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越感觉脸上痒痒的,挥手一拍,斥道:“臭小子,再不老实打你屁股。”翻身拉过被子继续美梦。

突然,胸脯一痛,她猛地惊醒,看到一张阴冷的脸逼近,身体的触感刺激她的大脑清醒过来。男人侧身躺在一边,一手撑着头,一只手正在她胸前作怪,脸色却极为阴冷。林清越下意识的向后缩,可那只手一使力就将她圈在怀中,冷冷道:“梦见谁了?”

他的声音太过阴冷,林清越想起他对李氏的无情,吓得哆嗦了一下,颤声道:“没有。”她只是太累了,睡得太沉,一时以为回到了家,她的侄子在淘气骚扰她睡觉。

“啊。”皇帝手上使力,痛得她眉头紧皱,呼出声来,颤声道:“皇上,你该去上朝了。”

“今日免朝。”皇帝看她痛呼出声,手上的力道却丝毫不松,冷冷道:“梦见谁了?”林清越毫不怀疑如果她的回答让他不满意,下一刻就会被捏死。

她忍着痛一叠声道:“澈儿,臣妾梦见澈儿了。”想起澈儿和她分离,想起此时的处境,不禁悲从中来,抽抽噎噎的泣不成声。

皇帝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她哭得浑然忘我,良久,叹口气,抬起手为她擦泪,手法很是笨拙。擦着擦着,不知不觉低下头亲吻她满是泪痕的脸,将泪珠一颗颗吻去。林清越吓得一时忘了哭,她不明白刚刚还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的男人怎么转眼间又如此温存的吻她。

皇帝轻轻拥住她,柔声道:“别伤心了,喜欢孩子我们再生一个就是了。这次朕保证再也不会让他出任何危险。”

林清越直觉到这一劫躲过去了,一时没有注意皇帝的怅然。温顺的倚在他怀里,温柔道:“皇上不去上朝,人家会骂臣妾的。”她一动身体还隐隐作痛,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你就是瞎想,这是春祭前的正常放假,免朝三日。和你有什么关系?”皇帝轻点她的鼻子笑道。

“哦。”林清越应了一声,猛然想到什么,惊呼出声,“祭祀,那不是要沐浴斋戒吗?”男子在这期间也是不能近女色的,他怎么……。

“清越,你到底是从哪来的?”皇帝很是奇怪的看着她,“春祭是祭祀谷物神,为了一年的丰收,不是祭祖。”

林清越一脸茫然,不都是祭祀吗?有什么不同?皇帝看她的样子,更是纳闷,他也调查过她的身份来历,但只是查到她最初是出现在陕州,抱着一个孩子,其他的什么都查不到,就像天外来客一般,毫无迹象可寻。

“清越,你没有不知道春祭吗?”

林清越摇摇头,她除了春节祭神之外,啥都没见过?等等,她猛地想起天坛,好像就是用于春天祭祀的。( :“春祭不用斋戒吗?”

皇帝心中疑惑,却是邪邪一笑:“春季是为了丰收,自然鼓励好好播种的。”

林清越登时满脸通红,她就是再白痴,看着这人的眼神岂会不明白?更何况此刻两人还**拥抱在一起。她不自在的挣扎起身,皇帝呼吸急促,抱着她的双臂突然使力。林清越急急道:“皇上,臣妾好累,不要了。”

挣扎间,锦被滑落,看到她浑身没有一块完好的地方。皇帝也觉得昨天太放纵了,心中怜惜,轻轻吻她一下,道:“你好好洗个澡,用过早膳我们出宫去。”

翻身下床,扬声道:“来人。”

小安子带着几名太监宫女捧着盥洗用品走进,林清越隔着帘子看他被几名如花似玉的宫女服侍着穿衣梳洗,心里恶狠狠的骂道:“荒淫无耻。”

洗了个澡,感觉清爽许多。林清越也懒得一会儿再换衣服,直接穿了一身男装,用膳时看到青颜羡慕的眼神,心中一凛,看来她得尽快让青颜嫁人了。怡心也闹着要出去,林清越花了好大力气才安抚下来。

两人坐在马车上,林清越兴奋地撩起窗帘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熙熙攘攘。她转过头,抓住皇帝的胳膊撒娇道:“我们下去走走,好不好?”

皇帝看她穿着男装却是一副小女儿姿态,心中很是受用,在她额上问了一下,轻声道:“好。”对车外道,“在前面街口停下。”

林清越满意的靠着他,其实除了偶尔的几次龙颜震怒,抛开皇帝的身份,轩辕郎宇算得上是满分情人。虽然年纪比她小,但是却少年老成,有年轻人的阳光开朗,又成熟稳重,如果没有那么多的妻妾,这样的人简直就是丈夫的不二人选。林清越没有把他当丈夫一般看待,自然也不会要求他忠诚,可是她最怕的还是他一言定人生死的权利。因为这权利,她和他在一起时刻带着几分谨慎,虽然偶尔会撒娇,但从来都不试图去触及他的底线。她一介孤女,林家靠不住,自然得小心翼翼的维持着皇帝的恩宠。

马车停下,轩辕郎宇将林清越扶下马车,林清越立刻兴奋地向路边的小摊奔去。轩辕郎宇摇摇头跟上,真不像是快三十岁的女人。她兴奋地看着那些小东西,看到喜欢的就拿起来,反正有人付钱。

两人穿梭在人群里,突然,人流向一个地方涌去,挤得她倒退几步,要不是轩辕郎宇扶住她,她已经摔倒在地上了。难道是什么大明星演出吗?林清越问轩辕郎宇:“出什么事了?”

轩辕郎宇看向后面的侍卫,那侍卫回道:“主上,今天是眠花楼的花魁比赛的日子。”

林清越好奇道:“花魁比赛,怎么比?”

“回……主子,就是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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