我?”
我手里握着冷赠送给我的匕首,狠戾的插入巫恒的胸口。
巫恒显然没有想到,我敢当着大殿中文武百官的面对他桶刀子,震惊而狠戾的瞪着我。“言梵,你就不怕,刺杀国师,动摇民心,而带来的后果?”
我冷冷的盯着他,狠厉一笑道:“动摇民心带来什么后果,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国师大人既然称病弱无力作法。那么若是让百官和东瀚子民看到你生龙活虎的样子,岂不是为国师推脱造福百姓一事而感到失落,我这么做。是只帮助国师将戏进行到底。”
我倾侧的身子,挡住了文武百官的视线,他们只看到我和巫恒在交头接耳。
却并看不到,我拿着匕首桶巫恒胸口的画面。
所以,除了云焱和夏臧月,没有其他人瞧见。
夏臧月发现后,想要惊声尖叫,却被云焱一把拉入怀中,故装关心安扶,暗中点了夏臧月身上的穴道和哑穴,不让夏臧月出声。
我把插在巫恒胸口的匕首,加重了几分力度,凑到他耳边冷笑道:“巫恒。你想赌,我陪你赌。代价。我付的起。但愿,你我和夏臧月的命能够长一点。”
他苍白的脸色,蓦地更添几分怪白,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尖锐的刀子般,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
我冷漠的迎上他的视线,看了眼被云焱抱在怀中的夏臧月,邪肆一笑,“云焱他爱的人是我。你说,我若是让他废后,夏臧月会如何?”
“哼,你以为云焱爱你,就会对你言听计从吗?他敢废后,除非,不想要东瀚的帝君之位。”巫恒咬切齿的说:“你别忘记,夏大将军正战场上御敌。云焱这个时候废后,只会自毁帝位。你以为,他会为了你,而放弃万人之上的位子吗?”
“为了夏臧月,你连命都可以不要,宁可双手染满鲜血,背负入地狱的罪孽。你觉得,云焱对我的爱,会比你对夏臧月的爱少吗?”我猛地拔出插在他胸口的匕首,快速将匕首收入袖子,讥诮道:“我折磨我的亲人。那我只能让云焱,折磨你的爱人。看看我们究竟谁赢谁输。怕不怕,输了这天下……”
2章
为城中驱鬼作法的事情,落到了我的身上。
可凭我一个人,很难完成。
洛宸身为东潮的国师,自然也被百官邀列其中,洛篱以道童的身份混到洛城身边。
然后,由我们三个人来驱鬼。
当天夜里,我们三个人就准备好所需的法器和符咒在城中游走。
云焱担心我的安全,说什么也要陪着我。
我无奈,只好给了他一些符咒,把锁魂钉交到他手上,让他镇守东城。洛宸镇守南城。我和洛篱一个在西,一个在北,各守一方的朝忠臣底邸周围,以免巫恒暗中耍手段。
果然,入夜子时左右,整个城都被浓重的阴气笼罩,升起了满天大雾,阴森森的像是一座鬼城。
百姓们更是足不出户,家门紧闭,挨家挨户的门上都贴满了降妖驱鬼的符和一些桃剑。
几位官员的家中,就连树上都贴满了黄符,阴风乍起,黄符被阴风的吹的簌簌作响,在这死寂般的夜里格外的能牵动人心,令人毛骨悚然。
然而,这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除了浓重的阴气弥漫满城,夜间传来几声野猫的尖锐的叫声外无事到天光乍亮,阴雾散去,骄阳升起。
云焱因为早朝,辰时不到就赶回宫中。
我和洛宸和洛篱几人,依旧在城中游走。
云焱离去时不放心,便又派了一批暗卫在暗中保护我。要我等阳光升起,就赶回宫中。
“梵儿,你现在不是一个人。这城中我和洛篱来寻,你回去休息。一旦有消息,我会让洛篱去通知你。”洛宸拉着我说。
我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日头,阳气上升,却并不足旺。这个时候,恶鬼仍然还会作乱。
再加上,巫恒那个家伙,邪恶残酷,不按常理出牌。
我敢肯定,他就在暗处盯着我。无时无刻,只要我一走,城中必需再生事端。
“不好了,快来人啊,有守城总兵跳城楼了。”
就在这时,前方不远处的城楼,传来一阵骚动。
我立即以玄光镜看去,便见城楼上原本守城的官兵,个个面如死灰的走到楼城边上,生魂被勾的瞬间,跳下城楼,一个接着一个。
“父亲……”看到玄光镜中勾官兵生魂的人是自己的父亲,洛宸和洛篱的眼眶瞬间红了,发疯般的朝城楼跑去。
我收起玄光镜,正欲跑去,恍然间想到了什么。
我立刻朝掉头,朝城东礼部侍郎的府邸奔去。
踹开大门,一阵彻骨的阴风迎面扑来,一层结界隔绝了院内与院外。
我咬破手指,快速画符破解结界。
结界一碎,皮起彼伏的惨叫声传了出来。只见院子里面尸横遍野。
不管是奴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