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董事长还得看叶轻蕴脸色呢!
于是嘴里不停道歉,说公司里的人不懂事云云。
叶轻蕴满不在乎地一笑,说没关系。
因为那女人不久之后会生不如死。
颜艺珠看着叶轻蕴大度的笑容,心里深深觉得不妙。刚才那个跳舞的女人,怎么看怎么眼熟。
不会……是她吧?
颜艺珠心跳骤然加快,丢下还在把玩那朵玫瑰的霍济舟,出了酒会大厅,给自己的管家打了个电话。
可颜艺珠自己并不知道,她出手太迟。
那红裙女子已经被打晕,送上了一辆开往老旧民居的黑色汽车。
原本该守候在霍济舟身旁的女人因为整过容,始终显得面无表情。只是她眼中汹涌的恨意泄露了她的情绪。
她把自己手上的包往角落里一扔,如果是砸在半躺着的红裙女人脸上,恐怕她得毁容。
将还在昏迷的人脸上的面具揭下来,林雪禅木着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痉挛——好久不见,童湘!
车开到一条小巷中,停在一间民房门口。
陈修从驾驶位上下来,刚把童湘那侧的车门打开,一道红色身影便滚落了下来。
他往旁边一闪,往车里看,换了一张脸的林雪禅仍保持了那个踢的姿势。
看来前段时间抱头鼠窜的生活让她身手灵活了不少。
陈修正要把地上的人往门里拖,林雪禅替他嫌恶道:“你不觉得脏吗?”
他停下动作,做了个“请”的手势,林雪禅对于搬运这句女体的方法早就胸有成竹。
她跳下车,脚在童湘身上一蹬,对方的身体便往门内滚动了几圈。
童湘雪白的皮肉连带着红色衣裙都沾上了地上的尘土,瞬间看起来灰暗不少。
林雪禅看得畅快,脚下再次用力,又往童湘身上踢过去。童湘闷哼了一声,感受到身上剧烈的痛楚,但却没有醒过来。
林雪禅看着以前高高在上,让自己身败名裂的人此时被自己这样折磨,眼中升起一股癫狂的快感。
这快感让她脚上的频率越来越快,童湘就以这种方式,被她“滚”到了一个鸽子棚里。
里面喂养着三两只房东不要的鸽子,地上还有鸽子的粪便。所以童湘身上很快变得又臭又脏。
陈修觉得自己在女人的仇恨面前完全可以不用帮忙,以林雪禅现在的状态,她比任何人都想童湘煎熬至死。
于是他站在门口,看着林雪禅把童湘扶到一张椅子上去,用毛巾堵住她的嘴,接着就是将她五花大绑。
那动作利落地,就像个专业的绑匪。
“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陈修说道。
林雪禅偏头,给了他一个面无表情的笑容,“你走吧,我一个人可以的”
陈修点了点头,出了门。但也不会真就放任她不管,派了两个便衣守着,才驾车离开。
童湘是被自己身上的气味给熏醒的,睁开眼睛的同时,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僵成一截一截。被人分解了一样。
她身体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老旧但结实的木椅上。“呜呜”地含糊叫了两声,回应她的是几道同样“呜呜”的声音。
童湘抬眼一看,两只鸽子停在一个腐朽了本来面貌的衣柜上,雪白,自由,看起来比自己高贵上百倍。
她又狠狠地挣扎了一会儿,这时候昨晚在地上滚动时落下的伤口发作了,汨汨地流血。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这时候鸽棚的门被人打开了,童湘瑟缩了一下。发现进来个女人,自己不认识,但身影倒有几分熟悉。
她又愤怒又害怕地盯着对方,发现对方的目光比自己还狠,立马把眼睛移到了别处。
童湘含着胸,看着她越走越近,把碎米撒在自己的头上,胸口,肩膀,还有大腿上。
等她一退开,饿极了的鸽子争先恐后地往她身上扑腾。它们的翅膀煽出一小股气味不太好的风。还有它们的爪子,时不时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挠出一两道红血丝。
童湘咬牙闭眼忍受着。
觉得这里比监狱要难熬很多倍。
她眼泪流得更凶,此时有些庆幸自己的嘴被堵上了,否则她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没骨气地开口求饶。
“你不是很会玩手段吗?把自己当成征服男人的妖精,我就想看看,你本事那么大,怎么从这里逃出去”,等她一开口,童湘立马认出这是林雪禅的声音。
她不敢置信地抬眼看着对方,心里寒意森森,像看见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
童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瑟瑟发抖。
林雪禅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呵呵,现在你也尝尝地狱的滋味,否则对我多不公平?”
童湘扭着头,试图摆脱她的手。
林雪禅像跟她较上劲儿了,就是不放,直到对方筋疲力尽,她才将她的下巴一扔,拍了拍手,在鼻端扇了扇,皱眉道:“这儿可真臭,还是到外面吃早饭”
童湘饿得要命,此时死灰一般的面容浮起了一丝希望。可当林雪禅走出门的时候,她才绝望地发现,刚才那句话不过是她的自言自语。
她此刻十分后悔从监狱里面出来,至少不用受这样的折磨。
看着正在自己身上作恶的鸽子,童湘觉得自己还不如这几只畜生。
童湘满心的害怕绝望,可许凉的心情却不错。这天叶轻蕴没有出门,空气里又闷热,实在