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是什么关系,残阳欺酒更是说了“我当是谁”这种话,那藏宝图标示的位置离这里有些距离,残阳欺酒回梅安镇也得花个半天,而他先一步残阳欺酒出现在这里,八成是直接被干掉被刷新了。

想到这里元夏松了一口气,不论怎么样,东西没落在朔雀这群人手里就行。

朔雀饶有兴致地看着似乎在思考些什么的元夏,瞥了眼周遭正盯着他们看的npc们,凑近他轻声道:“天天,我特地留在那儿等黑罗开了据说藏有宝藏的石室才刷新的,你想不想知道里边究竟有什么?”

他那张艳丽的脸上几乎写满了“快来问我”这四个大字,因为他的称呼而顿了顿的元夏默默看了他一眼,问道:“我说想你就会告诉我?”

朔雀耸耸肩:“看我心情吧。”

元夏:“……所以你怎么样才会心情好呢?”

朔雀听了这话,觉着这玩家实在太上道了,侧着脸略微想了想后,再次凑了过来八卦道:“黑罗说你是给他打工的?你具体帮他做什么?”

当小厮,当杂工,告知对方npc那边所有可以称之为蛛丝马迹的东西,让去哪儿去哪儿,指哪儿打哪儿……

元夏沉默一瞬,摆出正直的脸:“保守雇主的秘密,这是职业操守。”

今天第二次碰见操守这个词的朔雀噎了一下,但并没有轻易放弃打探残阳欺酒的事:“你就不想知道石室里边有什么了?”

元夏又看他一眼,淡定道:“你可以换个问题。”

朔雀想了想,还真的换了个问题:“那,他和别人到底打了什么赌非得用宝藏来当赌注?”

依旧不是个好回答的问题,元夏避重就轻,摆出“你简直太看得起我了”的表情道:“我就是给老板打工的,我怎么会知道。”

朔雀:“……你还想不想知道石室里有什么了?”

元夏十分认真地回答他:“不想。”

其实也不是不想,但元夏不觉着让人用石室里的宝藏来逗弄他是件好玩的事,等残阳欺酒回到梅安镇,对方要是想说,他总会知道细节,若是他不想说,找到栖邪宝藏这种大事,别说颜扬泽会关注了,系统应该也是会世界通知……等等,他因角色死亡刷新回新手村的时候,系统好像并没有通知玩家栖邪宝藏被找到的消息!?

元夏拉开系统控制面板,打开世界频道看了一眼,除了两则玩家求救的信息之外什么都没有,有些意外地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他又点开了在线咨询的界面,直接询问:“至今为止有玩家找到过宝藏吗?”

系统很快就给出了回复:

“尊敬的玩家您好,至今为止,暂未有玩家寻找到栖邪的宝藏,祝您好运,再接再厉!”

元夏:“……”

……所以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残阳欺酒还需要点时间才能回到梅安镇,元夏就算再急也没什么用,瞄一眼旁边正悠然自得地吃着花生喝着小酒的朔雀,他没有犹豫,留下一句“告辞”,也没管对方在后头问他要去哪里,简单交代掌柜两句,让他在残阳欺酒来的时候告知对方自己有事离开一下,径直回房下线,登录npc模式工作去了。

忙碌地接待了不少玩家,发布了许多任务,在npc阿海的屋子里待够了时间后,元夏立即回到玩家模式,此时已经入夜,但还不算太晚,在房内坐了一会儿后,他起身开窗,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河边石桥上自斟自酌的身影。

细细辨认了一番确认那人就是残阳欺酒后,他直接从窗户一跃而出,施展轻功朝着那边飞了过去,在只差几丈远就能到达那石桥的时候,从一旁飞快掠过一个浅色的身影,在残阳欺酒的身边坐下后毫不客气地拎起了他的酒壶,摸出自带的杯子斟满一杯喝了起来。

那正是上午刚见过的朔雀。

“怎么,因为宝藏没到手心情不好喝酒啊?我可不信你有闲情逸致一个人坐在这儿赏月玩儿。”朔雀的声线带着丝慵懒,只那么一听就觉着这人大约是心情不错,在这隐约飘来的酒香中,更是添了几分魅惑。

残阳欺酒嗤笑一声,不置可否:“你以为我和你一样天真,觉着宝藏真会那么好找?”

“诶别这么计较嘛,不然我就当你恼羞成怒了。”朔雀笑着用手指拎起酒壶,又偷了一口酒后咂咂嘴,“这酒和客栈里卖的不太一样啊,哪儿买的?”

“京师的酒馆。”

“啧,怪不得,这口感醇厚,梅安镇的酒的确没法比。”朔雀毫不客气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精致小酒坛,将里边的酒全倒在了河里后,抢过别人的酒壶将里边的酒全倒在了自己的酒坛子里,残阳欺酒见状也没生气,又从游戏包裹里拿出一个装了酒的竹筒。

朔雀将小酒坛收起来,开始喝起竹筒内的果酒,抬头看了眼那轮明月,不由得感叹了一句:“其实栖邪这游戏,真的还算不错。”

残阳欺酒顺着他的视线朝天空看了一眼,颇有些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

元夏早在朔雀出现的时候就停下了脚步,不近不远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月下美人与俊逸侠士在夜风中举杯浅酌,周遭除了流水声、与风擦过柳叶的声音外皆是一片静谧,青石板桥旁那连成一片的柳树绿荫在明亮的夜色中更添几分闲适,这画面美好到几乎每一帧都是风景。

可明明是非常美好的场景,为什么会让人不太舒服呢?

也许是因为残阳欺酒面对朔雀时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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